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平白無故的為什麼要請您吃飯,我看這分明就是鴻門宴。”馬春峰說。
趙信純歎了口氣慘笑著說道:“事到如今,恐怕我也隻能學劉邦舍身赴宴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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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室外的走廊中,閆秋一臉焦急之色,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閆文新是上午十一點進的手術室,到現在已經過去四個多小時了,可手術到現在還沒有結束。
這時身旁的穆衛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別著急,手術是齊友彬親自主刀,以他的技術應該不會有事的。”
閆秋點了下頭,可心裏卻仿佛狗等骨頭似得,心急的厲害。
過不多時,手術室門上的指示燈忽然熄滅了,閆秋立即緊張的站起身來,焦急的看向手術室的門。片刻後手術室的門一開,閆文新被幾個護士推了出來,此刻病床上的閆文新麵額蒼白,不省人事,也不知情況如何。
“爸!爸你沒事吧?”閆秋慌忙衝了上去。
“別擋路,病人現在還處於麻醉之中,你說什麼他也聽不到。”護士說。
這時齊友彬一臉疲憊的走出了手術室,閆秋急忙轉身衝上前去,拉著齊友彬的手焦急的問道:“齊院長,我爸他情況如何,為什麼手術時間這麼長?”
齊友彬衝閆秋笑了笑,“放心吧,雖然手術過程中你父親出現了大量出血,不過吉人自有天相,出血有驚無險的被控製住了。自那之後手術一直很順利,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手術很成功。”
“是嗎!那太好了。”閆秋此刻喜極而泣。
“你先別高興,現在你爸還處於觀察期,至於術後有沒有嚴重的排斥反應,會不會出現並發症,以及恢複情況又如何,還要留院觀察一陣才知道。”齊友彬說。
閆秋聞言愣了一下,隨後慌忙問齊友彬道:“齊院長,你這話什麼意思,我爸會不會有危險?”
穆衛國此刻冷哼一聲,上前一步咬著閆秋的耳朵小聲快速的說道:“你別聽他瞎胡謅,像他這種醫生中的老油條,甭管多大點兒的手術,哪怕是個痔瘡手術,他都要把可能出現的危險誇大幾倍告訴你,實際上就是怕萬一出了點什麼事兒,患者家屬反過頭來找他們的麻煩,提前給你打個預防針,到那時他也好撇清關係。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就算咱們什麼也不說,他也一定會盡心盡力的醫治你爸的,畢竟你爸要是出了點兒什麼事兒,他那地下停屍房這輩子都別想開張嘍。”
說完穆衛國扭頭衝齊友彬“嘿嘿”一笑,頗為客氣的說道:“齊院長辛苦了,這次可真是多虧了你,回頭哪天有時間,我做東,好好感謝您一下。”
齊友彬立即客氣道:“看你說的,救死扶傷本就是我這個做醫生的天職,吃飯就不必了。不過穆同誌,我可要在重申一下,你答應我的事情可要說話算數哦。”
“放心吧齊院長,我穆衛國從來說話算數,隻要你把閆文新治好了,別說是一間停屍房,就算是十間我也給你收拾幹淨了。”穆衛國拍著胸脯說。
齊友彬點頭笑道:“好好好,既然穆同誌這麼說了,那我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畢竟男子漢大丈夫說話要是不算數的話,真會被人笑掉大牙的。”
穆衛國聞言眉頭一皺道:“哎我說齊院長,我都答應你了,你還給我上什麼眼藥,難不成是不相信我嗎?”
“不不不,我可沒有那個意思,穆同誌你想多了。”齊友彬說完尷尬的笑了起來。
穆衛國見狀也笑了起來,拍著齊友彬的肩膀說道:“齊院長,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裏吧,我向你保證,閆文新出院的那天,我用不了十分鍾就給你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
“那就好那就好,既然這樣我就不多廢話了。”說完齊友彬假意看了一眼手表,而後不好意思的說道:“兩位,下午分院還有個重要的會議,必須得我親自主持,那我就失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