其實在家裏弄老婆就可以了,沒有誰像我這樣口味很重,非要跑外麵很遠的鄉下賓館來泡自己老婆的。
這種玩法還是古今中外,目前稀有。
一個四十幾歲的老男人,女兒都十幾歲了,老婆再比基尼職業裝的來房間給自己按摩全套,最後還用手給你掌舵放一槍,這純屬有病......這很低俗......讓人......不恥。
任何人看到這裏肚子都笑疼。但是我笑不出來......
這是社會的問題懂麼?
一個家庭居然到了這種地步,國家都是靠千萬個小家來形成的。
這些小細胞都破裂了,組織器官還能用麼?
不接觸女性的公司存在麼?都找二師兄這樣長相的職工和女性職員,問題是我還能在職工食堂吃下午餐麼?
但是太漂亮的職工也有話說?
這有點像是老人和孩子加上一頭驢進城的故事,......這故事很糾結,很令人停在囧途不能前行懂麼?
然後......哎呦我去~!居然陳婉容紅著眼抹了眼淚過來丟給我一把家裏的門鑰匙,然後說:“有空回來看看,妞妞問了好多次,爸爸怎麼不回家吃飯。”
她扭頭走了,我能說什麼?
女兒夏鈺潔十二歲生日,我送了一架八十幾萬的白色鋼琴。
估計她十八歲上大學時,我會給她賣布加迪威航超跑了。
但是女人希望的是,和父親在家吃飯......
這是作為一名律師,一年隻是處理上萬個案子的律師事務所的所長,很難辦到的一件事。
那一天我看完應急就要開庭的卷宗不是深夜一點的。
每天都是知道了非要去睡的這個點時,才放下手裏的工作。
我的辦公室每天進出男女律師、當事人六百多人,平均一個人說話一分鍾來算,我上洗手間的時間都是拚命擠出來的。
這個社會圈子,本身就締造人和人之間關係冷淡和不和諧。
加上身份顯赫,工薪高出普通人數十倍,處在這個焦點位子上的任何人,接觸到敏感的社會問題和敏感的男女問題時,還有不引起人群狂亂撕逼的?
那時候,你即使沒有,潔身自好很多年,到了快五十歲時,你也變了,伸手可得的東西,錢和女人,你都有優勢奪取,但是那些人事實上一點都影響不到你的收入和地位,你能不出手把妹才怪......
何況這些都是送上門的。
陳婉容提著包走了,僅僅按照賓館的服務要求一個小時的工作點。
我躺在床上,點燃一根煙抽著。
每到煙燒到末端時,外麵敲門......
“進來。”
那個女服務生曹曉瑩進來說:“夏律師,正廳宴席開始了,午餐時間到了,大家請你過去。”
我點點頭,看著換了一身學生校服的曹曉瑩,我也是看得醉了。
再換女仆裝,估計我拖著她進去屋裏就得正法......
好在是老婆剛走,這屋裏她的氣味還保留著一種哀怨。
所以我並沒有什麼把妹的心情。
“好的,我換了衣服就下去。”
等她出去關上門,我把腰裏的浴巾丟掉,進去衝澡、刮胡子、上摩斯,塗麵霜,抹護手霜,穿上絲綢襯衫,摁上袖口扣釘,戴上手表,手鏈,戒指,釘上西服胸針,打好領結,係好腰帶,穿上襪子,皮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