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悅以曹躍的人生為重,堅決地支持說道:“隻要你能妥善處理一切,不管你怎麼做都行,我人都是你的了,自然不會給你扯後腿。就算你拋棄我去做朝廷駙馬爺,我也會學王寶釵一樣苦守寒窯十八年。”
“不!你放心,我不可能去做朝廷的駙馬爺。”曹躍目光炯炯有神,嘴角露出自信的笑容說道:“從去年開始義和團死灰複燃卻越鬧越大,而義和團再這麼鬧下去,京師地區遲早會出事。朝廷惹不起洋人,就會出更大的事兒。所以朝廷需要我,他們一定會求著我,我不娶公主他們也不敢說什麼的。你且放心好了,我不會出事,要出事也是別人出事。”
陶悅雖然不明白曹躍哪裏來的自信,但是出於對自己的男人的一種信任,還是堅定地點了點頭,曹躍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看到你一副呆萌的樣子,亂點什麼頭啊。好好休息,這兩天注意一下身體啊。”
陶悅小聲地說:“萬一我要是有了怎麼辦?”
曹躍道:“有了就是咱們的第一個孩子唄,對了你上一次來紅事是什麼日子?”
陶悅紅著臉扭捏道:“你問這個作甚?”
“我給你算一算安全期。”曹躍數著手指天說道,“俗話說前七後八,就是你月經的前七天和後八天一般來說都是安全的,懷不上小孩。最危險的要數月經後的第十四天左右,這叫做排卵期,最已懷孕……”
陶悅摸了一下曹躍的額頭,擔憂道:“曹大將軍,你什麼時候成了蒙古大夫了?連生孩子都計算的一清二楚?”
曹躍表情認真地說道:“這是科學,你懂嗎?Science!”
“哼!我又不是沒讀過書,我從來沒有學過這種算人家女人月事的書!”陶悅氣道,“以後不許你看這種亂七八糟的書。”
曹躍……
曹躍感覺到桑治平和胡聘之兩人對他結婚的決定的反對,其實他的內心也壓力很大,如今的曹躍並不是曹躍一個人,而是代表著西北勢力,他是西北勢力的領袖,他的一舉一動關係到上百萬人的生命。從1896年到現在1900年,曹躍用了四年的時間闖下了這一份看似不可能完成卻又實實在在發生的家當,他已經是眾人眼中的傳奇了。
他是一個標誌,人們以他為目標,以他為領袖核心,他是曹躍,他也不是曹躍,他的名字叫做西北領袖,西北王。
很快,他就感受到了西北王的地位,他走在街上,每一個人都會認出他來,甚至有人跪在地上等他路過。這一切讓曹躍有一種新奇感卻也有一種無奈,中國人的膝蓋跪了幾千年,還要跪一百年啊。
曹躍找到軍務處長黃然,讓他來操辦自己的婚事,並且將這件事前後關係和重要性說給他聽,告訴他不能大操大辦卻又不能寒酸的緣由,這讓黃然很是為難。以黃然的個性要麼就不操辦,要麼就操辦的轟轟烈烈的,不能丟臉又不能張揚更不能讓朝廷知道,這咋辦呢。
當然,困難都是黃然去解決的,曹躍又********投入到了建設軍隊之中。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1900年的3月份了,身在頤和園辦公的慈禧現在遇到了一件鬧心的事兒,她全力支持的大阿哥皇太子溥儁,也就是端敏郡王載漪的兒子,居然****後宮,這件事居然被內務府的太監們傳了出去,弄得慈禧顏麵盡失。事情的原由是這樣的,自從光緒被拘禁在瀛台,慈禧冊立溥儁為皇太子之後,溥儁就成了晚上唯一能入宮的男人——太監不算男人。
在一般人的印象中,皇宮裏的女人應該是未婚的宮女,但實際不然,電視劇和電影中的皇上看中哪個宮女臨幸成為皇妃的情節,在清朝極為罕見。因為皇宮裏工作的大部分都是已婚的八旗女眷,當然貴族女眷一般服侍太後或者太皇太後太妃等,而品級低的做一些粗鄙的工作。皇宮裏最苦的當然要數太監,什麼髒活累活苦活都是太監來做,太監一來生理殘疾,二來為了擺脫命運,很多人偏激得很有虐待傾向,以打死人為樂。
一次一個宮中女官得罪了慈禧,被慈禧勒令打屁股,太監向女官索要錢財,女官心說你們一介奴才居然向我開口要錢,遂即痛斥了一番。太監們怒火中燒,選了一個灌鉛的水火棍,便要打死這女官。不過一脫她的內褲,眾太監傻了,因為這女官穿著的是皇太子溥儁的莽龍明黃內褲,這一板子打下去,以後誰的腦袋不知道要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