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的還有九班的一個戰友,空閑時他就到食堂後麵抽煙,無聊了阿富也跟著去說說話,不過聞到那股煙味我還是有些不喜歡。
閑聊中,他說到自己老家的爺爺時,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就哭了起來;他太想自己的爺爺了,他爺爺最疼他的;聽著他說自己的爺爺,阿富就想到了阿媽對他的總總,情緒的感染下阿富也想自己的阿媽了,眼淚也跟著嘩嘩留下。
見到阿富也哭,他就勸阿富別哭,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是啊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阿富也這樣應道。
但他們還是在哭著,三個月的離家心中有無窮的想家,這是以前都沒有的心情。也許以前阿富也想過家,隻是他都把它藏起放在心裏,沒有表露出來,所以可以暫時的遺忘。
可現在戰友的情緒之下就觸動了內心深處對家的思念,對親人的掛念。
“嘟……”當新兵連傳來集合哨,“一二三四”的口號聲離食堂越來越近時,他們才把對家,對親人的思念拉了回來,抹了抹眼淚進食堂準備飯菜。
下午,阿富一直盼望著班長能派人來替自己一下,阿富也想去和戰友們拍幾張合影留念;因為和班長說好了下午會讓人過來暫時替阿富一會兒,讓阿富去照幾張照片,可等到晚飯的哨聲響起也沒見到有人來替。
事後問班長原因,他隻是一句忘記了;也是,這種事他怎麼會記得,估計他就記得阿富在訓練時是被他打的最多的一個。
當晚就報選下連單位,阿富選了警衛排,因為這個單位是團裏最艱苦最鍛煉人的地方;不過警衛排有很多的訛傳,說警衛排的班長喜歡打人,警衛排長也常打人;而且都是狠裏打,還有打出人命的。
還有就是訓練很辛苦,天天都有體能訓練,每天都要累得吃飯手拿不了筷子,起不了床;反正班長們說的很嚇人,他們這些新兵聽了,本來想去警衛排的都改去了別的單位。
阿富說要去警衛排,班長說阿富笨還是去他的連隊當炊事員,炊事班的班長不打人;但阿富不信他,說炊事班長不打人,可阿富是親眼看見那炊事班長拖著一個新兵進屋子裏毒打。
再說去做飯那可不是阿富想要的,做飯還不如在地方學廚師,來部隊就要真正的鍛煉一下自己;那麼鍛煉就要去最艱苦的單位,那樣的單位才是最鍛煉人的地方。
阿富堅決要去警衛排,班長也隻好報上;戰友也勸阿富去別的單位,不要去警衛排,大家也被那些訛傳嚇到了;阿富去意已決,對於大家的好意阿富也隻是婉言謝絕。
次日,看著一波接一波的戰友離開了新兵連,都到下午了還不見來接去警衛排的車子,阿富就著急的問班長:“警衛排的怎麼還不通知什麼時間走?”
班長說:“警衛排的早就走了。”
聽班長這樣說,阿富急的哭了,可當阿富哭沒幾分鍾,去警衛排的通知就下來了,阿富的名字也在其中。
阿富知道自己被班長耍了,臨走時他還要讓自己哭一回,阿富都懷疑他的班長是不是心裏變態,喜歡見別人哭他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