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跪拜完畢,起身之時,突然發現黑月旁邊的吳天正一臉痛苦之色,身上紅光不停的閃動。
黑月大驚,手臂一揮,口中念念有詞,一道黑氣籠罩住了吳天。吳天身體上的紅光弱了下來。等黑光消失之時,吳天已暈倒在地。
黑月等人連忙上前,發現吳天臉上一陣的鐵青,此時牙關緊咬,不醒人世。黑月將吳天抱到了旁邊的床上,然後摸下他的脈門,隻是氣息不穩,卻並無其它不適。
黑月大奇,正要對他施法救醒。突然廳外急匆匆跑進一個獵手,在黑月麵前拜倒:“大祭祀,不好了。”
“何事驚慌?”黑月有些不悅。
“稟大祭祀。”那人氣喘籲籲道:“多訶族人,出現在百裏之外。”
“啊!”黑月和幾位長祭祀都是一驚,黑月冷笑一聲道:“來的好。我沒有去找他,他卻找上門來了。沒有魔嬰,量他們不咱們的對手。”
“大祭祀,他們有血劍在手,咱們要多加小心。”秋瑟提醒道。
“我豈又沒有魔彩珠。”黑月說著,掃了一眼床上的吳天,轉身帶領眾人走了出去,穿過大廳之時,揮手收去了牆上的魔彩珠。
門外的徐若琪和千雪並不知道廳內發生之事,隻見一人急匆匆跑了進去,然後黑月便帶人走出去,手中各自拿出了武器。
兩人大驚,心道他們要去和誰打仗?隻是等眾人走完了,卻沒有發現吳天的影子。二女大奇,大喜之日,為何吳天沒有與黑月同行呢?
徐若琪還在想著,千雪一轉身已鑽了進去,徐若琪也連忙跟上。
二人很快發現了床上昏迷不醒的吳天,她們連搖帶叫的,片刻之後,吳天醒了過來。
他長長出了一口氣,睜開眼睛之時,有些迷茫。
“大哥哥,你怎麼了?”千雪急道。
“我仿佛回到了上古的戰場,與一人以內法相拚,已到了兩敗俱傷的時刻,突然我感覺受到了一股重擊,便昏了過去。”吳天回憶道。
二女麵麵相覷,千雪還摸摸吳天的腦門道:“大哥哥,你是不是胡塗了,居然答應和那老妖婆成親,那黃姐姐你放在何處?”
吳天一陣的羞愧,低頭道:“這豈是我之所願。隻是我若不答應她,她便不答應去救衫妹。我為了救衫妹,隻好先應承下來。況且……況且衫妹複活之後,我定會跪在她的麵前以死謝罪。”
二女麵麵相覷,徐若琪道:“黃姑娘活了,她又怎會忍心看你死去?”
吳天一愣,然後痛苦的搖了搖頭,“徐師姐有所不知,我對不住衫妹之處,不止是你們所知道的那些。”
三人正說著,突然祭壇之外,傳出一陣的怪聲。吳天和徐若琪一愣,他們感覺到有幾股強大的法力,逼近了祭壇。
“大祭祀他們呢?”吳天看看四周驚問道。
“剛才他們匆匆的出去,並沒有說去哪裏。”徐若琪道。
“定是來了強敵,我感覺這逼近的法力,似乎與那樹宮之內的法力相似。”吳天說著,突然想起一事,“不好,若是黑月受傷,複活衫妹之事,便又要拖後了。”說著身形一閃,天愁神劍飛到了他的手中,然後身上白光一盛,飛了出去。
大婚之日,這祭壇上的禁錮早被解除了。
徐若琪和千雪也跟了上去。
那莫族住地的門外,黑月帶人與得晨對峙。
黑月掃視下多訶族眾人,看衣著這三大族長都到齊了,還有邪教之人。而眼前之人,身穿金黃的葉子,明明便是魔君的打扮。於是問道:“你是何人?九陌呢?”
“哈哈哈”,得晨一陣的狂笑,“你若要找九陌,便隨他去陰曹地府吧。”得晨說著,手中血劍血光大盛,而他身上的一個箱子之中,也發出陣陣的紅光。
黑月大驚,心道在自己的家門口,為何還能感覺到那樹宮的靈氣呢?
她正想著,隻見一道血氣飛來。她連忙祭起魔彩珠,發出萬丈的異彩,迎了過去。
“轟”的一聲巨響,二人同時退了幾步,得晨看著黑風祭起的魔彩珠,瞳孔一陣的收縮,狠狠道:“這麼快,吳天都已經到了。”
黑月眼珠一轉,“哈哈”大笑道:“你說的吳天,現在是我的夫君。你若想見他,我便喊他出來。”
“什麼?”得晨後退幾步,與旁邊的白眉麵麵相覷,驚的合不上嘴。
“魔君,莫聽這瘋婆子胡言,咱們隻需衝過去,一舉拿下那莫族便可。”白眉道。
“好。”得晨大喜,大嘯一聲,多訶族的三大族長和邪教眾人,都向前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