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可疑法師(1 / 2)

綠蕪在一旁問著:“皇後娘娘可是要奴婢去傳了合宮嬪妃?”

“不用。”我搖了搖頭,隨即說道:“請淑妃賢妃及獨孤玥來便罷。”

綠蕪退下之後流春在一旁輕聲說著:“皇後娘娘打算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我理著桌上內侍局新送來的一株木蘭花,淺紫色的花瓣兒顯得幽姿淑態,木蘭喜光,自然是一開春便是能夠見到,我問著:“童家公子近來如何?”

流春微微俯身說道:“娘娘且放心,靖德公主一直善待童家兄弟,不知娘娘有何吩咐?”

“就說是本宮想念表侄,讓人去告知童家兄弟,就說我明日會見他們,讓他們早點進宮。”我依舊是看著那株木蘭,啟口說著,這時,賢妃同淑妃一同進了大殿,淑妃邊走邊笑著說道:“不知皇後娘娘可有何事?”

我沒有說話,淑妃和賢妃都借著身體有恙而不去理會,現在卻是好好的站在我的麵前,我看向剛坐下的她倆,啟口問著:“聽說獨孤貴嬪賜死了一個宮女,那宮女的姐妹前去找你們二人卻是被拒之門外,可有此事?”

“娘娘是聽何人說的,臣妾一直在宮中陪大公主,從未聽見我何人來求見過臣妾。”淑妃將大公主給搬了出來撇清自己的關係,賢妃在一旁說著:“臣妾在宮中小憩,也是並未聽見有誰前來金鳳殿。”

她倆可是在宮中的戲霸了,也是不知道她們說的是真是假,我看向一旁的木蘭花問著綠蕪:“不是說讓你去請獨孤貴嬪前來嗎?怎的不見其人?”

“回皇後娘娘,獨孤貴嬪吩咐人說,近日請了法師做法,說合歡殿有不幹淨的東西。”綠蕪微微福禮說著,我將一朵木蘭花瓣給摘了下來,輕輕放在桌上,淑妃開口道:“皇後娘娘的這盆木蘭花開的極好,真是比臣妾宮中的木蘭漂亮許多呢!”

我知道淑妃這是在岔開話題,隻是我覺得現如今站出來為獨孤玥開脫的應該是賢妃而不應該是淑妃,為何淑妃會在這個時候插上一嘴。

既然她想岔開話題,我便是順著她的話說下去,我用著眼神示意流春去調查那法師的來曆,一邊捧起那株木蘭,我開口說著:“這木蘭又稱‘辛夷’和‘木筆’,吳融曾在《木筆花》中寫道:軟如新竹管初齊,粉膩紅輕樣可攜。隻是本宮還未見過那粉膩紅輕模樣的也是有些遺憾,不知淑妃和賢妃可否了解一二?”

賢妃坐在一旁沒有說話,淑妃輕笑著啟口:“這紫紅色兒也是自當近似嬌粉,紫房日照胭脂拆,素豔風吹膩粉開,木蘭可是獨有一股異香呢!”

我輕聲說著:“乖得獨饒脂粉態,木蘭曾作女郎來。”

“皇後娘娘說的正是呢,自古以木蘭花比作花木蘭,彎弓征戰作男兒,也是不愧一介女子被封為孝烈將軍。”淑妃微微點著頭,我看向她說道:“可憐人家淡泊名利,婉言推辭尚書郎,隻願早日歸家去,也是難為了一介女子馳騁沙場十數載,隻為替父從軍。”

淑妃端起茶杯笑著說道:“隻是當初亂世不免得興兵征戰,如今太平盛世,也是見不著如此的巾幗英雄。”

我微微一笑,看著淑妃說道:“可是真的太平?”

賢妃坐在一旁可算是開口說著:“如今可不是真的太平,皇上英明治天下,皇後仁和理六宮,可是世間少有的一段佳話呢?”

正在這個時候,流春進了大殿行禮說著:“回稟皇後娘娘,淑太妃說請皇後娘娘前去一趟。”

我還沒有開口,賢妃和淑妃便是一同起身行禮:“臣妾先行告退。”

流春走到我的身邊俯身在我耳邊說著,我很是驚訝,我問著:“可是確定無疑?”

流春點著頭,綠蕪則是在另一旁問著:“可是有何事?”

我回過頭說著:“如今本宮也是得忌諱著獨孤山莊,那宮女想來也是個不明智的,你且先以她衝撞了賢妃淑妃二人為由,關進暴室,本宮今晚會瞧瞧的前去詢問清楚。”

我回了裏屋,將當初宇文昭儀給我的有關獨孤玥的信給找了出來,“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也是不知那法師是否是真的所謂的那人,不過正當我準備出門的時候,我又是愣了愣,我很懷疑這會不會是宇文昭儀給我下的一個套,我當初可是把她當做在合宮中唯一親近的嬪妃,竟不想她隻是把我當成一個可有可無的靠山,如今陛下要是想穩住宇文將軍的勢力,就必得先穩住了宇文昭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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