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的是在董事長家工作很長一段歲月的管家。接到電話後偵探,新月和靈雪同時來到了董事長的別墅。
“這麼巧啊。”偵探看到剛下車的新月和靈雪說道。處於這種情況沒有人回答他也是正常的。
“你們來了。”管家走到門口來迎接他們。
“爸爸,爸爸怎麼樣了?”靈雪蒼白的臉龐再也無法承受住她的悲傷,淚水奪眶而出。
“董事長他……他已經……”管家語氣沉重地說,“總之,先跟我來吧。”
管家將他們帶到董事長的臥室。映入他們眼簾的是飛濺到牆上的鮮血如同花朵:一具張著大嘴,瞪著雙眼,麵目猙獰,躺在血泊中的屍體;以及像是翻天覆地後的淩亂房間。
靈雪飛奔到屍體身旁,趴在屍體身上失聲痛哭起來,並且還一遍遍呼喊著“爸爸”。新月尾隨其後也走到了屍體旁邊,用手拍了拍靈雪的肩膀,用另一隻手合上了董事長的雙眼。“無法原諒,絕對無法原諒。我一定要將凶手捕捉歸案,用我的靈魂起誓。”聽到此話的靈雪將頭撲到了新月的懷中痛哭起來。新月撫摸著靈雪的頭,嘴角卻在上揚。“是誰幹的好事?臭老頭死了,這就意味著我馬上就可以繼承他的一切了。”
“報警了嗎?”偵探問。
“嗯。警察說馬上就會趕到。”管家答道。
“那就好。”接著偵探戴上一副隨身攜帶的手套向室內走去。看來董事長和凶手經曆了一番搏鬥,才會把房間搞成這個樣子。”偵探環視了一下四周說,“但是總覺得有不對勁。”
偵探也走到了屍體旁邊,“凶手還真是殘忍,竟下如此毒手。”
“血跡還沒有幹。”偵探脫下一隻手套觸摸了一下屍體,然後扒開了屍體的一隻眼睛,“董事長是死後不久。”
“這個是……”不經意間管家也進入了室內。
“怎麼了?”聽到管家的聲音偵探問道。
“董事長的房間怎麼會有這種東西?管家從離屍體不遠的地方拿起一支口紅。
“喂!這可是犯罪現場,請你注意點。”偵探又戴上了手套,從光著手的管家手中接過口紅。
“抱歉。”
“口紅?也就是說凶手是個女人嘍。”偵探注視著口紅思索著,接著說道,“總之,我們先回客廳等警察到來,不要再繼續破壞現場了。”
沉重的打擊使靈雪喪失了行走的力氣。在新月的攙扶之下才一步一步走到客廳。四人沉重的坐在客廳中,沒有人說出一句話,唯有靈雪的啜泣聲在不停地回蕩著。
“那支口紅真的是犯人遺留在現場的物品嗎?真是奇怪。”接著偵探看了一眼新月,“那麼剛才這家夥那詭異的笑容又是怎麼回事?我可是親眼看到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總感覺怪怪的。但是哪裏怪自己又不出來。”
“如果那隻口紅正如偵探先生所說的那樣,是凶手與老頭兒搏鬥時不經意間遺落在現場的東西。那麼凶手就一定是一個女人了。和暗算靈雪的那個家夥是不是同一個人?如果是同一個人的話,那麼下一個受害者就有可能是我了。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人會對老頭有如此深仇大恨?可惡。”
客廳的空氣越來越凝重,直到警察的到來才打破這莊重的氛圍。
負責這個案件的是一個濃眉、年輕、俊朗的警官。他慰問了家屬之後,眼睛就一直盯著偵探,“你是……?”
“金曉。你好。”
“啊~你好。我叫高仁。”警官傻笑道,“那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就是曾經協助我們偵破過幾件疑難案件的那個偵探吧。”
“啊,應該……是吧。”
“那太好了。”微笑了一下,然後懇求道,“次也請你務必協助我們。”
“嗯,這倒是沒問題。”
“真的?那太好了。那麼現在就馬上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