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府,魏懷山的書房。
魏懷山依靠在椅子上凝視著麵前的木門。之前魏樸已經將楊燦的話帶到。魏懷山沒有想到楊燦竟然會說出這種話,更沒想到楊燦會要殺魏刀跟自己撕破臉。魏刀可是跟了自己幾十年了。如果真要是死在楊燦手中,魏懷山哪怕不想跟楊燦翻臉都不行。作為家主,下麵的人都在看著自己。如果此時自己處理不好,那麼曾經跟隨自己的那些老人。沒準都會離自己而去。
“這個混蛋!”魏懷山將杯子狠狠的摔在地上。一時間他竟然懷疑當初自己的判斷是不是錯了。不該對楊燦拒之門外,更不開阻止魏冬兒與其見麵。因為他沒有想到楊燦會有這麼大的能量。在他看來,楊燦頂多是北川走出的人。雖然不知什麼原因醜一笑會想要結實他。但他必定是孤身一人,有天大的能耐也無法跟自己抗衡。
但這種想法已經證明他錯了。先不說楊燦敢如何毆打胡謅。單說能神不知鬼不覺,將兩大紈絝綁走就說明了他的不簡單。而今天更聽魏樸說,楊燦收下竟然有十多名伸手不錯的手下。這還是從北川走出的窮小子嘛?難道這一切都是醜一笑幫他做的?
魏懷山的疑問太多了,從楊燦忽然出現,再到現在強硬的與自己撕破臉。魏懷山感覺自己一定是看錯了是什麼。也許這就是自己的失誤。再想想現在冬兒一見自己如同見鬼般的表情。
“得不償失啊...!”魏懷山深深的歎了口氣。當初就因為想與醜一笑撇清關係,結果竟然搞成這樣。一想起這些魏懷山就為自己的謹慎小心感到臉紅。可事情已經發生,總是要去麵對的。
魏懷山正想著,忽然從外麵傳來家仆的大叫聲。而後就見管家從外麵衝了進來。
“老爺,老爺不好了!”
“什麼事?”看著臉色蒼白的管家,魏懷山凝眉道。
“魏刀,魏老哥被人殺了!”管家一臉焦急的道。
“什麼....!?”雖然早有預料,但此時聽管家說出。魏懷山依然大驚道。
“魏老哥被人殺了,人頭被人送回放大了家門口!”
“啊.....!”魏懷山頓時感覺到眼前一黑,身子晃了三晃。旁邊的管家急忙上前扶住才免得栽倒。
“人呢?送人頭的人呢?”
“不知道,我們見到箱子時。旁邊已經沒人!”管家沮喪著臉道。
聞言,魏懷山深深的吸了口氣。壓抑著心中的怒火道:“老魏的人頭現在在哪?”
“已經被下人收起,正等著老爺發落呢!”管家將魏懷山扶到椅子上,道。
“呼.....!”魏懷山深吸了一口氣,點點頭算是知道了。而後便讓管家退下。
剩下獨自一人,看著窗外。眼神迷離透著迷茫。他想不明白,為什麼楊燦要如此做。雖然兩人已經撕破臉,但必經有冬兒在啊。難道你楊燦就不顧及冬兒的感受?魏懷山不相信楊燦會這麼絕情,一個能敢於為下人出頭,毆打赤田紈絝的人不會這麼絕情。但他這麼做到底是因為什麼?是想讓自己出醜?身為大都督,結果家人竟然被人殺了。確實可以稱為赤田城的笑話。但真的就是因為這些?
魏懷山想不明白,也懶得再去想。你楊燦說要兩年。那好,我就給你兩年,冬兒今天十六歲,兩年後成婚也不算晚。我就看看你到底要幹什麼。最後是不是能給我個交代。
魏懷山想一切後緩緩站起身,眼前還是先把魏刀的事給對付過去再說。想到著他走出房門,遠遠的數十個手下站在院子裏。這些人都是跟隨魏懷山出生入死數十年的弟兄。今日聽說魏刀死了,這些人正是正的家主為魏刀報仇。一見魏懷山出來,頓時為首的三人走了上來。
“家主,魏刀死了。這個仇不能不報!”為首一老者沉聲道。
魏懷山看著三人心中苦笑,但麵上還是點點頭,道:“魏程、魏笑、魏申還有魏刀。你們四兄弟當初跟隨我出生入死。可沒想到魏刀竟然會被人所害。這事我的責任,一切都怪我。”
被稱為魏程的老者聞言啃聲道:“家主哪裏話!既然我們四兄弟跟了家主,生死已經放在一旁。但今日魏刀慘死,作為兄弟的我們不能不替他報仇。所以還請家主允許!”
“嗯!”魏懷山點點頭,仰首哀歎道:“去吧,多帶些人手。一切以安全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