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二打扮的侍者兩步走了出來,恭敬說道:“小人奉他人之命,帶二位上二樓休息片刻。”
一樓的人群馬上轟動了起來,交頭接耳,嘰嘰喳喳,說話讓人一點也聽不清楚。
熊對逍遙子說道:“師父,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上去。”
逍遙子點點頭,縱身一躍,便上了二樓。
逍遙子這一下確是讓有些人大叫了起來:“是'獨步雲端',這是逍遙子的招牌輕功,那人就是逍遙子!”
“逍遙子,哪個逍遙子?”
“還能有哪個逍遙子,當然就是二十年前的逍遙子了,如今他也出現了,孔雀翎十有八九是真的,怪不得這些武林的泰山北鬥都齊聚於此,孔雀翎當真要出世麼!”
熊也不再理會,學著師父的步伐,也飛了上去。
“他用的也是'獨步雲端',這人是誰,他和逍遙子到底有什麼關係!”一人神情亢奮,脹著通紅的臉說道。
但突然之間,他卻僵在那裏,久久不得動彈。
身邊的人莫不驚恐萬分,而就在他雙眼眉心的正中央處,插著一根三寸長發絲粗細的銀針。
而在他死的時候,這個人卻已經僵硬住了,就像是被凍了幾天幾夜的屍體一般,再怎麼樣也無法恢複。
他是怎麼死了?
眾人正在嘀咕著,一個身披黑色大袍,帶著惡鬼麵具的大漢卻緩緩的走了出來。
這人左手拎著一個包裹,右手裏像是個大家閨秀般捏著一根細細的針。
但卻沒人敢小看這男子一分。
他的手上本有兩根這樣的針,如今一根在手上,另一根卻在那人的眉心上。
大漢將手中的包裹一把扔在地上,一個死相猙獰的人頭從包裹裏突然間滾了出來,在驚疑之中,眾人莫不變色。
這人頭正是辰州言家的現任家主,言如玉。
大漢隨即用沙啞地嗓音說道:“二十年前的錯誤,二十年後的我們,言家隻是第一個而已,你們這些所謂的正派人士勾心鬥角的搶奪孔雀翎,但我卻說,孔雀翎是我們的了,你們若要染指,下場便如同這言家老大一般。”
大漢放下句狠話,一轉身,已無一人敢阻。
“‘妄判’的人,從來不放空話。”說完,大漢背身離去。
“妄判是個什麼地方?”一個不太識趣的人小聲問道,但在這靜得掉根針都能聽到回響的屋子中卻是如雷貫耳。
太師椅上,一人手裏端著白玉茶杯,愜意道:“‘妄判’,天魔四部的其中一部,主掌殺伐之事。十八天魔盡為其所屬。”
此言一出,屋中眾人再無人敢發一言。
我交朋友的話,隻希望對方不會被我的名號嚇住。---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