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兄弟納妾(1 / 2)

“我記得曾同你說過,如今的獨孤山莊惹不得,雖說獨孤玥不是獨孤山莊的直係親眷,但她的父親是獨孤雨陽父親的兄長,現在沈尚書的態度不明,又是不知宇文將軍性情幾何,還不是除去獨孤山莊的時候,能忍便是忍罷了。”他說著,我便是很不理解,我說道:“那皇上就是不管此事了?今日她殺了一人,來日有了二人三人四人的難不成都要不聞不問?”

陛下直接起身:“怎麼就是和你說不明白呢?”

我別過頭沒有說話,他便是輕聲說著:“暴室的那個宮我已經處置了,你就不用再去詢問他了。”

我複又轉過頭看向陛下離去的身影,對於這個男子我是真的越來越看不透了,他的一舉一動都超出了我的意料之外,我也是好奇,這獨孤山莊是有多大的勢力,竟然會讓陛下如此的忌憚。

流春端著一碗粥進來,我確實是覺得腳踝很痛,我剛想掀開被子便是被流春阻攔著,我好奇的問著:“不過是燒傷罷了,怎的還不叫我瞧瞧?”

“皇後娘娘鳳體損傷本就是不吉利,有太醫醫治必然是能夠痊愈,娘娘還是不要看了。”流春說著,我卻是輕笑了聲:“怎的現在你也學會磨嘴皮子了,雪思和童家兄弟不在我身邊,便是剩下你如今學會說著官腔了?”

我沒有去理會流春說的,而是直接掀開了被子,我的腳踝上已是被白布包著,我本是也覺得並無大礙,流春卻是在一旁低著嗓子說道:“太醫說皇後娘娘的傷疤好過之後行走定然無礙,隻是會留下疤痕。”

我又蓋上了被子,挪了挪身子接過流春手中端著的清粥,我說著:“不過是傷在腳踝上,長裙一遮又是有誰能夠知曉?”

“皇後娘娘為何還要去就獨孤玥,自打她當初入府便是陷害皇後娘娘害了她的孩子,入了宮後還幾次三番的令娘娘難堪,如今皇後娘娘救了她去恐怕也是費力不討好,還傷了腳踝,得不償失。”流春搖了搖頭替我又墊上了一個靠枕,我輕聲啟口說著:“就算是她針對我,可我也是覺得當初她並不是害了她自己的孩子,不然怎麼會費盡心思去抱來一個孩子?或許是有人害了她的孩子,然後將責任怪罪在我的頭上,當初皇上一心想得到獨孤山莊的勢力,便是不分緣由的禁了我的足。”

流春疑惑的看著我說道:“皇後娘娘是說,在這宮中其實是有著幕後黑手操縱著一切?那會是誰?賢妃,淑妃,宇文昭儀,李昭儀,康婕妤,夏貴嬪,會是誰呢?”

我將那碗粥放在一旁,用了絲巾輕微的擦拭嘴角,隨即開口說著:“夏貴嬪被害過失了孩子,賢妃是後來才進宮的,我相信不是莫華,便是隻剩下淑妃,宇文昭儀和李昭儀,隻是若在府中是李昭儀參與倒還是能說得過,入宮後李昭儀便是如同無人般的存在,連宮門都不邁出一步,宇文昭儀為武將之女,想必也是不會有那麼多的心機,難不成是淑妃?”

的確,馬更衣住在淑妃宮中,難免不會受淑妃的指使,害我不成便是毒害了俞昭儀,接而又唆使馬更衣在暴室自盡,正巧我趕到暴室便是被淑妃借著是我逼死的馬更衣,我出了宮卻又是借著先帝賞賜金牌回宮,她便是覺得不能奈我何,故又開始針對其他嬪妃,夏嬌跳舞被鵝卵石絆倒致使流產,霍依蘭和劉玉蝶為一個宮女假傳淑妃旨意而在宮中吵鬧,這些事情都同淑妃有著關聯。

這時候一隻手在我的麵前晃了兩下,我緩過神,便是見著雪思坐在我的床前,我問著:“你怎的來了?”

“皇後娘娘還說呢,走水了不為自己去救別人,為了挽回自己的名聲也是不能拿捏著自己的性命啊!”雪思說著,我卻是看向她:“我哪兒是為了什麼名聲,隻是不忍獨孤玥年紀輕輕就沒了性命,就算她有百般不是,三公主也是不能沒有母親。”

雪思沒有再接著我的話說下去,而是看著我說道:“娘娘可是覺得好些了?我聽見合歡殿走水的消息真是嚇著了,很擔心娘娘會出什麼事情呢!”

“瞧你說的,我這不好好的?”我說著,她卻是輕輕的拍了下我的腿,她笑著說道:“幸好隻是燒傷了腳踝,養上些時日便是好了,就這還好好的呢,娘娘也真是會說笑。”

我輕笑了聲隨即問道:“我還正是有件事兒想問問你呢,你說若是我想將宇文和玉的胞妹宇文和雅同沈尚書的侄女沈春華嫁給童家兄弟,可是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