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富連續做了三五下就是甩不起,排長在邊上看著好像有些不高興;也是,一個排十幾個人就他一個人做不好這麼一個最基本甩槍動作;而且阿富還長得人高馬大的,更沒有理由做不好。
“晚飯沒吃飽嗎?手怎麼一點勁也沒有,做不好就一直做,什麼時候可以做好了就回去休息,其他人回去休息。”說著排長就進了電視房,留下樊班長教阿富繼續練習甩槍動作。
沒練多久,烏黑的天空落下了小雪,由於他們是在大門口,露天的馬路上練習,所以雪花全落在了他們的身上;樊班長卻沒有在意,還是在一遍又一遍的為阿富演示甩槍上肩的動作。
阿富呢,也是一遍又一遍反複做著動作,可槍就是甩不起來,往往都差那麼一點;不過隨著阿富不停的運動手臂,血液循環下身體漸漸熱了起來,右手也慢慢恢複了正常,力氣也越來越大,最後阿富就輕鬆把甩槍上肩的動作完全了。
樊班長也沒有多大反應,不驚訝阿富怎麼一下子就把動作做出來,也許他隻會覺得這是應該如此,怎麼說這個動作我都做了無數遍,再不會就奇怪了。
的回到班宿舍已經快十二點了,這個簡單的甩槍上肩阿富既然做了有四個小時,不得不說阿富很“神”;這也都怪他的右手不爭氣,隻是在外吹了下冷空氣就裝死,不然也早就回去睡覺了。
也許是阿富昨晚訓練過頭了,早上輪到他接崗都不知道,跟著大家去晨跑;等隊伍跑出幾百米後,叫崗的戰友在後邊追著喊阿富回去接崗。
“阿富,接崗你不知道?”阿富班班長杜班長說道。
“報告。”打了報告阿富就從隊伍中退了出來,火急火急的跑回去穿裝備接崗。
阿富真沒有看過崗哨表,也就沒有記得自己在什麼時候接崗,才會稀裏糊塗的就聽哨聲跑去晨跑。
崗哨是兩人式主崗和副崗,主崗持槍站崗台,副崗負責出入人員車輛登記;阿富站的主崗也是飯前崗,等下一班人來換崗,他們下崗吃飯大家已都在操場上開始訓練了。
所以他們也不敢磨蹭,快速吃完就加入了訓練;今天訓練的都是一些崗位交接,可以說沒有什麼難度與強度。
剛覺得輕鬆時,晚上點名過後就開始在宿舍裏做體能訓練。
俯臥撐,伸蹲起立,仰臥起坐,近一個小時後全身出汗了就上床休息。
雖然很累,可阿富還是可以堅持到熄燈休息,不過那時是趴在床上。
躺在床上就要呼呼睡起,好想這樣一覺到天亮,但這是不可能的事;十六人分兩組八人一個班,兩人一崗,一崗兩小時,八組崗十六個小時。
阿富早上站六點到八點的飯前崗,那麼晚上十點就要去接崗;也就是說做完體能訓練,阿富就要去站崗了。
晚上站崗下了崗台就可以小範圍的走動,比起白天是要輕鬆很多,隻是犧牲了兩個小時睡覺時間。
部隊的夜晚很安靜,除了阿富和副崗還有亮著的一些路燈門燈,一切都睡著了;這種安靜的感覺阿富很喜歡,比起在城市中那喧囂夜,部隊就像另一個世界,安靜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