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還沒說話,幾個人的目光卻都往一個地方看去。溫晚隻好把話咽了回去。
一轉頭看到了一個年近花甲的男人滿是笑容的走了過來,眼鏡下兩眼都快閃了光,看著精明又險滑的感覺,直衝著權景騰舉杯。
“二少這麼忙,也來小女的生日宴,真是幸會!”那男人雖年近古稀,可是對著權景騰說話滿是敬重。
或者,溫晚挑了挑眉,換個說法,應該是帶著溜須拍馬的味道。
聽他的意思,溫晚才聽出來,這是生日宴?然後再看老者示意剛剛的女人給權景騰敬酒,溫晚總算知道了,原來是她的生日宴?
齊一曼被父親示意給權景騰敬酒,卻笑了笑。
權景騰也並不在意的樣子,這讓老者納悶了一下,正要催促女兒敬酒。
一旁的權景騰才終於笑了一下:“齊伯父不用這麼客氣,你可能不知道,我和一曼是多年的好朋友了。”
顯然,那老者愣了一下,女兒和權二少是朋友,他從來不知道。
溫晚終於那女人的名字湊齊,齊一曼,很優雅的名字,也忽然想起了上次在院長辦公室,齊一曼的話,看似,她並不得父親喜愛,這個齊老是偏愛私生子的。
所以,今晚權景騰、傅黎這一圈人,是過來替齊一曼撐氣場的?為了齊一曼不再被父親無視?
倒的確是好辦法呢,誰見了權景騰不是阿諛諂媚?
果然,隻聽齊一曼看了看她父親,文靜的一笑解釋:“爸,他們都是我朋友,這是傅黎,也就是傅氏集團獨子。”停頓了一下,齊一曼又道:“這是席堯,燕京著名青年律師,也是席氏未來繼承人,還有……這是楊沐沐,就是楊沐風的妹妹。”
齊一曼說完淡淡的笑著。
但是一旁的齊老卻有點緩不過勁,燕京的權、傅、席、楊四大家族都聚齊了?居然都是他女兒的好友?
權景騰身為權氏長子,在商界地位可見一斑,而他又是特戰旅旅長,在軍界、政界,同樣舉足輕重,那權利幾乎可隻手遮天。
而傅黎身為醫學界精英不說,其母親是前任市長的妹妹,勢力同樣不可小覷。再說席堯,法律界翹楚,席氏獨子,這合起來,簡直是燕京天下了。
他可從來不知道被他忽視的女兒,身後有這麼些身份不凡的人。
溫晚知道自己都猜中了,不過,看得出,齊一曼並不是非常願意這樣做,因為介紹一圈朋友的時候,她臉上沒有多少自豪。雖然接觸不多,不過溫晚看得出,這是個有骨氣的女人,就算要繼承集團,也會靠自己的實力。
其實溫晚也猜的沒錯,找一圈朋友過來給齊一曼撐氣場,是傅黎的主意。
她沒聽齊老和權景騰等人都寒暄了什麼,隻是看了權景騰的表情,按說,他肯定不喜歡別人利用他的身份,可他依舊來這兒替齊一曼撐場。
齊一曼,在他這裏,的確特別。
或者,他是一向就看不慣私生子上位的戲碼麼,比如沈寒,比如齊老的私生子,所以才會這樣做?
一圈人,她誰也不認識,也沒興趣寒暄或者聊天,反正都是權景騰的朋友,他們的婚姻又長久不了,熟了,反而以後尷尬。
正想著,忽然聽齊一曼的父親看了她,看著權景騰問:“二少,這位是?”
是啊,這一圈的年輕人可都是各大家族繼承人,除去蘇宸驍家蘇氏集團不大不小,但他有權景騰這個絕對的鐵哥們,所以,隻有溫晚是中小企業的千金。
但是,她並不想以自己是權少奶奶的名義與他們的身份看起,所以,在權景騰即將說話之際,溫晚忽然開口:“我是他特戰旅的部下,也算是朋友。”