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德誠既然敢打薑忘憂的主意,就別想安然無恙,姬酒黎不可能輕易放過他。
從明天開始,許德誠這個人,以及他背後的公司,都將在京城不複存在。
許德誠走後,姬酒黎走到沙發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已經陷入昏睡狀態的薑忘憂。
這女人就沒有讓他省心的時候。
姬酒黎俯下身,把薑忘憂從沙發上抱了起來,帶她離開了包廂。
一出門,就迎麵撞上了姬鉞尋。
“哥?你剛才幹什麼去……”倏地,看到姬酒黎懷裏的薑忘憂,他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哥,你要回去了?”
“嗯。”
姬鉞尋沒再多說。
姬酒黎抱著薑忘憂離開了夜城酒吧,把她放進車裏,帶回了自己家。
這一路上,姬酒黎渾身的氣壓低得嚇人,司機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男人的視線時不時就會看向薑忘憂,眸光很深邃,不知在想什麼。
進入大門,姬酒黎把薑忘憂抱進了臥室,放到柔軟的大床上,給她蓋好被子,男人就退出了房間。
當天晚上,姬酒黎是在隔壁房間睡的。
隻是,他睡不著。
從薑忘憂昨天離開這裏開始,他的心,就一直靜不下來。
姬酒黎也不想再想關於薑忘憂的事了,可他做不到,控製不住自己……
直到後半夜,姬酒黎才睡過去。
次日。
薑忘憂醒來時,已經九點多了。
她睜開睡眼,看清眼前熟悉的景象時,她一愣。
這裏不是姬酒黎家嗎?
自己怎麼在這裏?
回想起昨晚的事,薑忘憂記得自己跟許德誠在酒吧的包廂裏談工作,她喝下果汁,看完合同,之後的事,就沒什麼印象了。
難道薑忘憂被下藥了?
是姬酒黎救了她?
薑忘憂輕蹙起眉,男人越是如此,她越難以狠下心打掉孩子。
至於那個許德誠,既然敢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也別想好過了。
薑忘憂拿出手機,給趙乾打去電話,事到如今,她已經不計較趙乾把她給賣了的事了。
薑忘憂吩咐了幾句,提到許德誠以及他背後的公司,趙乾道:“老板,許德誠的公司,已經破產了。”
“……”破產?
那麼大的公司,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破產了?
倏地,薑忘憂想到了。
是姬酒黎做的。
隻有他有能力,讓一家大企業在短短一夜之間不複存在。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姬酒黎站在門口,沒進來,他神情淡漠、眼神冰冷的掃向薑忘憂,下了逐客令:“醒了?你該走了。”
“……”薑忘憂沒說什麼,從床上下去了。
姬酒黎昨晚沒動她的衣服,她現在穿上鞋就可以直接離開。
“姬酒黎,昨晚的事,謝……”薑忘憂剛想對他說聲謝謝,卻被他無情的打斷了。
“薑忘憂,你應該沒忘自己在用什麼還欠我的人情。”
“沒忘。”
“我救你,不過是因為不想你的身體,被其他男人碰到罷了,在我厭倦之前,你都是我一個人的,不要讓別的男人碰你。”
“我明白,您嫌髒。”
“……”姬酒黎咬了咬牙,卻沒有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