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個性——命運的主宰(4)(2 / 3)

我到公司上班後的第一天就想把這張彙票寄出,但是一直沒有。我單槍匹馬來到美國闖天下,經曆了許多冷遇和磨難。這5塊錢改變了我對人生的態度,所以,我不能隨隨便便就寄出這張彙票。”

哈佛家訓

相信別人,真誠地幫助別人,你會得到回報。樂於幫助別人的人是充實的,因為他的幫助不僅解決了對方的困難,而且還溫暖了對方的心靈。

一個頗具傳奇色彩的管家

不知有多少年,旁人提起斯卡沃托家,總說是“有梅達的那家子”,從不說出他們的姓氏。在街坊鄰裏的眼中,梅達是一個傳奇人物。沒有人能夠明白,斯卡沃托的母親怎麼能同她相互理解、朝夕相處。斯卡沃托和哥哥都很怕她。然而,梅達以她自己特有的方式,教會了他們去信任人、愛人和忠實至誠。在這方麵,任何書籍、任何學校和斯卡沃托所認識的任何人都望塵莫及。

在斯卡沃托出生之前很久,梅達便已是他家的管家。她有一張表情嚴厲的臉,藍色的眼睛銳利逼人,一頭稀疏的灰發梳得緊緊地盤成一個發髻。梅達早在20世紀20年代就來到美國,盡管在美國度過了40個年頭,她依然講不好英語,一開口就錯誤百出。

她總是不斷地提醒斯卡沃托,她在青春年少時是如何如何美麗動人。她堅持認為,是斯卡沃托一家,特別是他和他的哥哥愛德華,才使她“變得又瘦又醜”。她常常會骨碌碌地轉著眼睛,高舉雙手喊叫起來,“哎喲!我在這兒受多大的罪呀!”不過,盡管天天怨聲不絕,梅達在斯卡沃托家卻住了34年。

梅達討厭吸煙和飲酒,尤其討厭愛德華的那群哥們兒朋友。在他上大學的時候,每當周末,愛德華總要帶上幾位朋友回來。如果碰巧父母到鄉下去了,梅達就會滿屋子亂竄,把所有的玻璃杯、煙灰缸和啤酒一古腦兒收拾起來,藏到某個十分隱秘的地方去。用這個辦法來掃那些年輕人的興。這種舉動往往招致一場爭端、訓誡和可怕的威脅。不過,到了後來,梅達總會軟了下來,勉強自己去取回那些藏匿起來的寶貝。

梅達臥室裏最為隱秘的一角擺著她的一隻大箱子。她時刻十分警惕地守護著這隻上了兩道鎖的箱子。包括斯卡沃托的母親在內,誰也不曾見到過箱內的東西。梅達每年都堅決表示,要打點一切行李回到“德國”去。從斯卡沃托4歲時起,直到過了他的26歲生日,他每年都聽到她說要回去。梅達不停地嘮叨,由於他們大家給她帶來這麼多的麻煩,她到4月份非走不可,她越來越老啦;德國的食品要比這兒新鮮多啦,如此等等。不過,到了4月份,梅達又沒有了去意。

“我決定7月份走,”她會說,“4月份太冷啦!”

而7月份太熱,“因此我要到8月份走,那時路上的旅客也不會太擁擠。”

到了8月份,節日一個緊接一個地來臨,這樣,她認為至少得拖到新年之後再動身。

等到1月份,“雪太多啦,”如此周而複始又回到了4月份,延期動身的宣言又得從頭開始。

有一次梅達同斯卡沃托的母親發生了一陣爭執,她真的去了一趟移民局。“可是那兒排了這麼長的隊伍,我的髖部疼了起來,再也不能等下去啦……”如此這般,她還是在他家繼續留了下來。但依然計劃著4月份返回故國。

那年夏天,她終於真的啟程回德國去看望她的侄孫侄女們了,其中有不少人梅達連一次都未曾見過。回到家鄉,她很快就得了病,不久就去世了。噩耗傳來,斯卡沃托和哥哥都驚呆了。誰也不相信梅達會死,她是不可能倒下的。梅達應該永遠存在。斯卡沃托難以相信,自己生命中的這一部分會被分離而去。在那樣一個遙遠的國度,在她彌留之際,周圍沒有任何一個人去告訴她,斯卡沃托一家是多麼想念她,多麼希望她能夠早日康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