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見了鬼,林華安一掌甩開死拽自已不放的老頭,呸沫道:“你個死老頭自已沒出息也就算了,別把所有人想的和你一樣,靠給娘門舔腳指活著,還是男人啊。給我滾!”
急跺腳板的老頭被甩的踉踉蹌蹌,可少爺這番有誌之言讓他愣了,布滿淚漬的老臉呆滯好一陣,當回過神時,似驚嚇過度地猛撲過去,死死揪住自林華安抖問:“少……少爺,您……您是怎麼啦?怎麼像是突然變了個人呀。”
“是呀,老子也很奇怪怎麼莫名跑來這鬼地方。”斜視老頭一眼,喃喃自語的林華安甩了甩衣袖罵道:“什麼見鬼的衣服。”甩完衣袖,再扯開衣襟露出瘦削的身體氣結再罵:“花了十幾年才練出來的八塊腹肌竟然離奇失蹤了。”罵完,往外房門外走去,仰頭破罵:“還感覺整整縮小了一號,真有夠他媽的。”
房外是個折彎回廊,廊櫞外有花有草,不是那種打理的很好的花草,而是屬於很久沒人住,野花雜草叢生的有花有草。不遠處還有個大水缸,喉嚨早就灼渴難耐了,有水就好,還分煮沒煮過,當即小跑朝那個大水缸撩奔而去。
“我操!”才抵達水缸,還來不及喝上半滴水,驚見水裏倒映的那個人,林華安翟地從蹦起三尺高,如是見鬼退退退,退離水缸四五步,便如讓雷電擊到地卡怔了好幾秒,這才抬起雙手茫看。
這是一隻潔白細嫩的雙手,一看就是不能提的手。在他印像中,曾經是有過這麼隻綿軟軟手掌,可那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因為自小養尊處優,除了握筆和摸女人外,確實有過這麼一雙手,可是……
腦袋混亂,林華安像是害怕什麼般,小步小步往那水缸挪近,當水麵的倒影躍入眼簾,嚇的差點像娘門尖叫出聲。
“見鬼?搞毛啊?老子返老還童了?”伸長脖頸往水裏觀看,這麼張細皮嫩肉樣,不就是十八歲的他嗎?糊塗抬手摸了摸及肩頭發,喃喃自語:“老子什麼時候留過長發了?”
顛追出來的老頭見少爺呆呆怔怔的,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了?小心亦亦輕喚:“少爺,您怎麼了?”
“呃?”猛回過神來,林華安英眉虎虎倒豎,轉身上下打量了這個古裝劇裏常見的老奴仆,停住的腦筋快速運行著。他確實撞車了,可是車呢?撞車之前腦袋醉乎乎的,可怎麼卻連半滴酒意都沒有?
所有的一切都證明不對勁,最離奇的是自身的改變,身上的肌肉莫名其妙不見了,還回到了十八歲的模樣。
等等……
這個軟綿綿的身軀真的是他十八歲時的嗎?自小家裏就有錢,他可是接受過特工訓練課程的,他十八歲再怎麼軟綿綿也不可能是這麼個超級弱雞樣啊。
一番沉思暗寸,他猛地捏拳往前呼出去,劈起自已的右腿,扭腰往半空騰了一圈,正是特工電影裏常見的反製剪刀腳。
佟天是那老頭自小看到大的,他見少爺突然一臉凜冽,雖然不知在做什麼,可是哪曾見過少爺如此的精幹魄力模樣,呆呆滯滯疑問:“少爺……少爺……您……您這是?”
招術還在,就是沒啥氣力。捏了捏拳頭,林華安轉過身,突然想起一件世上最重要的事,頓時大驚失色,急速扯開自已的褲頭,低下頭見那條毛毛蟲仍在,不由的鬆了一大口氣,還是不太放心地把手伸入褲檔內掏掏摸摸,可喜可賀喃喃:“還好,還好,半寸都不差全在,所幸,所幸。”
“呃?”老頭驚見少爺猥瑣自已還直呼所幸,老臉有著難於訴出的怪誕,很小聲很小聲低問:“少爺,您這是怎麼呢?”
“沒事,沒事。”當著別人麵前幹這種事,華安也覺的不太好意思,擺了擺手笑道:“雖然感覺矮了七八公分,不過一米八左右還能接受。”話落,見那老頭一臉糊塗,知道他不懂,詢問道:“對了,這裏是哪裏啊?”
“這……”根本就不懂少爺到底在幹什麼,聽得詢問,老頭呆滯答道:“少爺,這裏是臨安東城呀?您……您到底……到底是怎麼了?”
臨安東城?林華安雖然十歲就移居西雅圖,然而還沒渾到連祖國的曆史都不知,再說了,他可是自小有名的神童,雖不敢說一目十行過目不忘,不過那也差不多,馬上就知道是宋朝時期了。
宋朝有分南宋和北宋,北宋就是個悲催的朝代。不過照老頭所稱的臨安,他應該是在南宋,這個南宋是靖康之恥時皇族康王趙構創立的,於河南商丘南即位,所以稱作南宋,建都城於杭州更名為臨安府。
“那現在的總統……哦不,現在皇帝是誰?”知道自已在哪裏了,林華安既來之則安之,處波瀾而不驚詢問:“是高宗趙構,還是孝宗趙昚,或是光宗趙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