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信純聞言先是雙目一亮,可緊接著眉頭卻微微皺起,口中喃喃道:“儲雲峰,那不是木劍宗的祖庭,神木宮的所在?”
“沒錯,就是神木宮。”馬春峰點頭道:“神木宮最近有個新任的巡照執事,名叫肖北,根據線人的消息,那家夥的長相與十幾年前的肖淩川頗為類似,可以說一模一樣。”
“是嗎!那為什麼十幾年來,咱們卻一直都沒有注意到此人?”趙信純問。
“這個肖北平時行事極為低調,十幾年來一直深居淺出,極少拋頭露麵,要不是他最近新任了木劍宗的巡照執事,增加了曝光度,恐怕再過十幾年,咱們也不一定會知道有他這麼一號人物。”馬春峰回答說。
趙信純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自言自語的說:“若是這肖北真是肖淩川的話,那我還真是挺佩服他的,竟然能在木劍宗一藏就是十幾年,而且還混到了巡照執事的位置,真是有夠能耐的。”想到此處,他扭頭問馬春峰道:“春峰啊,你有幾成的把握這肖北就是肖淩川?”
馬春峰尋思了一下後說道:“暫時有七成的把握,剩下的三成,還要等線人進一步的調查。不過憑我的感覺,那個肖北就是肖淩川沒錯。”
趙信純聞言心頭一喜,立即對馬春峰說道:“春峰啊,你趕緊多派些人手,盡快查清楚肖北那家夥的底細。”
……
……
肖北與眾人走出議事廳後,獨自一人離開了神木宮,沿著山路悠閑自得往後山走去。行了一段,他見四周無人,立即腳下步伐加快,不出十來分鍾便來到了儲雲峰的後山。
儲雲峰後山是一片茂密的鬆林,肖北這時離開山道,走入鬆林,時不時回頭張望一眼,顯得極為警惕。繞過一個小山包後,他在一顆枯樹前停下了腳步,隨後枯樹的樹洞裏拉出一個皮包,從中掏出一步衛星電話,撥通了一個加密的號碼。
不多時,電話裏傳來了龔北柳的聲音。“淩川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事情一定很順利吧。”
肖北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一切都跟我預想的一樣。哼哼,方一平那家夥自以為高明,其實完全被我玩弄於鼓掌之中,既然他讓我去藏經閣把守南梨劍,那就別怪我監守自盜。”
電話那頭傳來了龔北柳的笑聲:“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不過淩川啊,老師多句嘴,囑咐你一句,越是在勝利的關頭,越要小心行事,切莫因為一時的疏忽放鬆,功虧一簣。”
“老師你就放心吧,我心裏有數,那南梨劍早已經是我的囊中之物了,跑不了的。”肖北自信的說。
“有你這句話老師就放心了,不過還有件事情我必須要通知你一下,最近趙信純不知為何,忽然再次追查起你我的下落來。現如今你身居要職,免不了拋頭露麵,想必要不了多長時間,你的身份便會暴露,所以留給你的時間很可能不多了。”電話那頭龔北柳說。
肖北聞言冷笑一聲道:“放心吧老師,時間足夠了。後天傍晚方一平將會帶著方天正啟程去四川參加靈商聯盟的理事長會議,隻要他一走,我便立刻動手。”
此話一出,電話那頭的龔北柳立刻哈哈大笑起來,同時不住的誇讚道:“神了,神了!聖賢果然是通曉天機啊!”
肖北聞言目露疑惑之色,於是急忙問龔北柳道:“老師,聖賢究竟對你說什麼了?”
“時方才聖賢恩澤,傳下話來,說你後天就會動手盜取南梨劍,如此看來,當真是一點兒不差。”電話裏龔北柳說。
“哦!真的嗎?那聖賢有沒有說我此行能不能成功?”肖北急忙興奮的問道。
“這倒沒有,不過聖賢說到時候會有一個老熟人出現,幫你盜取南梨劍。”電話裏龔北柳神神秘秘的說。
肖北聞言頓時一愣,隨後立刻好奇的問到:“老師,這個老熟人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