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匆匆忙忙的回了客棧,正巧遇到也剛剛回來的燕子和逍遙子,三人一個看著一個,氣氛有些尷尬,最後還是熊開了口。
他說道:“師父,你們這是幹什麼去了?”熊的眼很尖,一眼就望見了逍遙子身上的那幾點血跡,便連忙問道。
逍遙子輕咳一聲:“沒什麼,我看你走錯了方向,便自己去找燕子了,路上遇上些麻煩,不過總算都解決了。”
熊疑惑道:“麻煩,什麼麻煩?”
逍遙子也沒搭理他,徑直地跑了上去,像是要換一件衣服,穿著一件帶著血的衣服亂跑,的確很容易被人懷疑的。
熊剛要追上去,隻覺得後麵有一個人抓住他的手,他霍然回頭,正好看到燕子。
還不等熊說話,燕子便俯上他的耳朵,小聲說道:“有人跟蹤我們!”
熊聽完一驚,連忙問道:“他們人呢?”
燕子想都沒想:“死了,全都死了。”
他們兩個站在樓梯上,看到後麵來人,燕子緊忙就把還在發呆的熊拉了上去。
而另一間客棧中,有人卻在大發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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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從遠處看,同豐客棧就像是一座被削平的小山一般,富麗堂皇隻是它的一個形容詞,在浮華裝飾的背後,又不顯得過於奢侈,屋內和屋外的裝飾卻是迥乎不同,每間屋子中的東西都有十分長久的曆史,看起來格外的清幽,一張張名畫和題字,都顯示出了這件客棧濃厚的底蘊。
而現在,這些昂貴的裝飾品卻以一個不可預料的速度減少。
屋中站著一人,滿麵怒容,手中將可以砸碎的東西全都砸的稀巴爛,不管是價值連城的古董字畫,還是放在陽台上的碧玉花盆,總之這一下過去,屋子裏早就亂作一團,一點也不像是個人住的地方。
門外站著一人,低頭閉目,嘴裏不斷念叨著些什麼,但是始終沒有一點聲音,隻待屋裏再沒了動靜,他才輕輕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屋裏那人見他進來,怒目圓睜,一把過去就要抓住那人的脖子,那人不退反進,他的脖子被緊緊攥住,有些喘不過氣來,但從始至終卻未出一點聲音。
抓他那人見他這副模樣,心生不悅,一把將他摔在地上:“我也是個講道理的人,你要是不給我個說得過去的說法,今天你就走不出這扇門!”
那人聽了他的狠話,一樣不動如山,他張嘴說道:“你那侄兒一意孤行,我本想派幾個人去保護他的,誰料想他怕身邊的幾個人提前占了那小妞的便宜,便將幾個人打發了回來,自己帶著幾個兄弟便去了。”
那人聽完,霍然回頭,怒斥道:“你難道就不會阻止他嗎!”
被罵的那人毫不示弱,一句話將他頂了回來:“他說他去怡紅院找婊子,難道我還有跟著去嗎!”
“我告訴你銀雕,別人怕你我不怕,而且你也沒有資格來命令我!”那人狠狠的說道,整理了下衣服,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他剛走到門口,便頭也不回地說道:“看在我們合作的份上我再幫你一次,那小妞長的很水靈,他們就在悅來客棧,另外我會給你侄子收屍的。”
說完,隻留下銀雕自己孤零零地站在屋裏,嘴裏還不停念叨著。
悅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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