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會兒,江老莊主發現吳天額頭又冒出了冷汗,於是連忙讓江小貝安排大家休息。江小貝帶吳天走了,而江老夫人則拉著千雪的手不放,徐若琪雖然擔心吳天,卻也不好意思離開。“過幾日貝貝便要到了,到時你們便可以玩了。”
千雪微微一笑道:“我身子不太方便,可能不能陪金小姐玩了。”
“不太方便?”江老夫人詫異道。
徐若琪眉頭一皺,心道這個死丫頭,說這個做什麼,你以為是在你們北山呀,對這些事情看的不重。
江老夫人的目光向千雪的腹看去,千雪終於臉一紅,正要說話,徐若琪突然咳嗽一聲道:“江老夫人,天色不早了,我看您還是早些休息吧,我們就不打擾您了。”說著便要拉起千雪離開,千雪匆匆的向江老夫人行了禮,硬被徐若琪拉了出去。
江老夫人看著那二人心中奇怪,現在的女孩子,居然都變成這樣了。
吳天吃過江小貝送來的藥,再加上外敷傷口,然後便躺下睡去了。不知睡了多久,吳天醒來。感覺肩頭的傷口好了一些,於是盤膝打座。身上紅光閃動,運行幾周天。
第二日,金貝貝果然到了。她一到,整個江府便熱鬧起來。原來江、金兩家在吳天去南疆的這些日子,已商量好了江小貝和金貝貝成親的日期。此次並非是金貝貝自己,還有金府的管家,來協商具體的細節。
原本也喜歡嘰嘰喳喳的千雪,這下終於有了對手。兩個女孩子見麵沒半日,便熟悉了,然後聊得起勁兒,怪招頻出。江小貝少被二女的整。
而吳天則是專心養傷,徐若琪無事便到場外修煉金蛇密籍。
第三日,葉孤雲專程來探望吳天,帶著許多的靈藥,還有進入南疆之時,千雪放在無憂穀的龍鱗甲,以及原來答應千雪的,許多的鑽石和一些金銀。千雪拿在手裏,看得眼都花了。
第五日,吳天的傷口居然愈合,骨頭也無事了。在眾人的驚訝之中,吳天卻高興不起來。他傷好的快,其實是因為在樹宮之梢所受的魔念。這幾日每每運法之時,他體內便有那股奇特的力量湧動,調動吳天體內的魔尊魔法,與其原本的虹光派內法、翔龍拳的內法相互的融合。吳天的傷好了許多,他體內的魔尊魔法也強了許多,而且他越來越覺著,虹光派的內法,要施展不出來了。
自己隻有三成魔尊魔法,便能有如此的奇效,而有六成多魔尊魔法、吸收更多魔念的的魔嬰豈不是更加的厲害,天下無敵了。它日魔嬰出蛹,雖然不及當年的魔尊,可是放眼天下,還是無人能敵。
吳天想著猶豫了起來,隻是此事實在不知該向誰訴說。若是徐師伯在,或許可以告訴他,然後在他的帶領之下解決問題。若是衫妹在,可以告訴她,以她的聰慧,不論事有多難,她都能想出應對之策,便如原來的若幹次一樣。
隻有徐若琪看出了吳天有心事,可她不知該如何安慰。
有一種女人,可以與你赴湯蹈火、同生共死,而不皺一下眉,便如徐若琪和千雪。
有一種女人,乃是千嬌百媚、小鳥依人,能讓你緊張的心情平緩下來,便如小英子和紅羽。
有一種女人,天生一股的王者霸氣、舍我其誰,可以讓你蜷縮在她的羽翼之下,便如黑雲和黑月。
還有一種女人,知你心意,讓你想把心中的所有與她訴說,在她則與你共赴患難,與你同舟共濟,與商量對策,便如黃衫。
吳天想了一圈,還是黃衫最好。於是便一刻也待不下去,便向江老莊主告辭。江老莊主再三挽留,吳天還是執意離開。
江家和馮家將吳天等人送出了城外。江小貝道:“吳天,按你所說,南疆可能要起事端,我便與師兄留在臨江城,一來若是有事,我們好與無憂穀有了照應,二來我還要忙些私事。”
“好,江師叔祖多保重,改日大婚,我定來喝喜酒。”吳天抱拳,與眾人告別。
為了趕時間,此時千雪已穿好了龍鱗甲,並將龍筋的一頭綁到了腰上。而吳天抓起另一頭,身上紅光一閃,拉著千雪騰空而起。徐若琪身上五彩一閃,後背之上羽翼一展,追了上去。
“師兄。”江小貝看著吳天的背影對馮不凡道:“我總覺著吳天有些不對頭。”
“邪氣。”馮不凡隻說了兩個字。
“是的,自他從南疆回來之後,身上多了一股的邪氣。”江小貝說著,心中生出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雖然拉著一人,可是吳天此時的法力已不在正道四大門派的掌門之下,甚至還可能超過了他們,況且吳天還有劍禦之術。所以三人飛行極快,隻是又到月明之日,三人隻是白日疾飛,晚上則休息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