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來客棧可不是個好玩的地方,這裏麵隨時都有可能發生殺人血案,而顯然悅來客棧有著十分強硬的後台,所以說不管在這裏發生了什麼,這件客棧依舊風生水起。
在悅來客棧,就算你被人砍了一隻手,周圍的人也隻會叫好,沒有人會憐憫你,因為憐憫一個人,就會遭到和他一樣的下場。
雖然悅來客棧背後有座大靠山,而且遍布各地,但卻從沒有一個人聽說過這件客棧的老板到底是誰,甚至連一點風聲都沒出現過。
你可以在這裏尋仇殺人,但卻不能無理找事,否則店裏的夥計,算賬的掌櫃,或者是廚房的夥夫,你不知道會被誰給扔去的的。
所以說,閑的沒事別來悅來客棧找事,悅來客棧歡迎客人,但也從不懼怕惡人。
即使是銀雕,對那裏也是忌憚三分,他自然不敢獨闖進去,而且據說悅來客棧身後神秘的大掌櫃最近就在這座城裏。
敵在暗,我在明,而且根本不知道對手是什麼人,銀雕就算是在惱火也不會去犯傻鬧事。
銀雕不缺錢,所以聚集在他身邊的亡命之徒,也不在少數。這些人大多是被官府通緝的在逃要犯,或是出賣朋友的卑鄙小人,被各大名門驅逐出門派的棄徒,他們的身心早已經墮落,唯有用的就是手裏那把刀,還有不怕死的精神。
隻要有錢,沒有辦不到事的,而恰好,銀雕最不差的就是錢。
這次他出來帶了十幾號人,全都是武林中聲名狼藉的小人,但是不可置否的是,他們的武功強於許多人。
“殺人武僧曾空”“血道人石浪”“斷刀彭虎”
這三個曾經是都是一方豪強,少林、武當、彭家每一個都是叫得上名來的武林名門望族,然而在他們的追殺令上還能逃得了命的人,武功就算是差,自然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而三人現在正站在那間已經變得不像樣子的屋子裏,銀雕負手而立,三人恭恭敬敬的站在他的身後,銀雕就像是三個人的主子一樣,他不說話三個人連動動不動一下。
終於,銀雕開口了。
“曾空、石浪、彭虎你們三個都是跟了我時間最長的了,我現在有件棘手的事情要交給你們,不過你們放心,利益總是和危險成正比的。”
他轉身將一遝銀票拍在僅有的一張桌子上,雙眼掃過三人,曾空和彭虎看著銀票顯然有些心動,但二人卻沒有敢動手去拿。
因為他們知道,利益總是在最後才允許去拿的。
他沉聲說道:“這裏是銀票三千兩,事成之後你們每個人一人一千,這些錢都是你們的,如果你們裏麵有人沒回來,那這些錢就給剩下的人分,我絕不會收走一張。”
他冷著眼,最後警告了一句:“但我不希望你們因為這個發生內鬥,如果你們三個人都回來了,我就額外再給你們一人一千兩!”
曾空和彭虎都有自己的小算盤,聽到這話後,他們仔細算算,覺得這件事可以做,曾空便問道:“頭,說吧,有什麼擺不平的事。”
銀雕十分滿意地看著曾空,這個少林武僧雖然看起來笨傻,但卻是三個人之中最精明的一個,精鋼長棍耍的不比任何一個護院長老差。
銀雕說道:“我要你們去殺一個人,這人現在就在悅來客棧。”
三人眉頭一皺,看來三個人的情報也很靈通。知道現在的悅來客棧就像隻刺蝟一樣摸不得,但是也僅僅是皺眉罷了。
彭虎邪笑道:“是什麼人,胖子還是瘦子,個子高還是個子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