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思涯問道。
其實秦香是擔心同門不知魔彩珠之事,若是無備而去,便要吃虧了。她不願與吳劍成親,卻也不想因此而害了同門。於是她回答道:“你整日的說要保護念玉。她若是不知那少年手中的是魔彩珠,便要吃大虧了。”
思涯一愣,心道有理,於是高興道:“多謝多謝,看來你真有可能是碧雲山上的第二聰明之人。”
看著思涯高興,秦香卻有些失落。他一聽說對念玉有利之事,便如此的高興,都要承認我隨口瞎說之事了,看來念玉在他的心中地位頗高。想著,心頭微酸。
沒過多久,這封信便到了江文廣的手中,此時正是晚飯之時,念玉、吳劍等人都已在場。江文廣看了看信上之事沒有要保密之事,於是讓眾人傳看,他特別是要讓吳劍看看,否則這家夥容易衝動,法力又高,到時恐怕誰也控製不住他。
眾人看後都是一臉的凝重,看來那瘸腿少年來頭不小,隻是他弄偷走魔彩珠,他與吳天又是什麼關係呢?
信到了吳劍的手上,他看完之後皺起了眉頭。
“吳劍,我父之言雖然我也不太明白是何意思。但你一定要謹記不可與魔族之人相見,特別是在有月之夜。”江文廣道。
吳劍想了想,終於點了點頭。隻是他正要將信交回,突然發現了什麼。他將信放到鼻子底下,聞了幾聞,臉色大變。
“怎麼了?信上有毒嗎?”眾人齊驚。
“香味。”吳劍道。
眾人微微的失望,他們看信之時,早已聞到了上麵的香味。
吳劍見眾人的表情,知道他們想的什麼,於是道:“上麵有秦香身上的香味。”
“啊!”眾人齊驚,特別是念玉和婷婷,她們驚恐的看著吳劍,想不到他的鼻子如此之靈。
婷婷接過信也聞了幾聞,然後搖了搖頭道:“我隻聞到了廉價的胭脂味,聞不出秦香的味道。”
念玉聞過之後也搖了搖頭。
原來這信是由秦香纏到了信鴿的腿上,隻是她操作之時,不小心把小半盒的“熏死你”撒到了信紙之上,故而眾人接到信之時,都幾乎被“熏死”。
“吳劍,我看你被這香味熏著了吧,上麵哪裏有秦香的香味呀。她的香味淡雅而提神,這香味聞了隻是讓人頭暈。”婷婷笑道。
吳劍見眾人聞不出來,隻是搖了搖頭。突然他想起一事,於是對江文廣道:“江公子,晚間聞聽貴府之上有犬吠之聲。可否以貴府之犬,來辨別下味道,或許還能找出秦香的下落。”
“這……”江文廣想了想,心道反正已被那香味熏得吃不下飯,如此也好。於是叫管家把看家的大狼狗牽來。
片刻之後,管家牽來了狼狗。
那狗極凶,見到了吳劍等陌生之人,居然呲起了牙。管家不敢讓它靠人太近,於是從吳劍手中接過了信,放到了狼狗的鼻子之前。
那狼狗伸鼻子用力一吸,突然發出一聲的哀鳴,倒了下去。
眾人大驚,這香味之衝,居然將鼻子靈敏的狼狗都給熏昏厥了,實在太強大了。隻是他們若是知曉了這香味之源乃是叫做“熏死你”的胭脂,不知會做何感想。
管家一陣的心疼,連忙的交回信紙,與一個下人把那狼狗抱了下去。
“吳劍,看來此計不行呀。”婷婷笑道。
吳劍也搖了搖頭,還是忍不住的聞了幾聞,那濃重的香味之下,果然有那股熟悉的味道,他自小便一直聞著的味道,秦香身上獨有的味道。
此時管家搖著頭走了回來,一邊走,一邊歎氣。
“怎麼了?”江文廣問道。
“稟公子,那條狼狗鼻子被熏壞了。他居然把白菜當作了肉吃,此時香香的吃著。”管家遺憾道。
念玉和婷婷卻忍不的笑了起來,“這是條好狗狗。”
吳劍又歎了口氣,看來此法是不行了。管家對那條狼狗十分的器重,此事又因自己而起,於是吳劍對著管家抱拳道:“都怪我魯莽。隻想借犬之嗅覺,找出這香味之來源。沒想到……”
管家連忙的還禮,隻是他看了看吳劍手中的纏信的紙道:“這香味我想不出是何來源,隻是這包信之紙我卻認得,乃是產自我們瀟州。”
“啊!”吳劍聞聽大喜過望,“這是瀟州的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