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思涯又道:“非是落花,而是秦香。”
“秦香”二字一出,吳劍臉色一變,全場嘩然。
不是說秦香被高人帶走了嗎?此時思涯為何要托人照看?況且思涯乃是本派敵人,是邪教之後,秦香乃的秦首座之女,他們之間還有什麼關係嗎?
而參與數次大戰的念玉、江文廣二人聞聽此言,想起在那無名小鎮、在瀟州城外的比武招親之處,秦香與思涯二人關係便有些曖昧,甚至於思涯還拚著自己受傷救下了秦香。
難道?
龍目自然不知秦香是何人,於是問道:“秦香是誰?”
“秦香……秦香是這位吳劍師兄的未婚妻。”思涯道。
吳劍一聽此言,眼中又露出了殺氣,手上的內法又強了起來。
龍目愣了,心道他人已將敗,卻托我照顧別人的未婚妻,難道是不神經錯亂了?還是自己聽錯了?
他剛要發問,隻聽思涯又道:“她雖是他的未婚妻,卻不願意下嫁於他。所以才求我救她出火坑的。”
“啊!”秦弄玉一聽此言,身子一震,難道真是如此嗎?香兒是為了這個才離開碧雲山的嗎?自己雖然想到了這個原因,卻是不肯承認。
此時不遠處的徐若琪哼了一聲,狠狠的瞪了秦弄玉一眼,秦弄玉心中“咯噔”一下,果然如此。
吳劍一聽思涯沒完沒了的說起了秦香,心頭大怒。“咱們殺了他!”他大喝一聲,便強施內法。
其他六人則是一愣,內法有急有緩,中陣又是一亂。
思涯見狀心頭大快,心道待說拋出殺手鐧,破你們的中陣。於是他故意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與秦香一路之上卻是暗生情愫,此時她已懷了我的孩子。”
“啊!”龍目愣了。
整個虹光派都呆了。
特別是那些將秦香奉為夢中情人的少年弟子,此時個個心如刀絞。
聞聽此言,吳劍徹底的怒了。他不顧在陣中,而是突然將自己的內法催至極致,從懷住取出短劍,雙劍齊出。
兩條七色彩虹從天而降,擊向了思涯。
思涯冷冷一笑,心道你是雙手劍雖然厲害,卻不是我血劍的對手。
想著一聲的大嘯,手中血劍血氣暴漲迎擊而上。
“轟轟”兩聲,吳劍居然被再次的震飛,落地之時,站立不穩。旁邊之人連忙的攙扶,卻感覺他全身都在顫抖,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震的。
“吳師兄。”那弟子叫了一聲,想看看吳劍是否受了重傷。
吳劍卻突然的張口,“噗”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倒了下去。
空中的江文廣等人見吳劍受傷,各自施展內法便要出手。
思涯早已算到,他突然將懷中的魔彩珠祭出,空中閃過一道異彩。
江文廣等人隻覺呼吸困難,接著便覺一道血氣閃到,眾人不知虛實,急忙的後退。
等光芒消失之時,眾人卻發現空中的思涯手中多了一人,被他製住。
念玉。
思涯趁亂拿住了念玉。念玉臉色一變,想不到自己大意之下,居然被擒住。
“剛才多謝你了。”思涯在念玉的耳邊低聲道。
念玉臉上一紅,沒有說話。
虹光派見念玉被擒,紛紛的圍了上來。
地麵上的龍目也飛身而起,手中劃出了金弓金箭。這片刻的休息,他已恢複了不少的內法。
思涯冷冷一笑道:“薛掌門,你剛才說的話可還算數?”
薛不才臉上陰晴不定,終於恨恨的點了點頭。
思涯又道:“相信當著天下群雄的麵,薛掌門不會食言的。”他說著用力一推,將念玉推了出去。
念玉停住,回頭看看思涯。
思涯一笑,與龍目向外飛去。
“不能,不能讓他走,我要殺了他。”吳劍掙紮著站了起來,持劍向前走了兩步,身子搖搖晃晃。
思涯冷冷一笑,心道你行走都困難,還說什麼殺我。
此時虹光派眾人臉上都有憤憤之色,一個是擄走秦香、擊傷秦香母親的邪教後人,一個是殺死本派首座的凶手。就這樣讓他們離開嗎?
“掌門。”儲誌宏已是氣憤之極,他叫道。
薛不才何嚐不是如此,隻是剛才中陣馬上便要取勝,可是吳劍卻中了思涯的激將之法,未等人家破陣,卻自己攪亂了陣法。可是自己堂堂名門正派,如何能言而無信呢?特別別是麵對許多別派之人。
薛不才沒有發話,誰也沒有動。虹光派雖然看似寬鬆,其實各弟子都知那是明寬實嚴。況且掌門、長老以及各首座們雖然在口頭之上沒有過多的要求眾人,眾人反而不好意思偷懶耍滑,自己對自己嚴格要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