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聽得這話,林阿真嚇叫出聲,急速朝羞的掉眼淚的小嫂子瞧去,眼中看到的是老大的鐵拳,猝地臉色大變上前安撫:“小嫂子不要哭了,讓老大知道會打死我的,您……您老別害我呀。”
“好了,好了。”龍杏擁過女兒,讓她躲在自已懷裏,臉蛋紅紅瞧了小築後的大批人,疑惑詢問:“二少爺,這麼多人全要跟咱們走嗎?”
林阿真瞧了外麵候站的男人女人有些頭疼,轉對魯淩詢問:“你們全出來了,那老巢不就空了嗎?”
魯淩搖了搖頭,手點地下道:“其實都是這個村裏的人,女子十七入死亡,男子十八進幽冥,咱們這一走就如外麵務工,也不是生死相別,況且大家在這裏憋悶的很,我們一走他們恐怕呆不住。既然會到處惹是生非,還不如帶在身邊。”
這番說的林阿真無語,瞧了大堆男人女人,點了點,男二十六,女十八,想了想再問:“帶出來多少錢?”
魯淩手指幾個背著箱子的大漢說道:“金銀太重了,隻帶了銀票,也有二千多萬兩吧,我沒去細數過。”
聽得二千萬兩,林阿真咋舌,茫然這個家夥,睜瞪大眼說道:“二百多年前我給阿魯的私房錢總值也沒有三百萬兩,你去哪裏變出這麼多錢來?”
“這……”魯淩小心亦亦瞧了他一眼,老臉很是不自在說道:“大家都嫌悶了點,所以我時常讓大家出去走走,走著走著就……就這樣了。”
走著走著就賺了好幾千萬兩?眾人彼此一覷,是怎麼走的,倒是好奇了。文靜厲害道:“那你們是怎麼走,能走出這麼多錢呀?”
“開設客棧、酒樓、藥鋪、水渡、車台等。”虞思淚冷冷把答案公布,撇了外麵的眾人一眼,毫不在意再道:“除了這四十多人,外麵當掌櫃和副手還有六十餘人,共三十三男,一十八女,全都和連同差不多年紀。”
終於明白是怎麼走出這麼多錢來了,林阿真暗暗訥罕,牛瞪魯淩道:“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你們橫山寨有條規定,除了外麵那一道連絡小樓,好像是不外人打交道吧?”
“這這……這……”魯淩額頭滑下顆大汗,小心窺睇了他一眼,嗬嗬陪笑道:“爺爺當寨主的時候就……就把此條廢了。”話落,急速擺動手掌澄清:“這些產業全都是爺爺那一代開設的,我……我最多年頭年尾到處巡查一番,看看帳目,絕對沒有摻與。”
“我嘞個去!”難於置信阿魯竟出了不孝子孫,林阿真愣看這個虛偽的年青人,下視他腰間掛著的金算盤,不用問這家夥就是頭頭,上翻了個白眼呸罵:“還好阿魯是掛了,要他還在,不一巴掌把你們這些不孝子孫摑埋入地裏。”
祖宗誰也沒有見過,隻聽說脾氣很差,一年到頭悶不吭聲,最喜歡的就是把人埋入土裏,至於真假卻無從考證。魯淩好奇的緊,小心遞前一步詢問:“少主,我們的祖先聽說個個脾氣都不挺好是嗎?”
“那還能假啊?”林阿真瞪去一眼,側頭想了想,嗯嗯豎起一根食指笑罵:“阿魯的脾氣說差確實挺差的,不過最差的不是他,是小羅子。這家夥長的跟隻狗熊一樣,又沒啥頭腦,常常讓賊虞當槍使,二十幾年裏讓老子揍過的次數都數不清了,偏偏每揍一次他仿佛就更傻了,他娘的,嗬嗬嗬!”
眾人聽少主罵的嗬嗬大笑,皆然好奇朝羅湛瞧去,見他瘦巴巴的,長的白白淨淨,文質彬彬,如何看都不像頭無腦的大狗熊,連同嗬嗬跟著笑,裂出已經掉了兩顆牙齒的嘴巴道:“羅先人這麼個熊樣啊,那我們連祖宗呢?”
“分筋措骨掌練的還算不錯,就是不能把腦袋扭到後麵,一次扭到旁邊還被卡住了,我扳了好久才把他的腦袋給扳正過來。”說道,林阿真哈哈指著虞思淚更加的感歎。“所有人裏就賊虞長的最人見人吐,不僅幹巴巴的,還留著兩條猥瑣的八字胡,讓人看了就是專門幹那種強奸老太婆勾當的。唯一的本領就是一手使毒武功,其它的就沒有了。誰知卻出了這麼個太太孫,我的媽呀。”
虞思淚臉龐皺巴巴,也瞧不出有什麼表情,目光裏的冰冷卻不再寒凍,點頭說道:“傳聞祖先是如此,至今這一套馭毒功仍沒有失傳。”
若非見到她的真麵目,林阿真也不覺的她的聲音有多好聽,可自見了她的真麵目,她說的每個字都酥棉棉的,就如是天籟一般,讓人聽了還想再聽,急忙手指阿紫和阿綠腰間掛著的玉蕭詢問:“那冰心兒把玉蕭和逆水分波掌傳給你們了嗎?”
冰心兒原名冰水心,是虞姓宗母,是衡山出家的尼姑,讓祖先搶了去,後來還了俗與祖先結成了連理,唯一的畫像就掛在虞思淚水泊客廳中。
她點頭道:“傳聞宗母卒亡,先祖傷心過度自食鬼草相伴黃泉,隻傳下玉蕭一柄、馭毒心經一冊,逆水分波掌一套。”說著,她從懷裏掏出玉簫和兩本小冊子,奇怪的緊道:“家規說三物生時要隨身攜帶,黔驢技窮之時或許還能救得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