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獻忙跑了進去,看見溫莞清不知怎麼了居然躺在地上怎麼叫都叫不醒,溫良書抱起了莞清,喊著熙熙攘攘過來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
熙熙和攘攘顯然是被嚇了一跳,話都說不利索了
“剛剛還在外麵,同我們好好說話呢!”
李獻道:“別問了,抬去床上我先把個脈。”
溫良書一把抱起莞清放在了床上,李獻捋過袖子伸出了手,把了許久脈,眉頭皺的越來越深,溫良書看的著急
“這到底是怎麼了?”
李獻卻不答話,又看了看莞清的眼瞼一副想說卻又不敢說的樣子,溫良書一看李獻這副樣子更是覺得心下不妙,直推著他道
“你說啊!”
李獻低著頭半天才開了口
“怕是,中毒了。”
溫良書將李獻一把拉了起來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什麼?”
李獻卻指著熙熙攘攘道:“卻找溫二爺,讓他去請裴大人,這毒是慢毒毒性極深,快去。”
溫良書卻喊道:“瞞著祖母,切不可說漏了嘴。”
攘攘答了一聲立馬往外跑,李獻皺著眉看著溫良書道
“良書,務必要給少閣老送信,快馬加鞭一刻都耽誤不得。”
溫良書一聽這話立馬扶住李獻的肩膀問道
“是不是?是不是,不好解?”
李獻低著頭看著莞清並不答話,良書見狀心下算是明白了幾分,有些無力的扶住了身後的椅子,半晌卻突然站了起來看著李獻道
“蘭花,莞莞讓你來看蘭花的,定是蘭花有不妥。”
李獻也站了起來兩人皆望著站在一旁的熙熙,熙熙連忙道
“蘭花在院外,小姐今早吩咐了搬到院外的石桌上去了。”
李獻也點頭道:“是,我剛才說話間也看見了。”
溫良書一聽便急急忙忙的往院外跑,李獻跟在身後可到了石桌前兩人全傻了眼。
那盆放在石桌上的蘭花,憑空消失了,不見了。
溫平晦剛下朝身上還穿著官衣就跑了過來,進了疏桐別院就看見溫良書坐在石凳上一言不發,溫平晦看著他就喊道
“怎麼回事?”
溫良書站了起來看著父親半天才說了句
“李獻說,中毒了。”
溫平晦急得滿頭汗看著他道:“李獻,李獻呢!”
“在裏麵。”
溫平晦疾步就往樓梯上走,哪知道走的太急被官衣絆了個正著,溫良書跟在身後連忙扶起溫平晦,道
“爹,你慢點。”
溫平晦沒應聲急著往裏走,看見李獻坐在床邊,忙問道
“賢侄,莞莞這是怎麼了?昨兒還好好的不是嘛!”
李獻站起來行了禮方道:“伯父,裴大人請了嗎?”
“請了,請了。”
李獻點點頭道:“小侄號了脈,中的是慢性毒,恐怕……”
李獻默了聲,沒再說話,溫平晦一時之間有些暈,站的直晃。李獻見狀又說:“或許,裴大人有法子,此是慢性毒致人死亡的時間也慢,先下隻是昏迷還未傷及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