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兩個人刺殺過一個部落酋長,還殺過不少的人,隻要錢夠就做,不過誰都不知道他兩個人都有一個共同的老板,這次就是老板的吩咐這才到了這裏。
花了幾天把獵物弄清楚了,可是總覺得這兩個心中有種不好的預警,作為一個殺手有時候直覺可以救他們一命,不過因為上麵那人的安排卻不得不聽。
所以心中有種煩躁,不同一般的煩躁,這時候門口的敲門聲也讓他們心中莫名的不耐。
一開門看到的隻是一個半大的青年,毫無特點可言,看到兩個外國人似乎也是愣了一下。
隨後聽到結結巴巴的英語說了一句話,不過比爾和艾伯特都沒聽懂,隻是從手勢明白大概什麼意思。
“樓下說你們房間的衛生間漏水漏到他們那裏了,我來看看。”
怯生生的語氣,中國人就是這樣,對待自己同胞的時候可以好勇鬥狠,可是對待外國友人的時候卻要用一種卑躬屈膝的態度,哪怕外國友人做了什麼令人深惡痛絕的事情也隻是在一旁聲援,真正的勇士很少。
投來一個鄙夷的目光,對於這個青年比爾和艾伯特見多了,在這個國家見多了。
前段時間還有幾個女大學生見到他們主動投懷送抱,最後隻是玩了一頓,兩個男人拍拍屁股就走人了,臨走的時候還聽到那些小女生楚楚可憐得說:“你愛不愛我。”
愛,我隻愛你的身體。
“我可以進去看看嗎?”服務生帶著職業的微笑,不過看上去有些討好的感覺。
側身讓了一步,比爾還特別看了一眼門外,確定沒人,這才放服務生進來。
突然服務生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輕輕把門關上。
而這個服務生就是白言晨,突然一隻手化掌為刀,速度快到無法用肉眼捕捉,比爾眼中帶著震驚,在一刹那,心中的不安變成恐懼,最後變成現實。
巨大的力量敲碎了比爾的喉嚨,就連掙紮都沒有來得及,白言晨的笑容落在艾伯特的眼中,瞬間意識到不對,這時候他沒有任何猶豫,動手拔槍,他心中沒有一點抵抗的念頭,剛剛的速度已經超過了極限,遠遠不是自己能夠對抗的,這樣的人他曾經見過一次,那次他就連逃跑的思維都不敢出現。
而現在同樣的人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目標還是自己,那種求生的本能激發了他的潛能,動手拔槍,速度比平時快了很多,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
隻要我開槍了就沒事了,這麼近哪怕殺不死對方也可以讓別人聽到槍聲,對方既然用這種方式進來肯定不想驚動別人,這是自己唯一活下來的機會。
臉上露出了一絲喜悅,艾伯特似乎見到了活著的希望,可是下一刻,他的身體變得僵硬,剛剛觸碰到槍的手指再也沒辦法動了。
眼中隻有一道輕蔑的神色,曾經多少次也曾是比爾和艾伯特所展現的。
一把銀色小刀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白言晨手中,上麵的鮮血彰顯著這裏發生的一切。
“這樣可以了吧,反正都是一個結果。”白言晨自言自語著,一隻手抓著比爾的身體,隨後輕輕丟下了一個標誌。
打開門,臉上恢複了職業化的微笑,“打擾了,兩位先生。”
比爾的手好像還抓著門,隨後鬆開,白言晨輕輕關上,悄悄走開了。
一切都好像是一個正常的步驟,臨走的時候還把門上掛上了請勿打擾的標誌。
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隨後白言晨換成了原先的裝扮,從酒店門口進來,住進了自己的房間,過了兩天才走。
好像一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住客。
可是這個冬天的雪沒曾來過,卻格外的寒冷,有些人來過,有些人走了,來來往往的人群,終於有了一點擁擠的感覺,原來真的新年就要到來。
白言晨在這個冬天又老去了一歲,老的有些快了。
沒過幾天,比爾和艾伯特的屍體被發現在房間中,冬天氣溫比較低,兩個人的屍體還沒發臭,警察同樣過來調查了,看了白言晨丟在地上的標誌,最終定性為恐怖組織的仇殺。
同時也排查了那幾天所有的住戶,沒有一點的問題,那上麵白言晨的身份是一個歸途中的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