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遺囑的事兒先放一放,還有周氏的板子沒有打。”李文濤讓李夏稍安勿躁,他會替李夏主持公道。
李文軍一聽要打他的心肝寶貝,他頓時抬手指著李夏,大罵:“妖女,你連自己的親奶奶都不放過,你簡直不是人。”
“老爺子,我親奶奶是安氏,而不是這個惡毒的老妖婆。”
李夏不得不佩服她奶奶,她奶奶之所以會立遺囑,肯定早就發現李文軍與周氏的奸情。
“妖女,你別以為你嫁人了,我就不敢打你,你害你二叔被打,這筆賬我會跟你慢慢算。”李文軍衝過去,抬手就要打李夏,李夏不屑地瞟他一眼,隨著快速捏住他的手腕。
“想打我,活膩了吧。”
哢擦,李文軍的手被李夏反扭著,擰脫臼了。
他疼得咬牙切齒:“妖女,你連我都敢打,你真是忤逆不孝。”
“老渣男,打你咋的,就隻許你欺負我,不許我還手嗎?”
眾人被李夏的強悍嚇到了,就是他們也不敢打自己的爺爺。
“夏夏,你放了阿軍叔吧,他好歹也是你的長輩。”人群中有人勸李夏,李夏不以為然冷笑:“為老不尊,算什麼長輩,他要是還有良心,就不會把我弟弟賣掉。”
“什麼,阿虎是被阿軍叔賣掉的嗎?”李夏重提她弟弟的事兒,眾人大吃一驚,他們一直以為李夏的弟弟是被壞人拐走的,所以李夏的娘親和大哥才會去找李夏的弟弟。
“你胡說八道。”李文軍惱羞成怒地怒視李夏,李夏手一放,頓時把李文軍摔倒在地上。
“你為了李金貴的前程,什麼事兒做不出來,在我和秦家訂親的那幾天,你和李金貴還在商量如何搶奪我的聘禮呢。”
李夏拉李金貴下水,主要是因為李金貴才是罪魁禍首,他為了他的前途,不僅犧牲她的幸福,還犧牲她弟弟,這筆賬她一直記著,她要讓林金貴永遠翻不了身。
“夏夏,你四叔是讀書人,他怎麼可能會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兒,你別胡說八道。”李夏提到李金貴,李金貴的妻子孫小小再也淡定不了,她站出來替李金貴洗白。
她之所以這麼囂張,主要是因為她爹甘洛村的裏正,自從她嫁給李金貴,她就仗著自己是裏正的女兒,便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平時,她的一雙兒女沒少欺負李夏,在那個家,就隻有周氏的二兒子一家從來沒欺負過李夏,有時候,他們還會偷偷救濟李夏。
“族長,你別聽夏夏胡說,她是典型的打擊報複。”李文軍最得意的兒子就是李金貴,這李金貴已經是童生,他還指望李金貴當年大官,讓他享清福。
“文軍,你太讓我失望了,當初,如果不是因為安心,你哪有今天。”李文濤想提醒李文軍別忘恩負義,當年的李文軍是整個村子裏最窮的人,如果不是安心,他不知道還在哪兒討飯呢。
“濤哥,這事兒我真不知情,一定是秀蘭那丫頭搞的鬼。”李文軍和周氏不愧是夫妻,遇到棘手的事兒,他們都喜歡推卸責任,最倒黴的就是李秀蘭,她大概沒想到她會被自己的爺爺奶奶擺一道。
李文濤已經有了解決辦法,他看著李文軍,肅然地說道:“證據就擺在眼前,你休想替大川遮掩,今天,我必須把秀蘭和大川除族,至於該怎麼處置周氏,就要看你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