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興,大春,你二人立馬把她拖出去,狠狠地打。”李文濤不管李秀蘭同意不同意,他直接讓李興和李大春把李秀蘭拖出去重大五十大板。
啊!
李秀蘭被打板子,她疼得大聲尖叫!
聽見啪啪的板子聲,還跪在祠堂內的周氏早已嚇得麵如死灰。
外麵的李秀蘭不經打,李興才打了七八板子,她就暈了過去。
“文濤伯,秀蘭暈過去了,還打嗎?”外麵執行家法的李興停了下來,扭頭問屋內的李文濤,這時,李文濤和李夏一起走了出去。
“繼續打。”李文濤厲聲說道。
“都給我住手,我看誰敢打我女兒。”李興高高舉起板子要打李秀蘭,這時,門外來了一群人,走在前麵的人正是李文軍和李大川夫妻倆,和他們一起來的人還有周氏的小兒媳婦孫小小和周娟一家四口。
“濤哥,這肯定是誤會,我家那口子連隻螞蟻都不敢踩死,她怎麼會害人。”李文軍雖然難過半百,但他身體硬朗,和同齡人相比,他要年輕許多,細細看他的臉,他五官長得還算精致,可以看得出來,他年輕時候也是個美男子。
“你是在質疑我的判斷嗎?”李文濤冰冷地瞥李文軍一眼,隨後把目光落在李大川身上。
“讓讓。”李文濤話音剛落,李婷拿起李大川的銅魚符,和四五個小孩一起跑了進來。
“族長爺爺,我聽夏夏姐說,陷害她的人把銅魚符丟了,我就帶著小夥伴們去土地廟找,結果真讓我們找著了,您看看這銅魚符是誰的?”李婷清脆甜美的聲音在祠堂中響起,那些做壞事的人非常心虛。
她恭恭敬敬地銅魚符遞給李文濤,李文濤一看,這正是李大川的銅魚符,上麵有地址和名字,錯不了。
“族長,夏夏出事的第二天,我看見大川哥在土地廟找東西,我問他找什麼,還被他大罵一頓。”人群中,有位穿碎花布衣的婦人忽然想到前幾天的事兒,她連忙告訴李文濤。
李夏感激地看那婦人一眼,那婦人真是神補刀。
“李大川,你看看這是不是你的銅魚符。”
被點名的李大川臉色驟然一變,他顫抖著,搖頭否認:“文濤伯,我的銅魚符確實不見了,但這和夏夏與人私奔有關嗎?”
“你娘都承認是你做的,你還想狡辯,我剛才隻不過是試試你老不老實。”李文濤非常鄙視地看著李大川等人,他們為了錢財,陷害自己的侄女,這種行為真是十惡不赦。
“李大川,你們一家子吃我家的,住我家的,還想鳩占鵲巢,真是其心可誅。”李夏凜冽地開口,緊接著,薑媽媽補充道:“諸位鄉鄰,我和我家那口子看見的奸夫非常像李大川,一定是李大川為了爭奪遺產,故意陷害我家少夫人,想讓我們誤認為少夫人真的與人私奔了。”
“天啦,李大川真是惡毒,他為了錢財,竟然做這等下作之事。”
“族長,李大川一家子太壞了,如果不把他們除族,我們不服。”
薑媽媽剛補完刀,村民們就站出來要求把李大川等人除族。
一旦被除族,周氏小兒子李金貴的仕途就算完蛋了。
即便他沒有參與爭奪遺產,他也會受到影響。
“夏夏,爺爺知道你受委屈了,你快幫你二叔說說好話吧。”李文軍哀求地看向李夏,李夏不屑地笑道:“我憑什麼要幫害我的人求情。”
“來人,把不肖子孫李大川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李文濤見李文軍還執迷不悟,他非常憤怒。
“不,你們不能打我相公。”李大川的妻子錢氏跑上去推開前來執行家法的人。
一旁的其他人並沒有為李大川求情,他們眼睜睜看著李大川被拖下去,打板子。
五十板子不輕啊,就算不死也要躺好幾個月。
等李大川和李秀蘭的板子打完後,李夏又重提遺囑的事兒。
“族長爺爺,周氏為了我奶奶的財產,差點害死我,我必須先把遺產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