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神出鬼沒(1 / 2)

監控下,一襲白色風衣,帶著一副白色麵具的男人出現在鏡頭前,男人頭頂白色的禮帽。

魏仁武說道:“‘白馬盜’的麵具好像《V字仇殺隊》裏V的麵具,但是他是從哪裏進入博物館的,好像突然便出現在圖坦卡蒙的展覽間外。”

是的,“白馬盜”僅僅是突然出現在展覽間外的監視器前,之前從來沒有在任何一架監控器前露出過身影,按理說他穿得這麼高調,就算能避過無處不在的監控器,也不能避過大樓內到處徘徊的保安。

“白馬盜”莫非是會隱身術?不然這一切就不合理。魏仁武當然不會相信世上會有隱身術這種迷信的東西存在,他隻信奉一個真理,任何事物隻要發生了,就一定有存在的理由,無論是事還是物。

隻見“白馬盜”不顧警報聲作響,猛地衝進圖坦卡蒙的展覽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一根鐵絲打開了防彈玻璃匣的鎖,取走權杖便迅速離開,很快便消失在鏡頭前,不過值得一提的是“白馬盜”自此之後,就再也沒有在任何一個鏡頭前出現過,就又好像隱身起來了一般。

魏仁武撫摸著八字胡,微笑道:“這麼來看,這個‘白馬盜’還挺有能耐的嘛。”

接近著,大樓裏的保安和全開紛紛趕往展覽間,再不久,李易和郭淩也來到了展覽間。

郭淩這時說道:“差不多就到這裏了,我們有關人員全部都在展覽間,然而權杖已經被盜,‘白馬盜’也再也沒有出現過。”

魏仁武看著全開,說道:“全開,你有什麼意見?”

全開搖頭道:“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魏仁武癟著嘴,說道:“問你也是白問,從目前來看,‘白馬盜’唯一讓人不明白的是,他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穿著這麼一身馬戲團的服裝進入博物館,避開所有監控和保安,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了展覽間,在盜走權杖後,又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避開所有監控和保安,離開博物館的。”

李易不屑道:“又說了一大堆的廢話,我們又不瞎,我們難道看不出來這個情況麼?”

魏仁武根本不在乎李易說什麼,在他的眼裏就好像根本沒有這個人似的。

魏仁武拄著拐杖,一步一步朝監控室外挪動,說道:“總之,又回展覽間,我要看看‘白馬盜’到底玩了些什麼把戲。”

眾人又站在了展覽間外,魏仁武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這一次,大家依然不敢打擾他,甚至連李易都再沒有嘲諷,他也想看看魏仁武到底能找出一些什麼樣的線索來。

突然魏仁武說道:“我發現一些事情。”

“什麼事情?”所有人幾乎同時驚道。

“我發現……”魏仁武故意賣個關子,所有的人的心都懸到嗓子眼了。

魏仁武撫摸著肚子,說道:“我發現我肚子餓了。”

所有人都大跌眼鏡,本以為魏仁武能說出什麼有用的東西,結果卻是這樣的結果。

李易轉身說道:“果然還是個跳梁小醜,你慢慢玩,小爺不伺候了。”

李易背著手,便欲離開博物館,全開在他背後大聲喊道:“小李,小李……”

可是李易就像耳朵聾了似的,完全不理會全開,自顧自地離開了。

全開一臉尷尬地對魏仁武說道:“對不起,仁武,小李他還年輕,還不懂事,希望你不要介意。”

魏仁武攤開手,無辜地看著嶽鳴,說道:“你也很年輕,好像你倒挺懂事的。”

嶽鳴無奈地搖搖頭。

全開焦急地說道:“今天就到這裏吧,反正還有三天,我相信你的能力,我去看看小李。”

“好歹我也跟你從成都來北京,你都不招待我吃上一頓,算了算了,趕緊去看看你那非主流助手吧。”魏仁武調侃道。

全開看了一眼嶽鳴,說道:“那我先走了,明早打電話再見吧。”

嶽鳴點頭道:“好的,全先生,你先回去,早些休息,明天才是真正該工作的時候。”

全開也走了,現在隻剩下魏仁武、嶽鳴、郭淩三人。

魏仁武看著郭淩,露出詭異的笑容,他笑道:“郭館長,我們兩個遠道而來,你難道就不該做東,請我吃點啥嗎?”

嶽鳴說道:“你的臉皮還真厚,哪有自己要求別人請客的道理。”

郭淩哈哈笑道:“不,魏先生說得沒錯,兩位遠道而來,我是應該盡盡地主之誼,這樣吧,我家就在附近,兩位如果不嫌棄,就請到寒舍,由我親自為兩位做上一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