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哪裏能受得了寶貝這般楚楚動人,林阿真徹頭徹尾就是個昏君,心疼死了把她擁入懷裏,緊緊抱了一陣,應承道:“郎君這就去管,這就去管。”
“謝謝郎君。”王欲語開心,羞答答從他懷裏抑起臉來,小小聲說道:“寶貝會報答郎君的,郎君喜歡昨夜寶貝為您那樣子對不對?那以後寶貝就天天為您那樣子,來報答您好不好?”
“好,當然好,絕對好,無極之好!”林阿真連聲叫好,身處浮雲之上,飄飄然然。隨後又想得她昨晚羞哭了,頓時心裏濃濃不舍,耳邊說道:“可是寶貝不喜歡,昨晚你都哭了,簡直就是要把我活活的心疼死了,我看還是算了,偶爾一次二次就行啦。”
王欲語羞紅晏晏,輕晃了晃腦袋,喃聲蚊語:“因為是第一次這樣子所以好羞人,不知不覺就流下眼淚了,其實……其實人家喜歡啦,好喜歡為郎君這樣子,特別是郎君愛憐地摸著人家的頭,讓人家覺的郎君特別的疼寵寶貝呢。”
“真的?”林阿真欣喜若狂。
“嗯。”王欲語羞也羞死了。
“哈哈,哈哈!”沒想到寶貝竟也喜歡這種人間至昵,霎時間林阿真入了夢幻仙境,徹底成了殷紂道:“好,郎君這就去擺平他們。”
他暢語甫出,抱臂才要鬆開寶貝,突然天際遠端速快射掠來一批火紅披肩少女,大量的紅披肩焱焱一片,似乎要把天際燒了起來,少說也有一百來人。這一百名少女速度一致,並肩踩在樹梢上縱躍,翔風中,轉眼便欺的更近。
撕殺打鬥的西山會諸眾隻覺頭頂一片紅豔,皆然驚棘停下各自武器,仰頭往天上觀瞧,“嚇”的齊聲就往河流一端後退,警極視看躍落前方的這群少女,隻見人人都後披紅鬥,臉蒙黑紗,後負一柄玲瓏劍,腰掛一隻百靈鳥香囊,鬥蓬左胸口上以黑線繡著一個框起的古稀靈字。
這批少女是靈幻魂靈宮的侍婢,領前的是名頭戴百靈鳥帽女朗,紅色披肩比所有人都暗,呈出紫黑顏色,沒有蒙麵,約莫三十六七下上,麵容極端,眉目鑲寒,嘴唇抹著淡色胭脂,半聲不吭,雙手負後往前看著。
時間如定格了一般,剛才乒乓亂聲的巨大刀劍聲沒了,就連半聲咳都沒有,仿佛也沒了呼吸聲,巨大空曠的林道明明有四五百人,卻仿佛都是雕像一般。
半晌過去,魂婢寒目輕輕旁撇,負手往前一跨,臉也不轉詢問:“兩位公子、小姐,你們是前來為這些叛徒助陣的嗎?”
林阿真當即嗬嗬笑道:“不是,不是,我們是意外的過路人。”
魂婢沒有再應,目光極寒瞪看跟前的三四百眾,高傲無極詢問:“奉靈宮裏的兩名小丫頭前來,卻遭到奸淫毀容。我今天奉主上之命,前來問上一問,你們是真的要叛了嗎?”
聽得這話,三四百眾當即有一半往右邊退離,與反叛的那一夥人間隔開來,驢頭道急忙收起細劍,深躬稟報:“啟稟使座,弟子們就是在為我主清剿這些叛徒。”
稟報聲落,右邊諸眾朝地裏跪落,磕了三個響頭,挺身齊喊:“弟子忠心天地可鑒,絕不敢有反叛之心,還請主人家明察。”
“我呸!”那個一個滿身淫圖的大漢吐去一口濃痰,母指極囂後點鼻頭,淫淫而笑:“狗屎的靈山,狗屁主人家,那兩個小丫頭就是老子奸的咋地?老子不緊要奸那兩個小丫頭,等一下還要奸……”他說到這裏,突然傲臉卡住,雙目瞠大往前睜瞪。
“好快呀。”王欲語同時出口,看著突然出現在淫賤漢子左胸的那柄袖裏劍,又“啊”的一聲大叫出來。
隻見插入淫漢左胸的袖裏劍直入到柄,看似已經停了,卻依然往裏在鑽,力道狠霸直往大漢前胸戳入,背後破出,連帶著朝後麵的人射了進去。
“嚇!”正鬧不明怎麼回事時,叛眾皆然棘嚇,茫看突然消失的魂婢,錯愕往淫漢瞧去,在見著左胸被膛開,忽然人群中一道紅影掠現,竟然是消失的魂婢,當即大拔人漣漪後跳,但聽得砰砰兩聲,淫漢和一名壯年麵朝大地倒入,半聲沒吭死絕了。
“摘……摘星……摘星手。”突然間漣漪括退的叛群裏一聲大叫,嚇的叛眾更是漣漪巨大向後翻躍出五六步,鏘鏘兵器全都比起,警惕往中間提防。
一直不動的百名少女見叛眾亮兵刃,刷的一聲,整齊抽出玲瓏劍,正欲大開殺戒時,魂婢開口道:“西山會兩百多年不易,主人家說了,一幹叛眾自斷左掌淫指,可以饒過此淫惡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