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一個時辰,房間的大門終於打開。魏冬兒與兩名侍女拿著水盆走了出來。就見魏冬兒一頭大汗,想來是屋內封閉有點燃烈酒熱的。他幾步迎了上去道:“怎麼樣?燒退了嗎?”
魏冬兒聞言興奮的點點頭道:“確實退了,母親洗到一半的時候就已經醒了。剛才又喝了你給的草藥。看樣子已經沒有大礙了。”
那就好!楊燦點點頭終於放心,這個是未來的老丈夫娘,怠慢不得。於是他掏出身上所有的藥交給魏冬兒,讓他按照之前的辦法給夫人服用一天三遍。交代完一切,魏冬兒便拉著楊燦要去見自己的父親。這是自己心儀的男人,又治好了自己的娘。怎麼也得讓父親見見。
於是兩人穿過走廊向一間庭院走去,可沒等走進庭院便被魏樸與另一人攔住。
“小姐,老爺吩咐現在不見客!”站在魏樸邊上一臉木納顏色的中年人低沉道。
“刀叔,這位是救我母親得楊公子。我帶他來見我父親!”魏冬兒蹙著眉頭。魏刀是魏懷山的家將。在這個時代,家將代表著就是生死相托的兄弟。在整個大都督府,魏懷山有四名家將。這四人在大都督府都是一言九鼎的存在。除了魏懷山他們不會聽從任何一個人,在需要的時候他們也會為魏懷山奉獻出自己的姓名。所以對於魏刀,哪怕是魏冬兒也不敢輕言。
“對不起小姐!老爺吩咐了,楊公子的酬謝已經準備好。至於見老爺就不用了!”魏刀依然一臉麻木,沒有任何表情。
“什麼?”魏冬兒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竟然會這麼不近人情。惱怒的看著魏刀,後者根本沒有表情。氣的魏冬兒就想發火,卻被一旁的楊燦一把拉住。
楊燦喊著笑上下打量這魏刀,點點頭轉身對魏冬兒道:“既然伯父不願意見那就算了。何必為這事生氣呢?”說完對著一旁的魏樸道:“老魏,伯父給我的酬謝在哪?帶我去!”
魏冬兒聞言還要說什麼,但被楊燦死死的拉著便惱怒的瞪了魏刀一眼。魏樸無奈,苦笑一聲在前麵帶路。可沒等走出兩步,楊燦忽然發出一陣奸笑,搞得魏冬兒和魏樸莫名其妙。
楊燦笑著轉回身來到魏刀麵前,臉上帶著獨有的微笑道:“我記住你,不是因為伯父不願意見我。是因為你讓我的女人生氣了。所以以後出門小心些!”他說話時眼睛直盯這魏刀,目光閃亮的駭人。一時間魏刀竟然眼神有些遊曆不敢與其直視。
“原來也不過如此,我還真以為你是條漢子!...哈哈!”楊燦冷笑一聲,大笑這與魏冬兒離去。
看著楊燦消失,院內魏懷山走了出來,來到魏刀的身邊:“你剛才怕了?”
“恩!”魏刀竟然沒有否認,木納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應了聲。
“為什麼?”魏懷山可不認為魏刀拿不下楊燦,魏刀跟自己出生入死多少年,對於魏刀的身手他還是十分自信的。
“不知道,很邪,非常邪!”魏刀竟然難得的重複了一句。
魏懷山驚異的看了眼魏刀,而後苦笑一聲道:“小心點這家夥,我也感覺這小子又點邪!”說完便走回院子。
魏冬兒一路上一陣氣惱,楊燦治好了母親。父親竟然連見都不見,害的自己丟人。到時楊燦竟然好不惱怒,依然無賴的談笑逗著她開心。想起之前楊燦對魏刀說的那幾句話,魏冬兒心裏別提多甜了。原來我在他心中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不能不說,這個時代的女人確實好騙。楊燦隻是一句話,便讓魏冬兒這丫頭幸福得不得了。不過楊燦說的可不是場麵話,他心裏是真記恨上了魏刀。這個老混蛋,竟然不讓自己見嶽父大人。雖然那便宜嶽父更混蛋,但你個下人就敢不讓我進?等老子又機會的,一定收拾你。楊燦暗自狠聲道。
三人一路走出大都督府,轉了兩個街角來到一處庭院門前。楊燦一看,還別說這挺遠雖然遠沒有大都督府大,但好在整潔規矩。三人前後進入庭院,這時才發現這是個規整的四合院。北麵最裏是個正房,東西是廂房,而進門時的兩側是耳房。院子整潔寬敞到也不錯。
楊燦暗自點頭,走進正房才發現。在大廳中的桌案上擺設醜一笑送給他與魏冬兒的珠寶還有兩張地契。不用問,這定是那便宜嶽父給他的。也不多言,拉著魏冬兒走進裏麵的房間。三套間的規格,外麵桌案的是客廳。進入裏麵是休息廳,再往裏便是臥室。還不錯,該有的東西那便宜嶽父都給置辦齊了。
楊燦滿意的點點頭對魏冬兒壞笑道:“怎麼樣?這個家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