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昌知曉這是最後的一個機會了,他仍舊試圖用欲望誘惑夜無,他知曉自己是一個廢人了,奢望他能夠放過自己,並且為自己以後的榮華富貴利用他,但是他的幻想還沒有說完,卻被強製地終結。
夜無眼中的冷厲的目光掠過,手中匕首化作一道銀色細影,刃尖掠過一點寒芒,直接避開了頸部所有的動脈,刺入了徐大昌的喉嚨之中,輕輕一帶,破壞了其聲帶,隨即帶出一絲鮮血,而徐大昌便是徹底陷入了無聲之中。
隻見他嘴巴呼吸艱難,仿佛跳上岸邊的小魚一般,鮮血緩緩從頸部細洞流出,徐大昌的眼中充滿了哀求地盯著夜無,嘴裏仿佛在說什麼一般,卻是什麼聲音也發不出,隻能承受著煎熬地痛苦,嘴巴一張一合地呼吸著逐漸減少的空氣。
夜無的臉色愈發地冰冷,而某種猩紅之芒愈盛,那種強烈地興奮在冷漠 的表情下顯得狂暴無比,簡直猶如深海之中的火山噴發一般,海麵卻沒有一絲波瀾,形成一種詭異狀態,矛盾又圓融無比的結合。
“我能得到的隻是一份安心罷了,我不容許危害過雪兒的人存在,因為我不想雪兒再一次露出懼怕的表情!”
“如果雪兒的笑容,需要你們這些人的鮮血洗禮,我不介意血洗天地,因為我是一個刺客,隻想讓她純淨的生活在陽光下!”
“你現在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恐懼了!”
“人懂得恐懼是一件好事,恐懼會讓人生畏!”
“知道什麼是危險,不應該觸碰,恐懼其實是一種保護,它讓人不受欲望的驅使,不會明知危險還往裏靠近!”
……
夜無的淡淡的聲音回蕩在房間內,成為唯一的話語,仿佛在念叨咒語一般神秘飄渺,又宛如在講訴自己的感歎一般真實回響,每一句話落下,鋒利的匕首都會在徐大昌的身體上以某種詭異而又合理的曲線劃過,露出其中的森森白骨,卻又沒有流出大量的鮮血,保證徐大昌血肉的鮮活性。
當夜無的話音消失在房間內時,徐大昌已然隻剩下一堆肉泥在原地,宛如泄了氣的皮球慢慢幹煸變形,而他的骨頭全部被夜無取了出來,在其旁邊,重新擺成了一具人形骸骨的模樣,而徐大昌竟是還有氣息,處於這種極度悲慘的狀態還存活,簡直不可思議。
而從頭到尾,徐大昌都是張大嘴巴一副淒厲至極的嘶吼,卻又無聲響起的模樣,心中早已徹底地絕望,麵容變得極具扭曲,比妖獸更加猙獰,可是卻連怨恨咒罵的一絲精力都沒有,甚至連最後從腦後麵,劃開頭皮,將頭骨一片片取出來的的時候,他都沒有更加痛苦的表情,他的反應已經達到了對於痛苦的極致!
其間,他能感受到的和能夠反應的,隻有痛苦,超越生死的痛苦煎熬,一種超過他所有能想象到的折磨,他感覺此時最幸福的事就是死亡,然而卻無法得到,他的精神早已崩潰,隻剩下本能,他曾無數次的昏迷,又無數次的痛醒,每一次昏迷他都感覺到逃過折磨的幻覺,最終還是在自己白骨成型的瞬間,承受不住痛苦帶著那種恐怖之極的麵容死去了!
能夠將一個人折磨至這種地步,夜無仿佛已然透徹了人體的所有構造,如此才能入庖丁解牛一般,以無比熟練精細的刀法,將一個人活活解剖到這種程度,還能使得大腦存活,沒有死亡地去感受痛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簡直是一種不可思議的奇跡!
“生人白骨!!!”而夜無在那種殘忍不已的過程中,猩紅的雙眸微微眯著,竟是露出了一種愉悅的表情,似乎享受其中的興奮刺激,嘴中喃喃地念道了一句話,殺意急速地增長地積壓在房間內,使得房間變成了一個血腥牢房一般,而夜無仿佛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變態!
夜無收走靜息陣以及徐大昌的儲物袋,就打算離開這慘絕人寰之地,仿佛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嗜血的雙眸盯著南苑的方向,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身影猛然掠出,便消失在黑暗中,這處彌漫濃烈血腥味的房間留下森然而興奮的話音:
“還有幾個哪!生人白骨這種絕世的美景,連隱屍宗都不常見,相信會給他們留下最難忘的表情,繼續露出你的鋒芒吧,我可愛的匕首啊!”
“嗬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