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懂得很多,想要得到另外半張符篆,我就得子母凶的事情弄清楚。
我問他,李教授,難道就沒有對付子母凶的辦法嗎?
李教授說,無論多麼可怕的陰靈,歸根到底都是怨氣在作怪,隻要解除它們的的怨氣,再凶戾的陰靈都不足為慮,所以想要打敗子母凶,必須得把它們的來曆弄清楚。
他說的話很有道理。
李教授是本地人,我問他,鬼樓是怎麼出現的?為什麼樓裏的人都搬走了?
李教授笑著說,不瞞你說,我對這種事很感興趣,可我的能力有限,不敢親身去冒險,不過我也把鬼樓的來曆打聽得差不多了。
他跟我說,鬼樓的曆史並不長,也就五六年的樣子。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那棟樓裏不停的有人死去,奇怪的是,死者的嘴裏都有一個玻璃球,接觸過玻璃球的人也會很快死掉。
他們都是怎麼死的?我問道。
李教授說,他們的死法五花八門的,有意外死掉的,有睡著覺就糊裏糊塗死掉的,就就跟一場瘟疫死的,死者一個接一個的,不到一年的時間,樓裏的居民死掉了將近一半。
我覺得這一點都沒有誇張,因為隻要碰過骨玉的人,肯定會死掉的。
一時間人心惶惶的,各種謠言四起,誰也不想等死。
樓裏居民陸陸續續的都搬走了,最後隻剩下一座空樓。
李大師說,“我跟一個住戶關係很好,據他所說,因為有人把不幹淨的東西帶進來,所以才會出的事。
我當時很好奇,尋思著,什麼東西有那麼大的威力,能害死那麼多人?我就問他,是誰帶來了什麼東西?
朋友說,樓裏住著一個年輕人,那天有人看到他抱著一個很古怪的壇子回來。
那個壇子跟古時候裝屍骨用的骨壇很像,他當時也沒怎麼當回事。後來出事了,才有人懷疑是那個年輕人惹出來的。”
高鉉好像對他的話很感興趣。
就問他,那個年輕人現在在哪裏?會不會已經死掉了?
李教授說,聽他朋友說,那個年輕人並沒有死掉,他早就搬走了,可是走的時候,卻沒帶著那個骨壇,估計他把東西留在了樓裏麵。
我也很納悶,什麼東西能把子母凶帶到樓裏去?
就問他,您知不知道那個年輕人住在哪裏?
李教授皺著眉頭想了一會說,那個朋友當時跟我說過,可是我忘記了,明天我再幫你們打聽打聽,到時候給你們打電話。
“好!”看到他好像是累了,我們就站起來,打算離開李教授家。
在把我們送出來的時候,李教授說,你們要多加小心,我能幫你們的也隻有這麼多了。
我們謝過了他。
李教授忽然跟我說,兄弟,我對骨玉很感興趣,你能不能把骨玉留下,讓我研究研究?
對於我來說,骨玉並不是什麼好東西,而是個要命的玩意,我怕會給李教授惹來麻煩。
高鉉跟我說,既然李教授感興趣,那就送給他好了。
我用符篆把古玉包好,跟李教授說,您小心一些,隻要別碰到它,就不會有事的。
我們開著車特意從鬼樓那裏經過。
我跟高鉉說,你在這裏等著我,我再進去看看。
高鉉說,你惹的麻煩夠多了,我看還是先找到那個人,然後再想辦法吧。
我心裏很沒底,如果不把這件事解決掉,可能會有更多人死掉的。
我跟他說,現在是白天,應該沒事的。
高鉉叮囑著我,一定要多加小心。
我點點頭,從車上下來,然後直接奔著那個擺著紙車的房間走去。
樓裏靜悄悄的,雖然是大白天,我還是覺得有些忐忑不安的。
那個房間的門仍舊是半掩著的。
我輕輕的把門推開,房子裏的情況跟我昨天夜裏離開時候一樣。
那個燒了一半的紙車仍舊擺在房間裏。
我親眼看到母凶是從櫃子裏出來的,難道它一直藏在櫃子裏嗎?
我走到櫃子跟前。
看樣子櫃子擺在這已經有很長時間了。
或許這間房子就是李教授所說的,那個年輕人住過的地方。
我再次走進櫃子裏,忽然發現,在櫃子的一個角落處顏色很深,就跟滴過血似的。
我雙手抓住櫃的一側,打算把它挪開,看看下麵有些什麼。
就在這時,忽然一陣腳步聲傳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