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這裏做什麼?”嶽鳴有點驚慌。
“來賭場,不賭錢?難道泡妞?”魏仁武悠悠說道。
“那你有錢嗎?”嶽鳴問道。
“沒有。”魏仁武哈哈笑道。
“沒錢,你賭什麼錢?”嶽鳴嚷嚷道。
“我沒錢,但是你有錢啊。”魏仁武扔掉煙頭。
“我可不借給你錢去賭博。”嶽鳴還沒等魏仁武開口借錢,就先拒絕。
魏仁武搖搖頭,說道:“你誤會了,我不借錢,也不賭博。”
“那我們來這裏幹嗎?”嶽鳴疑惑道。
魏仁武陰險地一笑,說道:“我不賭,你去賭。”
嶽鳴使勁地搖頭,他趕緊拒絕道:“我不賭博,再者說,我也不會賭博啊。”
“不賭就算了,重要的線索就拿不到了。”魏仁武轉身就要走。
嶽鳴一把拉住魏仁武,急道:“你說什麼線索?把話講清楚。”
魏仁武回頭,不屑道:“我是說賭場裏麵有線索,如果你不願意進去,那就算了。”
“到底是什麼線索?”
“進去之後,才能知道是什麼線索。”
“那我們進去。”
“進去做什麼?”魏仁武又陰險地笑了起來。
“進去找線索啊!”嶽鳴傻不啦嘰地回答道。
“這地方可不是隨便能進的,要賭錢才能進。”魏仁武給嶽鳴下了一個“圈套”。
“那就賭唄。”嶽鳴毫不猶豫地跳進魏仁武設下的“圈套”裏。
魏仁武興高采烈地帶著嶽鳴來了偽裝成餐館的地下賭場門口。
看門的年輕人很客氣地問道:“兩位這麼晚了,要吃飯嗎?”
魏仁武微笑地回應道:“不吃飯,隻吃菜。”
年輕人又道:“我們的菜都是上好的野味,有蒸熊掌、炒羊腎、煮鮑魚,請問兩位又要吃什麼?”
魏仁武摸了摸八字胡,緩緩道:“你的菜都太膩,我要份小雞燉蘑菇。”
年輕人很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兩位裏邊請。”
這兩人的對話,牛頭不對馬嘴,嶽鳴簡直被弄得一頭霧水。
年輕人在前麵引路,魏仁武和嶽鳴在後麵跟隨,走進了餐館。
餐館的內部,簡直和外部一樣普通,油光閃閃的桌麵,隨地丟棄的劣質餐巾紙。
對嶽鳴來說,別說來這家店吃飯了,就是來上大號,他都會嫌棄髒。
然而,年輕人帶他倆來到了更髒的地方--廁所。
廁所是獨立衛生間,剛打開門,那令人作嘔的屎味讓嶽鳴差點沒有吐出來。
但是,令嶽鳴沒有想到的是,廁所的空間卻異常的寬廣,足以容納六七人。
隻見年輕人挪開了西麵牆的一塊瓷磚,瓷磚下竟然是頗具科技感的密碼鎖。
這密碼鎖和陳舊肮髒的廁所形成了強烈地違和感。
年輕人一隻手蒙住密碼鎖,另一隻手輸入密碼。
輸入完畢後,西麵牆有了大動靜,無縫連接的瓷磚露出了縫隙,縫隙畫出了一道門的形狀。
年輕人推開縫隙,還真是一道門。
當門打開時,嶽鳴簡直驚得合不攏嘴。
如果說餐館是地獄的話,這道門裏麵簡直就是天堂。
門後麵,無數張高級的賭桌,無數個珠光寶氣的賭客,無數位穿著暴露、身材火辣的女荷官。
年輕人沒有走進門,而是讓開一條路,讓魏仁武和嶽鳴進去。
魏仁武很自然地走了進去,而嶽鳴還沒有從驚訝中緩過神來,慢吞吞的跟著進來。
進入正式的賭場後,廁所的牆門便合上了,大門口有兩個兔女郎,分別遞給魏仁武和嶽鳴一杯香檳。
魏仁武很紳士地說了一聲:“謝謝。”
“哇唔!這裏簡直是……別有洞天。”嶽鳴花了好長時間才想出來形容詞。
“你難道沒來過這種地方嗎?”魏仁武倒好奇了起來,嶽鳴一個富二代,竟然會對賭場產生好奇。
“我看著像來過這種地方麼?”這倒是,嶽鳴斯斯文文的,哪裏會來過這些地方。
“哈哈哈,那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人類最刺激的地方。”魏仁武哈哈笑道,“話說,你今天帶了多少錢?”
嶽鳴癟著嘴說道:“不太多。”
“不太多?你的錢呢?”魏仁武有些慌了,沒有錢的話,他就無法再賭場裏翻雲覆雨了。
“你要知道,我現在身份有點特殊,所以銀行卡已經被凍結了。”嶽鳴本來想說自己是通緝犯的,但是考慮到現在陌生人太多,不能隨便暴露自己的身份。
“那你身上還有多少錢啊?”魏仁武聲音虛弱,他都有點感到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