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夏嬌流產(1 / 2)

賢妃輕聲說著:“不過是獻舞一曲,夏妹妹就不要推辭了,咱們也得是言出必行啊。”

我微微啟口:“既然夏貴嬪身子不適,那便是別作舞了,免得出了什麼事兒可不好了。”

“瞧皇後娘娘這話說的,作個舞怎麼就會出什麼事呢?”淑妃抿嘴一笑,“夏貴嬪便是隨便一舞便可。”

因我也不知道夏嬌到底在隱瞞著什麼,遂也沒有多說什麼。

夏嬌下去換舞衣,我打趣的說著:“既然夏貴嬪不想跳,又是何苦去為難她,大家都是姐妹,歡鬧兩聲便是罷了。”

淑妃輕笑著說道:“正因為大家都是姐妹,無論舞的好與壞都無關緊要,隻是言出必行,夏貴嬪還是要舞一下做做樣子。”

淑妃說的有理有據,我反而是讓我找不到話說,我笑著看向稍微靠於後側的霍依蘭和杜雅娟,我啟口問道:“想來還是不知二位妹妹會些什麼呢,一會兒可是要表演著?”

霍依蘭和杜雅娟紛紛起身行著禮說道:“臣妾愚鈍,並無才藝,還請皇後娘娘恕罪。”

我忙讓了他倆起來,我說著:“瞧二位妹妹說的,可是不要謙虛呢。”

“是啊,二位妹妹可得好生表演著為咱們大家夥助助興呢。”賢妃端起了一旁的茶水,輕抿,隨即微微歎了口氣,“過不了幾日,新宮女就會被分配來,人多的我反而還叫不上名字來呢。”

我看著賢妃說道:“這挑去你宮中的自然都是佼佼者,伺候人也是極好的。”

這時宇文昭儀倒是來插了句嘴,她說著:“都是由內侍局選拔的,規模可是絲毫不亞於選秀呢。”

淑妃說著,很是平淡無奇,她啟口:“出身便是擺在那兒,什麼家世的人能選秀還是得靠些運氣的呢,若是一出來就是為人奴仆的名兒,可是怎能過上錦衣玉食的日子呢,可不是誰都有皇後娘娘這般的好福氣。”

她的這冷嘲熱諷使我聽著極其不舒服,像是說我這皇後的身份完全是由自己的出身所決定的,不過她說的也不錯,當初若不是顧及著我是國相府的嫡女,說不定也隻是嫁為側妃,而現如今,估計也是和她們一般位列嬪妃。

我笑著說道:“在座諸位可不都是大家,出身名門可得是為他人做做榜樣,自古崇尚賢良淑德,可是沒說崇尚什麼出身。”

“皇後娘娘說的極是呢,咱們定當以皇後娘娘為楷模好生學習著。”宇文昭儀在一旁奉承著我,淑妃也是笑了笑,不知是找不到話來反駁還是不想回話。這時夏嬌已是換好了舞衣,一身猩紅色兒的霓裳穿在她的身上異常動人,她舞著水袖,萬分優雅卻少了些許從容,她的步調中多是猶豫與彷徨。淑妃帶著頭拍著手:“夏貴嬪舞的極美,隻是比起從前,怎的仿佛是有所不及了?”

賢妃在一旁說著:“夏貴嬪在宮中難免是待久了,想必舞藝生疏也並不見怪,幸好是練家子,否則,指不定會出醜呢。”

淑妃笑著:“霍更衣還未進宮時臣妾便是聽聞她舞的極好,不知皇後娘娘可想一睹風采?”

“一個人舞有什麼勁,不如霍更衣和夏貴嬪來比試一番?”宇文昭儀輕抿茶水微微啟口,霍更衣忙起身說道:“賤妾愚鈍,怎能同貴嬪娘娘同舞。”

宇文昭儀說道:“皇後娘娘說了,今兒大家都是姐妹,就別顧及著什麼貴嬪更衣的,大家盡盡興才愉快呢。”

這時夏貴嬪忙行禮道:“剛才臣妾一舞已是有些累了,恐不能和霍更衣比試……”

“夏貴嬪此話便是推脫了,怎的才舞一曲便是說累了,這玩笑可是開不得。”淑妃輕笑了一聲,接著說道,“可是別被霍更衣給比了下去。”

我啟口說著:“既然夏貴嬪不願舞便作罷吧,大家夥兒也是別為難她了。”

賢妃坐在一旁沒有吭聲,今日她的話不多,幾乎是淑妃在另一旁嘰嘰喳喳個沒完。淑妃說著:“皇後娘娘也是忒好的性子了,夏貴嬪可得和霍更衣比試一番,不然就是不給本宮麵子。”

望向夏貴嬪的神情有些遲疑,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不說自己有什麼事情無法跳舞,她微微福禮,像是默認願意比舞一般。霍更衣也是微微行禮,便是下去更換舞衣,我看向淑妃說道:“也就盡是聽了你的去,她兩這一舞可是得由你來打賞珍貴物件兒。”

“既然娘娘如此說,那臣妾便是將自己新得的幾匹織花緞子送予兩位,再配上一對緋紅玉玨怎樣?”淑妃說著,宇文昭儀便是笑著說道:“這織花緞子倒是常見,隻是玉玨見得慣了,緋紅色兒的還覺得稀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