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看著師付,臉上帶著幾分玩味,“你似乎是第二次說類似的話了,我們認識嗎?”
“你現在不是好好的沒事嗎?難道就不能看在囡囡的麵子上……”
秦明擺了擺手,放下手中的茶杯,打斷他的話,道,“該給師南的麵子,我自然會給,怎麼說,我們曾經也是一家人。但是給她麵子,不代表也給你麵子,若我捅你一刀,你沒死,我要你跟我和解,你願意嗎?”
師付渾身顫抖,頎長的臉上露出一抹慘笑。
建築公司跟西部聯手打壓,師家沒有任何的活路。
張瑞見袁一飛和王保平的臉上都掛滿了疑惑,便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是一旁的白羽卻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稍安勿躁。
師付深深看了眼包間裏眾人,可以說,在座的眾人他都得罪不起,而且心裏也清楚,師家怕是要完了。
等師付一走,包間裏又陷入了沉默,白羽看了看袁帥喝了一半的闊碗,然後朝他擺了擺手,“可以了,你走吧,以後別那麼囂張,沒打探清楚別人的背景就便得罪人,這樣隻會讓人覺得你根本就是個暴發戶,而暴發戶之所以一般都隕落的很快,就是因為四處樹敵的緣故,別以為有了錢就能為所欲為,光有錢,你什麼都不是。”
坐在一旁的袁一飛聽白羽這麼說,老臉也有些掛不住。
雖然他說的沒錯,可袁帥畢竟是自己的侄兒,這樣以一副大人的口吻教育他,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袁帥的臉上也掛滿了尷尬,點了點頭,然後一句話也沒說,轉身朝包間外走去,一走出包間,便蹲在地上吐了起來。
袁一飛擔心的看著包間外的袁帥,不過卻沒有急著起身。
倒是一旁的張億興朝張瑞使了個顏色,“張瑞,你把人送去醫院,完了直接回家去。”
小胖子麵對這麼多大人,早就覺得不自在,想走了,此時一聽這話,趕緊把麵前的酒杯清空,然後客套了幾句,朝包間外走去。
“白公子,這位小兄弟是。”袁一飛端起酒杯,一臉驚疑的看著白羽身旁坐著的秦明。
一個連書記家的公子都不敢放肆的人,難道是秦省最大那個大佬的兒子?可那位大佬也不姓秦啊。
倒是一旁坐著的張億興笑著解釋道,“這位是秦公子,多玩就是他的。”
一聽多玩這兩個字,袁一飛秒懂。
在西京,得罪省長都可以,但是千萬不要得罪多玩。
一個廳長的下台,跟多玩有關係,一次小小的檢查,居然把省裏各位大佬都引來了,多玩背後的能量讓很多企業家膽寒。不過同時又想跟多玩搭上關係,很矛盾的心理。
“原來是秦公子,我先幹為敬,你隨意。”袁一飛一口飲盡酒杯中的白酒,然後心中暗暗驚訝。
王保平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心中覺得好笑的同時,也是有些驚疑。
可以肯定的是,秦明現在還在上學,一個學生就有著如此巨大的能量,他身後的那個人,又該是何等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