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炎清滿意的看著大家的反應,拋出了最後一個炸彈:“大家都知道最近這裏出了一種叫福壽膏的東西,相信大家都試過了,據說是那個叫虞璿禾的假冒王子搞出來的,雖然他現在投敵跑到了魔族那裏做了人奸,但是這個東西始終是在這裏被發明的,相信設備存貨什麼的還在,隻要我們掌握了這福壽膏的生產工藝詳細大家都懂的。”
“哈哈哈哈哈哈…….”大廳裏滿是心領神會的笑聲。
等大家都差不多了,赫痞子剛要發問,輕安侯一把按住了他,自己站了起來:“夏大人的計劃可真是絕了,隻是現在好像除了一點點意外。”
“恩?什麼意外?”夏炎清對輕安侯的感覺可是比那個光頭流氓好多了,聽他這麼一說,連忙問道。
輕安侯笑了笑:“這讓各個城邦籌款是需要我們討魔大會闖出名號以後才能長期開展的,遠水解不了近火,現在嘛恐怕指望不上。”
夏炎清點了點頭,這個本來就是指望不上的虛無縹緲的一個說辭,為的就是給自己的行為披上一件好看的外衣,到時候可以借著籌款的名義,遊曆各國增加自己的名望,那些死摳的國王大貴族,讓他們花錢養小老婆一個頂倆,讓他們出錢打魔族門都沒有。
扇了兩下手裏的扇子,輕安侯繼續說道:“這第二點嘛,就有些急迫了,你也知道這幾年紫荊城不是很太平,現在雙旗的那個痞子又從草原回來了,手下更是傭兵數萬,本來這裏還有兩萬精兵,可是去年冬天又全交代了,隻剩下百十個老弱殘兵,而且又離雙旗那麼近,大人又組織人燒了人家莊稼,這裏的商戶和百姓可是都不敢待了,過幾天這稅恐怕一毛都收不上來了。”
“這?”夏炎清被輕安侯的話給說愣了:“這所有貴族土地上的屬民都有為主守土的職責,這!他們敢跑?那是走到哪裏都會被判為奴隸的!再說如果雙旗的魔軍來進攻一座中土的王城勢必會招來整個魔域的聯合抗擊,他們不會那麼蠢的。”
“哈哈哈哈”赫痞子忍不住了站了起來:“我說夏大人啊,這幾年紫荊的貴族先是老國王殺了一遍,後來虞大少又殺了不少,等到王後掌權了,就剩下歐米伽一家了,現在她也把這個破城扔給了咱們這個討魔大會,自己去了南方了,這裏已經沒有貴族了,還哪來的王國,守個屁的土啊,這已經是一塊無主之地啦。”
“嗬嗬,就是啊,你說雙旗的魔軍不敢來,可是老百姓不信啊,你隻有一百多了老頭和娃娃組成的城衛軍,人家有好幾萬精兵,完了你還跑去一個勁的燒人家莊稼,人家不來收拾你才怪呢。大道理百姓不懂,他們隻知道燒人莊稼那就是死仇,不挖祖墳光屠城就算燒高香了。”輕安侯也搖頭晃腦的說道。
“那…那連你斧頭王也要跑嗎?這裏難道就沒剩一個貴族了嗎?再說這裏是討魔大會的總部,將來的大會主席自然就是新的城主,怎麼說是無主之地呢。”夏炎清的臉色有些發白。
“我是平民,老百姓去哪,我當然的跟著去哪唄,貴族嘛,要說有,那個虞二少當初可說是老國王的小兒子,還做為小王子去跟雙旗的魔兵們交涉過,不知道算不算?”赫痞子揉著光禿禿的後腦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