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富和壁虎有幾年沒有見麵了,一邊相互問著對方的近況,一邊卸著鋁材;貨卸完他們的話還有些沒有盡興,不過也隻能暫停了;阿富還要去下一家送貨,卸貨,為了有時間來找他敘舊,阿富沿途記下了來回的路線,好方便來找他。
不過白天上班幹活是沒有時間,可遇到了就要去找,那隻有晚上去。
吃過晚飯,阿富就騎著自行車沿著白天的路線而去;阿富對自己去過的地方和路線比較敏感,隻要不是太久,阿富都可以準確無誤找到要去的地方。
花了半小時的時間找到了壁虎的住處,對了阿富的到來他很高興,馬上就帶阿富出去玩,看看北京的夜市生活。
大城市就是不一樣,晚上比白天還熱鬧,越晚人越多;阿富就想這樣白天還能上班工作,也許這些人都不用工作吧。
阿富跟著壁虎也隻是在台球室,打打台球,累了就在小攤上吃些小吃就回去了。
阿富本來要騎車回家睡覺的,可壁虎讓阿富在他那睡,第二天大早再回;看著都十二點了,夜深走路始終不好,再說玩久了人也累了困了,所以就留下。
兩個人睡一張單人床,很擠,不過倒是很暖和,比起自己一個人睡是要暖和的多。
為此阿富每次晚上來玩都會留下過夜,隻是要起早趕回去。
天氣暖和時還是很不錯的,阿富就當是自己晨練鍛煉身體了;最怕的就是下雪,一次早上趕回去時,那條經常走的路積了層很厚的雪,自行車根本就騎不了。
為了趕回去上班,阿富隻能走大馬路,不過路途要遠很多,而且還不熟;所以等回去時都八點了,光榮發現了阿富剛從外邊回來,不過他沒說什麼,隻要阿富不耽誤工作就沒事。
為了不發生同樣的事,阿富每次過去就不再過夜,玩的時間也就縮短,一般十點多就騎自行車回來。
這樣其實很受罪,尤其是冬季下雪後,氣溫很低,越到半夜就越凍;去的時候還好,回來時就凍的不行。
一次回來時,天氣極其的冷,阿富握著自行車的雙手都凍得堅硬;雖然手上戴著手套,可還是很凍,更雪上加霜的是下起了雪,而且雪是越下越大。
雪落在阿富的雙手上,隨著手上的溫度雪漸漸融化,濕透了手套把手也浸濕了;雪水的浸泡下,阿富的雙手凍得都快沒有知覺了,不過慶幸雙手在沒有知覺前回到了住處。
回到自己的屋裏,阿富就脫去外衣褲鑽進被窩裏睡覺了。
第二天醒來,應該說是雙手上的疼痛把阿富痛醒;去看自己的雙手時,發現它們已經不再是自己原來的那雙手了。
手已經腫的跟熊掌似的,十指都腫得有平常的兩倍大;十指又癢又痛,十分難受,想去撓撓卻發現十指既然都使不上半分勁,難受的阿富都流下了眼淚。
阿富不知所措的在床上翻來覆去,越是去碰雙手越是難受;受罪,活受罪,這就是阿富當時的感受;想起床,雙手又不能碰東西,一碰到東西,雙手就像要斷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