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弄玉與李玦正打鬥正歡,忽見有人來了,忙停下了劍。
“是你。”秦弄玉道。
“你還敢來這裏。”旁邊的李玦說著逼近一步。
“李師弟,李師弟。”薛不才叫著,擋住李玦。
吳天看著藏劍閣的大門,心中感慨萬千,“徐師姐,請你出來,柱子有事請教。”
靜了片刻之後,藏劍閣的門突然打開,一條白影飛出,落到了吳天的身前。
眾人看去,紛紛大驚。來的正是徐若琪,三年不見更加的美麗,隻是原來的滿頭青絲,不知為何變得雪白。更奇異的是她的身上有一道金光不停的遊走,仔細看去,居然是一條金蛇吐著信子。
徐若琪上下打量下吳天,皺眉道:“柱子?”
“正是。”吳天挺胸道。
徐若琪確認後突然臉色一變,身上的金蛇遊至手臂之上化成了一柄金劍。
眾人還沒看明白是怎麼回事,徐若琪突然一劍刺出,空中閃過一道五色虹光。
吳天揮菜刀接了一招,被震退三四步,那白光又帶著一點十字劍光直擊吳天。
吳天將刀揮到一半,又突然的撤開。
“噗”的一聲,一本利劍插入了吳天的腹部,虧是徐若琪及時收手,不然便要給吳天一個透心涼了。
“師妹。”
秦弄玉和李玦同時叫道。
“你為何不躲。”金蛇遊回到了徐若琪的身上。
“徐師姐,三年來我一直在想我錯在哪裏。或許壞你名聲便是錯事之一,這一劍便當向你贖罪了。”吳天說著,捂住了傷口,血從手指間流了出來。
“你這樣做什麼?你這是幹什麼呀。”小英子哭著跑了過去,褪下紅紅的嫁衣,給吳天包紮傷口。
“我沒事,我沒事。”吳天道。
薛不才過來點了吳天幾處穴道,暫時止住了血。
“師姐,我請教個問題,還望你如實相告。”吳天道。
“說。”徐若琪冷冷道。
“那日我可與你有過肌膚之親?”吳天道。
“沒有。”徐若琪道。
“好。”吳天說著看看小英子,“這便是了,英子姐。事已證實,你心中明白我的心意了吧。”
小英子按著吳天的傷口不停的哭著。
“何人在這裏喧嘩?”隨著話音,幾人從天而降,正是在搖光堂喝喜酒的司馬空等人。
“參見掌門。”秦弄玉、李玦、薛不才等人連忙施禮。
司馬空與徐正甫等人見到徐若琪滿頭的白發都是一愣,片刻之後,徐正甫上前一步,狠狠的打了徐若琪一巴掌。
“畜生,你竟下此重手。”徐正甫罵道。
鮮血順著徐若琪的嘴角流了下來,在白發的映襯下,顯著格外的詭異。
薛不才上前向司馬空等人講述了大致的事情經過,司馬空聽完狠狠的瞪了秦弄玉和李玦一眼,然後轉頭對小英子道:“今日是你大喜之日,你不在洞房,為何跑到這裏來了?”
“稟……掌門師叔,是我……”吳天想說是我搶來的。
小英子連忙搶話道:“這個親我不成了。”
“胡鬧!”司馬空怒道:“你既已拜堂,便是人妻,何出此大逆不道之言。來人呀,把她送下山去。”
過了片刻見沒有人出來,司馬空朝紛紛趕來的搖光堂女弟子叫道:“人呢?”
此時才有兩個女弟子戰戰兢兢的出來,卻聽一聲嬌喝,小英子撿起地上的那半截菜刀,橫在頸間道:“我即已出來,便不再回去。吳天兄弟,咱們來世再做夫妻吧。”
“不要,英子姐。”吳天叫道,大喝一聲“去!”
“當”的一聲,菜刀被玄鐵黑劍打掉,但還是晚了一點,小英子脖子上已劃出了長長的口子,血流不止。
司馬婉茹等人連忙上前,檢查後道:“還好,沒傷到要害。”
“你又何必呀,英子姐。”吳天道,“我不會等到下輩子,我這輩子便要和你做夫妻。”
旁邊的司馬空哼了一聲,對司馬婉茹道:“你先帶她回搖光堂養傷,成親之事以後再提。”
搖光堂眾女弟子扶起小英子回堂去了。
司馬空正要責問吳天,忽聽場中一陣“嗡嗡”聲起,原來是那把菜刀與玄鐵黑劍又在空中對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