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話啊!你解釋啊!!”張帆用劍指著管鬱,大聲咆哮,像是一條瘋的狗一樣,唾液都是濺灑出來。
管鬱隻是一聲不吭,用沉默予以回擊。
而管鬱越是不話就越是證明所生的一切都是事實,越是沉默就證明他默認了。
張帆並沒有一劍將管鬱殺死,而是丟了劍,抬起他的拳頭,運用全身的力量向著管鬱的麵門打去。
“嘭!!”管鬱直接從院子的這頭被打倒了那頭,在地上滑出一條長長的痕跡,將院落當中的一些花草都是撞得散亂飛舞起來。
院落當中,有一些早開的菊花,菊花花瓣飛向空中,變成一條條一絲絲灑落,伴隨著泥土以及雜草的碎屑。
何等強大的一拳,多麼恐怖的力量!雖然管鬱並沒有反抗,但尋常人也不可能一拳將他打出這麼遠的距離啊。
由此可見,張帆的實力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當中有著巨大的提高。眾人皆是為張帆的實力增長而感到高興,同時對管鬱做出惡毒的咒罵,咒罵管鬱乃是一個十足的人,騙子,偽君子。
張帆將管鬱擊飛之後,大踏步又快的追了上去,再度來到管鬱身前,而管鬱的臉已經是腫脹了起來。
張帆彎腰再度抓起管鬱的衣襟,湊近管鬱的臉,盯著他的雙眼,大聲質問:“怎麼!?心虛了嗎?所以都不敢反抗了嗎?你為什麼不辯解了!?你為什麼不解釋了?被眾人道出實情所以你無法解釋,不敢開口了嗎!?”
“咕嚕咕嚕”管鬱的嘴中有著夾雜著唾沫的鮮血流淌出來,他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但是卻能夠令張帆聽見:“我……什麼也沒做……”
“混蛋!!混蛋啊!!!”然而,聽到管鬱的這無力的辯解,卻更令張帆感到怒不可遏。他希望管鬱解釋,希望管鬱給出一個有力的解釋,而不是如此蒼白的詞。如此蒼白的詞隻能證明管鬱真的做過玷汙嫂子的事情。
“嘭!!嘭!!嘭!!”氣憤不已的張帆,用他如今已經達到六等劍士的力量揮拳朝著管鬱的腦袋,一拳又一拳的擊打。
而他根本不知道,管鬱在被他如此擊打的同時還死死的攥緊綠豆的脖子,不讓綠豆從他的袖口當中掙紮出來。
如此狠戾的擊打,管鬱的麵上早已血肉模糊,周圍眾人都有些看不下去,皆是將臉撇向一方。
隻有少數的人露出邪惡的笑容,對這種蹂躪感到興奮。這少數人當中便有王雪美。
王雪美依舊衣衫不整,露出她那柔嫩的香肩,斜倚著門沿,默默的看著管鬱遭受張帆如此冷酷無情的毆打。
環麵色難看,手指扭曲在一起,她心疼管鬱,她不明白管鬱為什麼不將王雪美的事情出來,也許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出來這樣的事情不會有人相信,在這種情形之下不會有人相信他對王雪美的指控,隻會讓他陷入更深的誤解當中,隻會讓人們以為他在汙蔑王雪美。
雖然環痛恨管鬱後來再沒有和她生過一次關係,但是她早就被管鬱的溫柔所感染,早就被他那一夜的溫存所觸動。她現在按照王雪美吩咐的一切去做,隻是為了報複管鬱後來不再理他,隻是想簡單的讓管鬱受到一點教訓。可是,當她看到管鬱幾乎要被張帆打死的時候,她已經是無法看下去了。她內心當中對管鬱的恨意已經是徹底消散了,隨之而來便是如同洪水爆的愛意。
在管鬱被張帆毆打了幾十拳之後,管鬱的意識都有些模糊起來,他腦袋有些眩暈,快要被打得暈死過去了。他的手腳開始無力,那緊緊握住綠豆脖子的手終於無奈的鬆開了。
“嘶!!!”猛然之間,一道金光閃爍,綠豆從管鬱的袖口當中飆射而出,渾身綻放金芒,如同一輪烈日,將這黑夜當中的諾大庭院盡皆渲染成金黃之色。
同時,綠豆的體型快變大,化為一條成年人大腿粗細的巨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