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虹光派這陣式,魔君心道此時脫身有些困難了。若是在自己內法充足之時,若再憑借血劍之利,殺出一條血路來不是問題。而此時自己內法,能不能自保,還看運氣和思涯和落花的發揮了。他正想著,突然旁邊血氣一閃,血劍居然飛了上來,得晨心頭大喜,連忙拿住,心中有了底。
“思涯,你今日插翅難逃,還不快交出魔彩珠,或許我們可放你一條生路。”江文廣叫道。
思涯見自己三人被圍困,隻是冷冷一笑。“就憑你們這些人,尚不能攔下我。不信便來試試。”
思涯說著,魔彩珠從懷中飛出,在空中異彩紛呈。
眾人紛紛的後退,同時施法抵禦。而魔君以揮出一道血擋住異彩,念玉則藏到了思涯的身後,取出了九轉玲瓏珠。
隻是此時的九轉玲瓏珠,比起施九轉之術之前,暗淡了許多。落花看著這寶珠,也一陣的心疼。可是此時大敵當前,不能不用它呀。
“你們跟在我後麵,咱們衝出去。”思涯說著,按照從落花那裏學來的禦珠之術,漸漸的魔彩珠催至了他所能控製的最強程度。
虹光派之人連連的後退,隻有法力強大的徐若琪等人尚能以自身的法力抵擋住魔彩珠的光芒。
“攻!”江文廣見勢不好,若是不以進攻壓製住對方,如此下去思涯等人便要脫離出眾人包圍圈了。
虹光派之人聽之,紛紛的出手。
頓時間天空之中劍氣縱橫。
思涯見勢不好,於是連忙收起魔彩珠,內法一吐,心念一動,向魔彩珠向空中拋去。
旁邊的得晨和落花也同時出手,“轟”的一聲巨響,思涯接下了大部分的劍氣,他們三人被震的身體向下急墜了數丈,幾乎挨到了地麵。
所幸有至寶保護,才勉強接住這一擊。
有了這一下,三人的心都沉了下來。這下子真的難逃出去了,而落入了虹光派手中,真不知後果是怎樣。
思涯聽著旁邊的二人都是氣喘籲籲,他知他們已不能戰,這該如何是好呢?
突然旁邊的落花突然道:“我有一法,或許可以逃出。”
“什麼辦法?”魔君急道。
“魔君內法不足,不能發揮出全部的法力,若是將血劍交與思涯。或許他憑借兩件寶貝之力,可以帶咱們殺將出去。”落花說著,突然目光之中放了殺氣,看向了徐若琪。
“即便殺不出去,求你幫我殺死一人。”念玉又道。
“誰?”思涯問道。
“徐若琪。”念玉狠狠道:“是他殺死了我的大哥,我自知無法為他報仇,隻有托付於你了。”
思涯點點頭,“她也是我的仇人。”
落花點點頭,又問魔君,“魔君,機會不多了。”
得晨看看虹光派眾人,他們若非是忌憚魔彩珠和血劍,此時恐怕早已撲上來了。而此時徐若琪和江文廣低聲的說著話,不知在商量著什麼。
得晨無奈,此時若是不放心思涯,自己也無法脫身,若要脫身隻有借他之力了。
“好,隻能靠你。”得晨說的,將血劍交到了思涯的手中。
血劍剛到思涯之手,上麵的血光突然增強了許多,微微的顫動。思涯感覺那是血劍一陣的激動,似乎與自己很親的樣子。他也輕撫下劍身,劍身之上的血光隨著他的手遊走。
那邊低說說話的徐若琪和江文廣也停了下來,看到血劍也到了思涯的手上,心中他們要拚死一戰了。
“他們要拚命了,咱們不可以手軟。”原來徐若琪知思涯也是吳天之子,恐怕戰鬥太過於強烈,不論是誰傷了誰都難以挽回,於是與江文廣思量要抓活的,不可讓眾人下死手。
江文廣不知其中之意,當然不肯。
徐若琪微怒,心道你不知思涯的真實身份,怎麼如此的固執?若是換了長老在,他定能看出此事有內情。
思涯輕撫劍之時,突然以手掌在劍鋒之上一蹭。以血劍之利,他的手上立刻被切出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急噴了出來。
然而那原本噴向別處的鮮血,卻在空中轉了一個彎,被血劍吸收。
血劍一吸到了鮮血,頓時血光變的極強,思涯手上的魔彩珠受了血劍的刺激,也突然的發出萬丈光芒。
它們中間的思涯突然一聲的爆喝,身上光芒暴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