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姬酒黎所在的包廂。
一個穿著黑西裝的手下走了進來,在男人耳邊說了幾句話。
聽完後,姬酒黎輕蹙起眉,起身往外走。
“哥!你幹什麼去呀?”坐在對麵的姬鉞尋問道,隻可惜姬酒黎現在根本顧不得理他。
……
薑忘憂揉了揉太陽穴。
到底怎麼回事?
她的腦袋越來越沉,很快,薑忘憂就支撐不住,暈過去了。
許德誠見狀,站起身,走到門口,將門鎖反鎖上。
然後,他笑得一臉憨厚的走向薑忘憂。
他天生長得一張老實人的臉,可做的事,卻從來跟老實二字搭不上邊。
比如現在,許德誠打算迷jian薑忘憂。
這不是他第一次做這種事了,可以說次次成功。
他長得老實,再加上薑忘憂的身份不一般,又是姬酒黎的未婚妻,換做別人,一定不敢打她的主意,因為要掂量後果。
薑忘憂一定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根本不會防備他。
隻是別人不敢,他許德誠卻敢,他先把薑忘憂迷暈,然後對她為所欲為,玩兒夠了,把衣服給她穿好,再送她去醫院。
第二天薑忘憂醒了,醫生會告訴她突然暈倒是因為最近沒休息好,總之編一些理由,再告訴她是許德誠送她來的。
醫生當然是他的人。
薑忘憂根本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反而還會感謝許德誠。
可謂一舉兩得!
既能玩到女人,也不會惹禍上身。
這般想著,許德誠眼裏浮現出幾分猥瑣的神情。
他伸手去拉薑忘憂腰側的裙子拉鏈……
就在這時!
“哐——”門口發出了很大一聲動靜。
許德誠嚇得渾身一抖。
怎麼回事?誰在踹門?
他驚恐的看向門口。
緊接著又是幾聲巨響傳來,那木質的實心大門被踹的產生了鬆動,銜接處已經出現了斷裂的跡象。
許德誠額頭上流下了冷汗,他心裏很慌,誰做壞事不怕被抓包?
但這踹門的人到底是誰啊!
不等許德誠想出對策。
隻聽“砰——”的一聲。
大門開了,門倒在了地上,被門外之人踹壞了。
當許德誠看清姬酒黎那張好看的不像話、識別度極高的臉時,頓時從頭涼到了腳!
此刻,姬酒黎的表情陰鬱至極,渾身散發著冷冽懾骨的恐怖威壓,仿佛能看到從他身上散發出的黑氣壓。
許德誠臉色嚇得煞白,“黎,黎少,薑小姐喝多了,我什麼也沒做啊!”
姬酒黎還沒說什麼呢,他就做賊心虛、不打自招了。
“我在這裏,你當然什麼也做不了。”男人聲線陰冷的道。
但如果他不在了呢?
薑忘憂是不是就有危險了?
傅戩能像他一樣保護好薑忘憂嗎?他能比自己更喜歡薑忘憂嗎?他不能!
姬酒黎走進包廂,一腳踹在許德誠身上,將他踹翻在地。
“給我滾!”
“是,是是,馬上就滾!”許德誠滿頭大汗的勉強從地上爬起,向外跑去,剛跑到門口,姬酒黎的聲音就幽幽的飄了出來。
“你以後,不必在京城混了。”
“……”許德誠隻覺一股寒流侵入血脈凍結了他的全身。
姬酒黎什麼意思?他要做什麼?
還不等許德誠多問,就被幾個西裝男拖走,扔出了夜城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