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成墨還欲說些什麼,但是看向秦翊鈺看著自己妹妹的眼神,頓時閉了嘴,他怎麼現在就覺得秦翊鈺這張臉這樣欠揍呢?明明之前看著還是順眼的啊!古成墨望著秦翊鈺看向古悠然愈發溫柔的眼神,心中就越是生氣,越看越有一種不揍這貨不行的衝動!
那是我妹妹,我妹妹!你看什麼看!還看起來沒完沒了,我妹妹穿著寢衣了你知道嗎?你個臭不要臉的,大流氓!古成墨在心底將秦翊鈺罵了一個一千遍一萬遍,恨不得上前暴打秦翊鈺的豬頭,他想要滅了秦翊鈺,或者挖掉秦翊鈺的眼睛,不行了,要氣死了!
看著古成墨咬牙切齒,攥拳皺眉的模樣,胡楠楠很機智的在古成墨爆發前,抓著古成墨對著秦翊鈺道:“安平王殿下,我忽然想到與墨哥有些事情要說,我們就不打擾了啊!我們走了,拜拜了您嘞!”
胡楠楠沒有古成墨那種護雛兒之心,更不懂古成墨這種戀妹的變態心思,她隻知道若是再待下去,不是古成墨暴揍秦翊鈺,就是秦翊鈺嫌棄古成墨礙眼暴揍他,然後波及無辜的自己,從而被一起丟出來。
所以胡楠楠權衡再三,將古成墨一起拉了出來,省了一會兒發生流血犧牲事件,她不比古成墨,她是知道古悠然的心思的。這倆貨要是打起來,古悠然一定會擔心,不管誰受傷了,她一定會心疼難過,所以,為了古悠然好,為了大家好,拉走古成墨,不做礙事鬼,是最正確的選擇。
胡楠楠力氣並不小,拖著古成墨離開也很是輕鬆,再加上古成墨全心全意地憤恨秦翊鈺,他也沒有來得及反應,等到恢複神智他已經發覺自己站在古悠然的小院子外了。他看著自己身處何地,看著自己身邊累的呼哧呼哧喘粗氣的胡楠楠,不由得憤怒道:“胡楠楠,你幹什麼拉我出來?我要回去揍他。”
胡楠楠看著古成墨那一臉憤憤的模樣,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給古成墨順氣道:“墨哥哥,你消消氣啊!人家安平王多麼神情,眼神多麼溫柔,他肯定會好好對待姐姐的,你幹嘛去摻和,幹嘛去暴揍人家啊!”
古成墨翻了個白眼,哼了一聲道:“他是王爺怎麼了?他眼神溫柔怎麼了?眼神在溫柔就可以盯著穿著寢衣的姑娘看個沒完沒了了?”
胡楠楠目瞪口呆地看著古成墨,不由得一臉嫌棄道:“墨哥哥,你理智一點啊!第一,姐姐穿的那個也不叫寢衣,再者說她沒有衣冠不整,第二,人家是未婚夫妻,遲早要坦誠相見的,你要盡早習慣的。”
胡楠楠講得道理,古成墨隻聽到了八個字,衣冠不整、坦誠相見,他原本就氣惱著妹妹要被搶走了,如今聽到這話,他如何還能夠淡定得了?於是古成墨開始磨牙了,拳頭攥得緊緊的,哼唧唧道:“胡楠楠,你說,要是他秦翊鈺欺負悠然,該不該揍?”
胡楠楠捂住了臉,好吧好吧,她剛才的勸說都沒有用了,於是隻得放大招道:“墨哥哥,我給你說啊!你知道嗎,姐姐她之所以會擔憂到昏倒,是因為她也是喜歡著安平王的,她昏倒是因為害怕安平王嫌棄她的過往,這是小女兒家的心思,你一個大老爺們是不懂的,她這樣喜歡安平王,若是您揍了安平王,姐姐一定非常心疼,她心疼就不會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