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秦翊鈺的指責,古成墨一臉的懵圈,秦翊鈺他剛剛說了什麼?他們對著悠然用刑?怎麼可能呢?古成墨看了一眼秦翊鈺冷哼一聲道:“安平王殿下,您的腦子裏頭有洞,腦子有病吧?古悠然是我的妹妹,我們古家嫡親大小姐,我們對待她用刑做什麼?您這個指責,也太無理取鬧了一些吧?”
古成墨這話說得一點也不客氣,因為在古成墨亞種秦翊鈺這就是無理取鬧,古博之對於秦翊鈺恭謹有禮,可他古成墨向來是不怕任何人的。他本就不喜歡朝堂,大不了這個侍郎不做了,他也不能受這樣的窩囊氣。
秦翊鈺根本沒有想到古成墨的態度居然會如此的強硬,不僅不承認自己的錯誤,反而無理取鬧,居然還敢說他腦子有病?秦翊鈺怒了,本來他就萬分心疼古悠然,此時更是無法忍耐胸中的怒火,起身怒視著古成墨道:“沒有?你當我是傻還是瞎?你們若非對她動了刑,何至於她的手指被包紮成這樣?你們若是如此不待見她,本王便此刻就回宮奏請父皇擇日完婚,也省得她再留在你們古府,被折騰得丟了命去。”
古成墨看著秦翊鈺那張冷若寒冰的臉,再看向古悠然的雙手,不由得知曉了秦翊鈺為何生氣,也因何會誤會古悠然被虐待的原因了。因為胡楠楠給古悠然的雙手包紮得太過嚴實了,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也的確會認為古悠然這是被動刑後,不得已才包紮上的。想到這裏,古成墨覺得心裏這口氣才算是舒坦些,別管秦翊鈺為何會生氣,至少他是關心自己妹妹的。
古成墨深呼吸幾口氣道:“她真的沒有被動刑,她剛才捧著林檎果在吃你不記得了嗎?若是我們對她用了刑,她手指根本吃不上力氣,碰不了任何東西的。”
秦翊鈺此時也冷靜了不少,方才對著古悠然也是關心則亂,這不能怪秦翊鈺會生氣會誤會,畢竟古家大家長古博之可是有著前科的,他能不害怕嗎,能不誤會嗎?不過想想古悠然手指那樣,他卻還是一臉疑慮,皺著眉不敢相信的模樣看著古成墨道:“你保證?若是沒有被動刑,幹什麼將她手指包紮成這樣?”
古成墨看著古悠然仍然麵色通紅的模樣,不由得歎息了一口氣,忽然有了耐心對著秦翊鈺解釋道:“如果說她手指上沒有傷你肯定也不信,她手上包紮要不是因為她的手指全是針孔,我們是真的沒有對著她用刑。”他看了看秦翊鈺,隨後又補上一句,“你且放心吧!”
“針孔?還全是針孔?她手指被紮得全是針孔便不是刑罰的一種嗎?不是有針刺這種刑罰嗎?”秦翊鈺仍然不肯相信,他倒並非是不相信古成墨,而是不相信古博之,在他的印象裏,古博之就是一個殘暴老爹,且對著古悠然不是很好,
古成墨看著秦翊鈺責怪模樣,也無力反駁什麼了,隻能耐心解釋著說:“你不知道,悠然因為知道你發現了她的秘密,擔憂得心痛昏倒,整個人都陷入夢靨之中了,我們想盡了各種辦法,還是不能夠將她喚醒,隻能用金針刺穴的辦法令她清醒,隻是原本適用的經絡並不能使她清醒,隻能對著她的手指下手。而且……”古成墨看向了胡楠楠,再一次發揮了同白湛然一樣臭不要臉的技能,將胡楠楠拉出來道,“悠然原本不喜歡包紮的,都是胡楠楠,是她給包紮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