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1章 快樂——幸福的源泉(1)(1 / 3)

得獎的感覺。

1988年10月17日淩晨6點半,剛剛起床的埃利昂接到一個電話,恭喜她獲得了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

從來沒想過自己會獲得諾貝爾獎的埃利昂以為是記者跟她開玩笑,說什麼也不相信,直到記者告訴她一同獲獎的還有希欽斯和布萊克時她才相信。20世紀50年代以來,諾貝爾獎很少光顧藥物研究的成果,並且從不“青睞”沒有博士學位的科學家,盡管埃利昂擁有好幾所大學的榮耀博士學位。

但那畢竟不是“正宗”的博士學位。

埃利昂獲得諾貝爾獎後,曾有很多人問她:“得獎的感覺怎麼樣?”

埃利昂說:“感覺當然很好,但得獎並不能代表一切。”

稍微停頓了一會兒,埃利昂又接著說:“我絕不是貶低諾貝爾獎,它帶給我很多榮譽與收獲,但如果沒有得獎,所有的事情也不會有太大的區別。對於我來說,最大的收獲是使病人痊愈。”

埃利昂還說:“還有什麼比治療疾病的工作對人們的生命更有益更讓人高興的呢?我們不斷收到病人的來信,很多是那些患白血病孩子寫來的,孩子們的感激之情,比之成人的更讓人難以忘懷。”

哈佛家訓獲得諾貝爾獎的科學家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他們嚴謹的治學態度,平和的心態,從不為了得獎而從事科學研究的人生哲學。因為科學研究容不得半點浮躁之心,這也是他們能夠成功的主要原因。實際上,再大的榮譽,也不可能超過科學成功本身對人類的巨大貢獻。

獲獎以後1947年10月上旬,活潑開朗的格蒂先於丈夫得知他們夫婦雙雙榮獲諾貝爾獎的消息。她先給斯德哥爾摩回電,告知諾貝爾獎委員會他們夫婦到達的大體時間後,一個人開始悄悄地收拾行李。

直到臨行前的一個晚上,她才假裝漫不經心地對丈夫說:“親愛的,我們明天該動身了。”

卡爾正靠在沙發上看書,聽到妻子的話,他莫名其妙地問:“動身?動什麼身?去哪兒?”

“明天一早,我們先是飛倫敦,然後再轉乘班機前往瑞典斯德哥爾摩。”

“親愛的,難道你不知道戰後的歐洲還滿目瘡痍嗎?”卡爾以為妻子想到歐洲旅行,不解地問。

“我們是到瑞典去接受諾貝爾獎,我們和豪塞一起獲得了諾貝爾獎。”

“諾貝爾獎?不會吧?他們為什麼不早通知我們?”卡爾以為妻子開玩笑。

“人家早就通知了,是你自己不關心,既不看報紙,那麼多人來采訪我們,還有很多教授來祝賀你,你也不問問為什麼。”

“親愛的,我沒有時間,我不想出遠門,你一個人去吧,你代表我們倆。”

看得出,卡爾並沒有因為獲得諾貝爾獎而顯得特別興奮。

“那怎麼行?我已經代你複電,答應我們倆雙雙前去領獎。”卡爾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格蒂看了一眼丈夫,開心地收拾剩餘的行李去了。

哈佛家訓。

獲獎對格蒂來說,是一次旅遊機會,這樣恩愛夫妻既可以領獎,又可以享受一次難得的旅遊;對卡爾則意味著時間的浪費,他並沒有因為獲獎而覺得特別興奮。

快樂是一種感覺。

美國的諾曼·麥克伊斯文講過這樣一個故事:

有一次,我換班的時候在外麵掃地,看見一名老婦坐在角落裏。她身穿舊式印花洋裝,褪色的黃毛衣,一雙襤褸的黑鞋。那一晚奇冷無比,我不禁注意到她沒穿襪子。

我問她襪子在哪裏,她說她連一雙襪子也沒有。我低頭看著這位瘦弱的老婦,我知道她需要的東西很多,不過那時我能給她的就是一雙溫暖的襪子。我脫下運動鞋,拉下白色的新襪子,就在停車場上把襪子穿在了她的腳上。我想這隻不過是舉手之勞,可是她的回答叫我終身難忘。她用充滿愛意的眼神抬頭看著我,仿佛祖母看著自己的孫子。她說:“謝謝你。十分感謝你。

如果有什麼是我最愛的,那就是晚上睡覺有雙暖和的腳。這種感覺我已經記不得了。”那晚我開車回家,內心洋溢著喜悅。

隔天晚上我在那間熱湯供應站輪班時,有兩名警察走進來。他們想打探一個女人的消息,她的鄰居發現她死了。他們拿那個女人的照片給我看,她就是接受了我的襪子的那個人。

我難過地問:“發生了什麼事?”

警察告訴我,她是個老寡婦,沒家人也沒什麼朋友。她住在一間沒有暖氣的簡陋房子裏。有位鄰居偶爾去看她,最後發現她死了。警察抬起頭來繼續說:“你知道嗎,驗屍官處理屍體的時候,我也在場。很奇怪,我看到她一臉祥和。她麵部的表情既滿足、安詳又平靜。我希望我走的時候也能看起來像那個樣子。”

我想起了我把襪子穿在她腳上時她所說的話:“如果有什麼是我最愛的,那就是晚上睡覺時有雙暖和的腳。”

對於一個貧窮的老婦人來說,有一雙溫暖的襪子就能夠心滿意足,甚至死而無憾了,這對那些在名利場中沉浮的人來說,難道不應該有所啟迪嗎?

一雙溫暖的襪子帶給一個貧窮老婦人的幸福和快樂勝過擁有豪宅、香車的巨富,快樂沒有貧富貴賤之分,隻在我們每個人的感覺中。懂得替別人考慮會讓我們贏得快樂和幸福的感覺。在做許多事情時,把別人放在優先考慮的位置,並做出一點適度的奉獻,結果會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