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個……是尹老板曾經提起的。”男子訕笑。
“哦，是嗎！那你們的尹老板，是不是還告訴你們其他的事情了？”
“其他的？尹老板並沒有提起。”男子搖頭。
“其實我最好奇的不是這個。”
男子一愣：“那馮先生好奇什麼？”
“我好奇的是，你們之前所殺之人，究竟是從哪裏找來的？”馮雷嘴角含笑，話語之中帶著一絲譏諷。
男子臉色一變：“馮先生這話什麼意思？那些人，不是要刺殺馮先生的殺手嗎！究竟有什麼來曆，馮先生應該比我們清楚才對。”
“殺手？你確定他們會開槍！”馮雷冷哂。
“殺手，當然會開槍，要不然怎麼當殺手。”男子回應，目光卻有些躲閃。他的身後，四個手下也齊齊變色，向著後麵小心的退了一步。
馮雷卻毫不在意，掃了幾人一眼，最終把目光再次落到帶頭的男子身上：“他們的屍體，我曾經看過，有幾個疑點，你能否幫我解釋一下？”
“馮先生請說。”
“既然他們是殺手，那肯定是經常用槍的存在。這樣的人，不管是左手開槍，還是右手開搶。他們的食指，因為經常扣動扳機的緣故，都要比一般人粗壯有力。
可是那幾個人，食指並沒有任何特殊，與其他的手指完全一樣，根本就不是經常用槍的手。
還有就是，他們的手掌粗糙，上麵帶著厚厚的老繭。若我沒有猜錯，他們的職業不是農民就是工人，這才在常年的勞作之下，留下這樣的痕跡。
既然你說他們是殺手，那能不能告訴我，他們這些老實巴交，出賣體力維持生計的漢子，是怎麼在一夜之間變成了殺手？”
“這個，或許是他們偶爾兼職。”男子辯解，但話語顯得有些無力。顯然這個答案，連他自己都無法相信。
“偶爾兼職？我聽過有殺手因為種種原因，偶爾兼職一下工人的。但像你所說，工人兼職成為殺手的，還是第一次聽說。”馮雷聲音漸冷。
那幾個工人，顯然被當成了替罪羊，那說明眼前幾人，與那些襲擊自己的殺手，根本就是一丘之貉。對自己的敵人，馮雷向來沒有表示友好的習慣。
男子發現事情不對，腳下悄悄後退，已然做好了逃走的準備。至於向著馮雷動手，他們空手之下還沒有這個勇氣。
“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馮雷輕哼一聲，拍了一下手。
呼啦一聲，數十人從角落湧出，把幾人層層包圍在內。五人齊齊色變，卻是不敢稍動絲毫。
麵對幾十個精壯漢子，別說他們沒有攜帶武器，就是給他們每人一把衝鋒槍，也不是對方的對手。這個時候反抗動手，與找虐沒有任何的區別。
“現在，可以好好說話了吧？”馮雷淡淡開口。
男子趕忙點頭：“馮先生有話盡管問，隻要我們知道，絕不敢有絲毫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