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填滿了別墅,如同城堡似的洋房在太陽下生輝。花園中凋零的樹葉告知秋天的來訪。
“這別墅還真是大呢,金曉先生。”警告站在花園中望著洋樓對偵探說道。
“嗯,確實是這樣。”偵探應付道,“比起這個我們更應該將注意力集中在道路上的血跡才對吧。”
“哈哈。”警官撓了撓頭說,“抱歉。”
“血跡是從董事長的臥室出現的,在經過的走廊和小道血滴之間都有均勻的間隔。但是在這個棵樹下麵卻積有幾滴血液的量。也就是說凶手在逃跑到院子裏的時候,正好有什麼人在這裏經過。”
“那麼會是誰呢?”警官一副深思的表情,“從管家的證詞中,昨晚家裏隻有他和受害者在家。”
“但是管家他說並沒有注意到什麼異常。”
“也許是管家從這裏經過時,凶手正好從這裏通過。凶手先在管家注意到他之前察覺到了管家,然後就迅速躲到了這棵樹後麵吧。”
“或許是吧。”
“快看,金曉先生。血跡有從這裏開始有了行跡。”接著警官順著血跡跑了起來,“讓我們順著血跡追查下去,說不定會有什麼收獲。”
“不用說我也知道。”偵探跟在警官的後麵走了過去,但卻發現警官傻站在別墅門外的一個拐角處。
“怎麼了?”偵探問道。
“血跡,消失了。”
“消失了?”
“嗯。”
“把車停留在這裏了嗎。”
“線索斷了呢。”
“回去吧。”
“好吧……”
……
“血跡,凶手受傷之後留下的嗎?畢竟是一個女人還與健壯的董事長進行了搏鬥,受傷也是在所難免的。這樣的話推理就合情合理了。那麼必須趕緊找到那支口紅的主人才行。那個時間董事長會接見的女人,而且案發現場又是在臥室,那麼那個女人就有可能是……”
“啊~真是讓我吃了一驚呢。”偵探的話語打斷了偵探的思緒。
“怎麼了?”
“沒想到能夠給新月先生作證不在場證明的那個鄰居居然是受害者的秘書。”
“什麼?”偵探一副吃驚的樣子。
“我也是嚇了一跳。”警官向後依靠著沙發,一副回味的樣子,“不過她還真是一個美人呢。做董事長真是太好了,真是讓人羨慕啊。”
“那她的證詞與新月的一致嘍。”
“嗯,與新月說的一致。家裏的浴室出現了問題,所以借用了他家的浴室。洗完再之後就在他們家逗留了下了,從八點多一直到十點五十五分。
“這樣啊。”偵探一副失落的樣子。
突然警官的手機響了一聲。
“怎麼了?”偵探問道。
警官看著短信向偵探答道:“現場的檢查報告出來了。”
“怎麼樣。”
“受害者的死亡時間確定是十一點左右。留在現場上的血液已經逃跑時時留下的血跡,”警官一副吃驚的表情,“全部都是受害者一個人的。”
“什麼?”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不可能!一個女人怎麼會做到這一步,不受傷就……”偵探抱住了自己的腦袋,從案發到現在所發生的一幕幕在他的腦海中如同走馬燈似的閃過,“不可能,不可能,等等。總覺的自己離答案並不遙遠,但是卻觸不可及。”
“對了。”偵探有些激動,“高警官,現場的照片你帶著嗎?”
“嗯。”警官從口袋中掏出一堆照片,“就是這些。”
偵探迅速的查看一張張照片,終於在其中一張上停留住了目光,“怪不得我總覺得不對勁,原來是我忽視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