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南哪裏知道林啟華的心思，見他動怒，急忙說：“其實夢夢隻是礙於人情……她說過，隻要《空幻之屋》的演出結束，她就會退出劇團。”
“聽你這麼說，好像了解很多內情？”
“因為這事是因我而起的……夢夢隻是不知道如何拒絕……”
“你的意思，是你讓她去藝術中心演出的？”林啟華追問。
鄭南沉吟了一下，肯定地點頭。
林啟華目光嚴厲地看著他，緩緩地問：“這麼說來，你覺得她去藝術中心演出並沒什麼錯，那你又為什麼要對我道歉？”
恍惚中，鄭南覺得林啟華根本是在帶著自己“兜花園”，或者說，他在試探他。但他實在不想林夢奇挨罵，無暇細思，直接說：“林爺爺，我本以為去藝術中心演出不過是業餘的客串表演，沒想到我的朋友在無心的情況下，把您和夢夢的關係告訴了記者，恐怕今天的晨報……林爺爺，實在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事會給您和夢夢惹來麻煩……”
“是這樣嗎？”林啟華淡淡地問，突然往不遠處的書報亭而去。鄭南不得不跟了上去。
林啟華沒有回頭看鄭南，買了份晨報，一邊翻閱一邊問：“你一直說你的朋友，不知道你口中的朋友到底是誰，和你什麼關係，怎麼會知道那麼多夢夢的事？”
鄭南此刻才記起，自己根本忘了問許文和記者說過什麼。他緊張地看著報紙的版麵。咋聽林啟華的問題，愣了一下才回答道：“她是我在美國時的同學。”
“同學？不是女朋友嗎？”
“不是的。”鄭南直覺地否認，話一出口才記起，在重遇林夢奇的第一天，他就刻意讓林建國誤會許文是自己的女朋友。此刻他突然有一種作繭自縛的感覺。不過最讓他在意的還是報紙到底怎麼寫的。可麵對林啟華，他又不能奪過報紙看個究竟，一時更加焦急了。
好似感受到他的情緒，林啟華突然轉了一個身，順勢把報紙轉了個方向，迫使鄭南看不清報紙上的文字，悠悠地感歎：“可能是我老了，不明白你們年輕人在想什麼。一個隻是在美國讀書時的同學，一個是麵都沒見過幾次的普通朋友，真不明白，是什麼原因讓你性急慌忙地來解釋。對了，你還沒說，你怎麼這麼早就和夢夢在一起？”
鄭南一時語塞，他實在不想說他們一整晚都在一起，讓林夢奇多一條挨罵的理由。
沉默中，林啟華繼續翻閱著報紙，似乎根本不期待他的答案。許久，待他瀏覽過最後一個版麵，這才說道：“年輕人，看問題不能隻看表麵，很多事情不是欺騙了你自己就能欺騙別人的。”說完轉身往回走，走了兩步又回頭說：“對了，晨報上隻寫了夢夢學校校慶的事，隻字未提其他的，你不覺得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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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昨天身體不適，所以沒有更新。(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