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兄,你誤會了……”管鬱掙紮著從破碎的衣櫃當中站立起來,將耷拉在身上的華麗衣裳撇開,目光凝重的看向張帆。 WwWCOM此時他早已酒醒了。
“嘶嘶!!”綠豆從管鬱的袖口當中探出頭,出戰鬥時候恐嚇的聲響。
管鬱連忙將綠豆按了回去。
張帆略微怔了一下,本想好好考慮一番這次的事情,考慮一下管鬱的為人。但是,當他看到管鬱胸口所佩戴的那枚血玉珠的時候,他根本沒有辦法冷靜。
那血玉珠可是王雪美結婚時候佩戴過的,那一晚上自己還好好把玩了一番。張帆對這血玉珠印象深刻,但是血玉珠如今卻在管鬱的手中。王雪美絕對不會輕易將這珍貴的血玉珠送人,絕對不可能送給管鬱。恐怕是管鬱用了什麼手段……
張帆又看了一眼幾乎哭泣得暈死過去的王雪美,自己這美麗的妻子竟然同自己的結拜兄弟有了奸情。自己竟然被自己結拜兄弟戴了綠帽子。
“呃啊!!!”張帆越想越氣,猛然上前,抬手一把抓住管鬱的衣襟,將他提起來朝著房間外邊拖去。
“張帆兄弟,你冷靜些,你聽我……你聽我解釋……我和嫂子根本沒有生什麼……我……”管鬱想要解釋,但是卻不知道如何解釋。
是啊,自己如何解釋自己出現在王雪美的房間當中呢?自己又如何解釋自己赤身露體而王雪美衣衫淩亂呢?難道告訴張帆王雪美與那書生的奸情嗎?難道將實情道出嗎?如果了,自己這快兩個月的守護又有什麼意義呢?如果了,他難道會真的相信自己嗎?難道不會懷疑是自己編造出來的謊言嗎?與其如此,還不如不吧!
“呃啊!!!”將管鬱拉出房間之後,張帆奮力地將管鬱丟了出去。
“嘭!!”管鬱重重的摔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
“環!!你!!你告訴我,生的這些事情是不是真的!!”張帆看向一直站於門口觀望的環,大聲問道。
管鬱摔在地上,額頭磕破了皮,稍微有著鮮血溢流出來。他抬起頭,看向環,帶著希冀的目光,希望這個與自己有過軀體最為親密接觸的女子能夠為自己辯解,能夠讓自己獲得清白。
可是,環的答案顯然是令管鬱失望的。環支支吾吾的,顯得有些無措,她不敢看向管鬱,目光有些飄忽:“我……我知道管……管公子他這一個多月總是來姐的院子,總是守在院子裏!!”
環的是事實,但是這根本不能洗脫管鬱的罪名,反而將他推向更為深的罪惡當中。
“怎麼!?你還有什麼話好嗎!?”張帆恨得牙齒顫,“錚”的一下將自己腰間的佩劍拔了出來,一股寒意侵襲,劍芒閃爍,帶著殺意。
管鬱不知道該怎麼,他攥緊了拳頭,咬著牙邦,一句話也不。
這時候,這裏的動靜引來了王家所有的人。王於歸帶著眾多的護衛侍匆匆趕來,那些侍女下人們也朝著這方聚攏,躲在遠處的樓閣柱子下麵偷偷的觀望著,怯怯的議論著生的一切。
“這……管鬱……張帆我兒……這究竟生了什麼!?”王於歸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管鬱,聽見房間當中的哭泣之聲,慌忙奔了進去。
當王於歸看到了房間當中那哭泣不已、衣衫淩亂的王雪美之後,頓時怒火中燒,漲紅了麵龐,粗大的脖子一股一股的,指著管鬱的手抖劇烈的顫抖起來:“管鬱!!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正人君子,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好人。你與帆兒結拜,我還將你收為義子,竟沒有想到你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來!!!”
“是啊!!管鬱這一個多月可一直都緊跟著姐呢!”
“他一直就對姐有所覬覦吧,趁著張爺不在,就對姐有非分之想。”
“當初他還將眾多護衛打傷呢!!實在是可惡至極,沒想到如今狐狸尾巴露出來了!”
……
聽著眾人一番議論,張帆氣得頭上都冒出煙來,他用劍指著管鬱,指著一聲不吭的管鬱。他多麼希望眾人所的並不是事實,他多麼希望管鬱根本沒有做出這種事情來,多麼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謊言。可是這麼多人都看到了他這一個月來對王雪美所做的一切,這麼多人都看到他守在王雪美的院子當中,這分明就是事實,分明管鬱對王雪美有著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