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絕殺,追魂刀回到手中,毫不猶豫對著另一名壯內境強勢劈砍而下。
“這刀有古怪!”
親眼見著同伴被追魂壓成肉泥,此人手中鋼刀橫掃出去,妄圖以壯內境的力量,擊退衛鷹。
鏘!
追魂刀何其沉重,在衛鷹控製下,雖然沒能將其重量全部發揮,但也是重量實足,一刀斬斷對手刀鋒,重重拍打在這人身上,直接將其拍成一堆碎肉。
強勢擊殺兩名壯內境,衛鷹戰意暴發,狀如瘋魔,對著人群橫衝直撞過去。即便強如壯內境,也很少能在衛鷹手上走過兩招,更遑論煉血境。
這簡直就是一場單方麵的殺戮,看著手下人一個個死去,而對手越戰越猛,中年壯漢心底發寒,手中長刀強勢一刀斬出,逼退蕭七七後,身軀急轉,向遠處逃去。
“現在才想跑,晚了!”
冰寒的聲音響起,中年壯漢抬眼間,衛鷹已然不知何時出現在其眼前,將其去路牢牢封鎖。
“擋我者死!”
中年壯漢色厲內荏地吼了一句,長刀劈砍向衛鷹。即便是沒有追魂刀,衛鷹也無懼對手這一擊,何況有了追魂刀這把詭異無比的斷刀。
衛鷹沒有絲毫猶豫,追魂刀強勢斬出,威勢橫掃一切,重重撞擊在對手長刀上,直接將長刀砍成兩截,去勢不減,重重撞擊在中年大漢身上。
中年大漢身軀帶起一蓬血霧,瞬間慘死。
見首領被瞬間斬殺,剩下幾人,更是如同見了鬼般,驚懼不已,再無半點戰意。各自分散,四處逃竄。
衛鷹二人幾乎同時施展幻影鬼蹤步,瞬間追了上去,片刻不到即將這群人斬殺。
“呼!呼!呼!”
這一戰,二人看似輕鬆無比,實際上一身力量也消耗得七七八八了,而四隻疾風狼,除了狼王活了下來,其餘三隻也戰死。短暫調息後,二人清點戰場,確定沒留下絲毫痕跡,這才駕馭狼王,從容離去。
為了不引人懷疑,返回之時,二人將身上鎧甲卸下,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麵具,再度變化容顏,衛鷹化妝成麵容粗獷青年,蕭七七則變化成了一名相貌極其普通的村姑。
坐在狼王身上疾馳,蕭七七環抱衛鷹虎軀,緊貼在衛鷹後背,感受到蕭七七胸前柔軟高峰,衛鷹臉紅如血,卻又不敢多說。
衛鷹二人一路疾馳,終於在天明時,沿著原路返回到雲水閣。而在高平城,二王子阮鳳鳴的府邸,阮鳳鳴一張俊俏的臉龐,黑成了鍋底,陰冷的目光,不寒而栗。
“你再說一遍!”
看到阮鳳鳴森寒如劍的目光,那跪在地上的壯內境中年,不敢有絲毫隱瞞,將自己早上得到的消息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二王子,我們位於城南山平村的據點,昨夜被人連夜剿滅,包括頭領楊盛在內,三十人,無一逃脫,全數被人滅殺!”
“好啊!很好。竟然敢動我的人,不管是誰做的,我都會讓你生不如死!”
想到自己花費無數心血、資源精心栽培的秘密力量,被人一鍋端掉,阮鳳鳴氣得心肝俱顫,一個字一個字自牙縫裏蹦了出來。
“二哥,二哥,大事不好了!”
隨著聲音出現,一道瘦弱身影推開房門闖了進來。
“老五,大清早,你嚷嚷什麼?有話慢慢說來。”
來人正是高平王第五子阮剛。高平王六個兒子,為了爭奪王儲位置,個個暗中蓄勢,爭鬥不停,而阮剛卻與阮鳳鳴關係極佳,二人早已在暗裏結成聯盟。
“我在大王山的據點,昨晚被人端了,手下二十餘人,無一活口。”
想到自己的據點就這麼被人不明不白滅掉,阮剛氣不打一處來,臉色非常難看。
“看來是有人在針對我倆啊!”
聽到阮剛的話,阮鳳鳴也把自己據點被滅的事說了出來。以阮鳳鳴聰明才智,很快想到是有人在針對自己與阮剛。
“在高平城,敢如此針對我倆的,也就隻有他們四個了。”
阮鳳鳴口裏的他們四個,自然是自己的另外幾個兄弟。
“老六整天沉迷於女色,就是廢物一個,一年前好不容易爭取到機會,去大唐刺探軍情,還被人斬去一條手臂,從此更加沉淪,根本沒有能力一夜間連續剿滅我倆的據點。大哥與老三,老四都是軍營千夫長,手下高手眾多,也唯有他們三個才有實力做這件事。”
“欺人太甚,你說我們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既然他們要撕破臉皮,那就別怪我翻臉無情。”
阮鳳鳴一字一頓道,臉上早已怒火衝天,隨後拿出一塊令牌吼道:
“來人,持我令牌,關閉城門,命城防軍全城緝拿奸細,如遇反抗,就地格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