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讓魏仁武尊敬的人(1 / 2)

“來自成都的刑偵顧問魏仁武協助溫州警方緝拿謀殺溫州首富的凶手。”嶽鳴興奮地讀著手機上的新聞。

他心裏想著一定得給魏仁武看看,雖然魏仁武還在房間裏睡覺,但是他一定要去叫醒他。

“魏先生,快起來看看……”嶽鳴興高采烈地衝進魏仁武的房間,但是魏仁武的床上空空如也。

“哎呀,又偷偷摸摸出去鬼混了。”嶽鳴自言自語地說道。

魏仁武滿麵春風地走進了“左右小區”三單元,他今天可樂嗬了,去了溫州幾天,心裏有一把火一直得不到發泄,昨晚總算抽了一個合適的時間去小美家發泄了一下。

他口中哼著小曲兒,正準備掏鑰匙開自家的大門,突然覺得不太對勁,他沒有急著開門,而是大喊道:“滾出來。”

樓道裏的角落裏,戰戰兢兢地走出一個年輕人。

年輕人不好意思地喊道:“魏先生,是我。”

原來是他們在溫州時碰到的那個家--伍巍。

魏仁武感覺天都快塌下來似的,沒好氣地說道:“你怎麼陰魂不散的,你從溫州跑到這裏來,想幹嗎?”

“魏先生,別擔心,我就是想從你身上挖點素材,絕對不打擾你的生活。”

“你都住我旁邊了,還不夠打擾麼?”魏仁武開始咆哮了。

“你…你怎麼知道我住在旁邊?”伍巍驚慌道。

“拜托,你都穿得拖鞋了,我眼睛又不瞎。”

“哎呀,我還真的是穿著拖鞋出來的。”蠢萌蠢萌的伍巍,才發現自己果然穿著拖鞋。

魏仁武搖搖頭,打算不理他了,趕緊打開房門。

“魏……”魏仁武沒有給伍巍留下任何一絲再說話的機會,便關掉了房門。

“你在外麵嚷什麼?”嶽鳴坐在沙發上問道。

“溫州那個家,還記得嗎?”

“記得啊,他竟然搬到我們隔壁來了。”

“我去,他這麼執著啊。”嶽鳴覺得簡直難以置信。

“我還沒見過臉皮厚到這個地步的人。”

“為什麼他會知道我們住在這兒?”

“你忘了他還有一個整天研究我的弟弟了。”

“哦,對的,他肯定知道我們的地址。”

“太討厭了,以後我還怎麼在這裏生活啊!”

“要搬家嗎?”

“不搬,我都住了幾年了,他要怎樣隨便他吧,我盡量避開他。”

砰砰砰……

房門被人敲響了。

魏仁武氣得八字胡都立了起來,罵道:“老子都回家了,他還要糾纏。”

魏仁武準備把門打開,痛罵伍巍一頓。

但是門一開,痛罵的話,立馬就收了回去,門外的不是伍巍,是一個五十左右的中年人,而伍巍已經站在很遠的角落裏,探頭張望。

這個中年人,穿著很昂貴的夾克,頭發梳了一個很油光的大背頭。

“向天笑。”魏仁武驚訝地說道。

“仁武,好久不見。”向天笑微笑著說道。

嶽鳴一聽到向天笑的名字,立馬從沙發上彈起來,興奮地說道:“向叔叔,你怎麼來了?”

向天笑說道:“你們是不是應該先讓我進來說話呢?”

魏仁武趕緊道:“快請進,快請進。”嶽鳴第一次在魏仁武的話裏聽出了尊敬的味道。

向天笑跨進門來,躲在遠處的伍巍也想衝進來,他趕緊朝門這邊跑,魏仁武看見了他,也趕緊把門關上,留下伍巍一個人在過道裏發愣。

向天笑坐在沙發上,魏仁武趕緊拿出來了茶葉,泡上了一壺茶。

嶽鳴簡直目瞪口呆,他也是第一次看到魏仁武做這種事。

向天笑問嶽鳴道:“小嶽,你在這裏還好嗎?”

嶽鳴微笑著回答道:“有勞向叔叔關心了,我在這裏一切安好,向叔叔此番前來,是為了什麼事啊?”

“還不是你那爸爸想你了,讓我過來看看你。”

“看我?他自己怎麼不來。”嶽鳴的言語中帶著幾分怒氣。

“你知道的,你爸爸不方便。”

“是被那兩母子給限製住了麼?”

“也不全是,也有一部分是他身體原因。”

嶽鳴聽到身體原因四字,怒氣便全消了,他語氣也變得溫和起來:“他身體現在怎麼樣了?”

畢竟是自己的爸爸,父子連著血脈,他也並不能真正的恨自己的爸爸。

魏仁武竟然靜靜地站在一邊,不發一言。

向天笑輕歎一聲,說道:“有好轉了,你就不用擔心了,話說,你找到了你媽媽嗎?”

嶽鳴點了點頭。

“我想母子重新相認,那個畫麵應該十分感人吧。”

“沒有,我沒有和她相認。”

“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