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鷹一聽此言,臉沉了下來。“是我那不成氣的兄弟勾結你族的巨岩將軍,合力將我拿下,囚到了這裏。大巫師,你和震山酋長要多多防備這個叫巨岩的。”
黑風聽了臉色一白,身體晃了幾晃。
“怎麼?”霜鷹見狀已猜出有事情發生。
“伯父有所不知。那巨岩害死了震山酋長,還欲……”黃衫本想說“欲對大巫師不軌”,可是說到這裏看看黑風,於是改口道:“還欲加害大巫師,幸好我碰上,在二人才合力逃出,躲到了這裏。而且巨岩管您那弟弟叫師父,你是否知道?”
“這兩個混蛋!”霜鷹大怒之下,一巴掌拍到了旁邊的地麵,他手掌方圓半丈之地,居然都結上了冰霜。
黃衫見狀一驚,突然懷中一動,她明白為何霜鷹不停的向自己懷中看來了。她想著轉過了身去,從懷中取出一件東西,雙手向霜鷹遞上。“既然伯父在此,這萬年冰錐自然要交回了。”
霜鷹接過萬年冰錐大喜,輕輕的撫摩著,象是見到了久別的親人,“它在便好,若是落入了我那弟弟霜鷂之手,便是我也不是他的對手了。”突然,他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道:“賢侄女,這寶貝怎會在你處?我那千雪丫頭現在何處?”
黃衫一笑道:“伯父放心,這寶貝是我從千雪妹妹那裏偷來的。千雪妹妹現在安全的很,她在一處誰都想不到的地方。”
“偷來的?”霜鷹奇道。
“正是。原本我們將您的弟弟霜鷂誤認做了您,怕千雪妹妹將這萬年冰錐交於他後,他如虎添翼。所以我便略實小計,用了一個調包計。”
“哈哈哈”,霜鷹一陣的大笑,“我那千雪丫頭自幼愛耍小聰明,隻有她騙別人的份,沒有別人騙她的份。如若是發現你把萬年冰錐調了包,說不定現在正撅著嘴生氣呢。”
黃衫一笑,心中能想出千雪撅嘴的樣子。“待我見了千雪妹妹,一定要給她賠不是。”
此時黑風又是一陣的咳嗽,霜鷹仔細看了她的傷口,於是問道:“大巫師,以你的法力,竟有人能將你傷成這樣?難不成是遭人偷襲嗎?”
黑風臉色一變,歎口氣道:“是劍魔。”
“呀!”霜鷹一驚,顧不上身份了,上前抓住的黑風的獨臂道:“你待怎講?”
“劍魔。”黑風重複道。
“怪不得,怪不得。”霜鷹道。
“伯父也知道劍魔?”黃衫奇道。
“我隻是有耳聞。據說二十多年前,劍魔自中原進入北山,一路上所經過的地方,不分老幼,都是斬盡殺絕。直到了紅土坡,才突然消失。至今已有二十多年沒有出現了。”霜鷹道。
“大巫師,當時您已到了摩天族。那摩天族究竟如何退了劍魔、免去了滅族之禍害呢?”黃衫問道。
“其中詳情,我也不知。隻知是因為一個人,一個女人。劍魔見到那女人之後,便從此消失。”黑風道。
“呀,那位女前輩一定法力高強,能敵過劍魔。”黃衫道。
“那人雖然法力不仇,卻與那劍魔相去甚遠,甚至未必在我之上。”黑風道。
黃衫與霜鷹麵麵相覷,實在想不通個中的原由。
正在三人沉默間,突然洞外傳來了兩人說話之聲。霜鷹和黑風聽之臉色一變,黃衫也聽了出來,外麵說話的二人,居然是霜鷂和巨岩。
“師父,你怎麼受了如此重傷?”巨岩問道。
“我中了吳天和千雪的暗算。”霜鷂道。
聽到此言,霜鷹和黃衫都放下了心。吳天和千雪能暗算霜鷂,說明這二人還好。
隻聽霜鷂問道:“你那邊大巫師可曾醫好?”
“徒兒無能。中了那黃衫的挑撥之計,大巫師隨她離開了。”巨岩道。
“什麼?”霜鷂驚了一聲,隨即冷笑道:“巨岩,休要撒謊。必定是你不聽我之言,欲對黑風不軌。”
聞聽此言,黃衫鬆了一口氣,而黑風則咬牙切齒。
“師父,徒兒真的沒有。”巨岩道。
“算了算了。那萬年冰錐似乎不在千雪手中,咱們進去繼續拷問霜鷹那老不死的,隻要得到了萬年冰錐,即便是對吳天的天愁神劍,我也不怕。到時候整個北山都是咱們師徒的了。”霜鷂說著“哈哈”大笑,隻是笑了幾聲,似乎扯痛了傷處,突然停了下來道:“我也正好在此療傷,傷好之後再做打算。”
“好。師父,還有一事向您稟報。”巨岩道。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